河中的水匪正在想辦法爬上船來,船上的守衛們明顯沒有什麼經驗,一個個不知所措。
許文澤等人更是只會一個勁地在原地嚇得發抖,或者四躥著找地方躲起來。
尹幽月看到兩三個水匪爬起來,立刻大聲吩咐:
「所有護衛聽我指揮,拿起手中的撐桿,將想要上船的水匪全都打落!」
況危急,來不及多說太多,在別人愣神之時,立即拿起船角的撐桿,便一桿子將爬上船的水匪打落回水中。
可接著水匪再次衝來,他們掃了一眼船上的人,看到尹幽月後的董靈玉時,目標十分明確地指著董靈玉:
「把船上所有子都殺了!」
董靈玉和丫鬟都嚇得要命,尹幽月及時把衝上來的水匪一桿子打落水中。
噗通一聲落水聲讓不人回過神來,白千暉反應過來后也急急忙忙拿著撐桿幫忙。
其他守衛見此,也都趕拿起手裏的武,盡量把要劫船的水匪打落。
董靈玉被尹幽月護著邊往船尾走去,水匪們實在太奇怪了,似乎不是劫財,只想殺了船上的子!
尹幽月費力地帶著董靈玉來到船尾,便看到好幾個水匪已經在殺守衛了。
這些水匪一看到董靈玉便放棄和守衛搏鬥,朝而去。
尹幽月使用撐桿將這些水匪手疾眼快地打倒在地,來一個打一個,覺得奇怪,為什麼這些水匪要殺董靈玉。
「靈玉,你先回船艙!不管聽到什麼都不要出來,等我親自開了口你們才能出來!」
尹幽月趁著水匪沒有全都爬上來,一把將董靈玉塞回船艙,則拿起撐桿,繼續將水匪全都打落下船。
原本慌不知所措的守衛,見尹幽月如此鎮定,經過最初的驚慌后,也一個個慢慢恢復了平日的六七實力,和爬上來的水匪搏鬥在一起。
整個船上傳來了尖慘求救聲,白千暉嚇得不輕,卻還是堅持守在尹幽月邊,看著尹幽月面前水匪揮來的大刀面不改,一腳將人踹下船。
尹幽月將撐桿甩的虎虎生威,每次守衛們快要抵擋不住,尹幽月就會及時出手幫守衛們將水匪制服。
「太好了!差來了!謝天謝地!!」
不知過了多久,有人驚喜地大喊一聲,那些水匪見怎麼都無法突破尹幽月,只能不甘地跳下船飛速離去,留下船上力的守衛和躲起來瑟瑟發抖的其他人,當然也有幾個水匪被制服,沒法逃離。
董靈玉等人聽到差前來,連忙跑出來,看到尹幽月靠在船欄上休息,立刻擔憂上前:
「幽月,你沒事吧?差呢?有水匪劫船,這事決不能姑息!」
許文澤等人也紛紛沖了出來,忙尋找差的蹤跡:
「奇怪。不是說差來了嗎,怎麼沒看到人?遠那艘船就是嗎?」
眾人能看到遠的船,卻本看不清是不是差。
便是董靈玉那位一直沒有面的祖母董老太太,也巍巍地走出來。
「想多了,這裏離岸邊這麼遠,差怎麼可能來,是我喊差來的,就是為了讓水匪害怕,沒想到這麼管用,他們全都嚇跑了,要說多虧了遠出現一條船,否則水匪估計不會信。」
白千暉氣吁吁地開口,水匪出現的時候,誰都不知道他快嚇死了,幸好尹幽月告訴他水匪沒有以為的大規模,只是小打小鬧,否則他們絕對保不了船!
那幾個被制服的水匪一聽被騙,氣得差點吐,然而他們現在沒力氣反抗,對視一眼,想要找時機。
那群學子聞言,嚇得不輕:
「沒……沒差?那水匪還會不會來啊?」
「天哪!子秋傷了,大夫,船上有大夫嗎?」
「在下是大夫,不過好些護衛都傷了,不知道藥草夠不夠用……」
一個四五十歲的大夫看了一眼船上傷的守衛,十分為難,這邊有十幾個人傷,藥草肯定是不夠的,而且有些人傷的很重,需要立刻治療。
尹幽月自然也發現了這點,立即對那大夫道:
「白千暉,你幫著救人!我去拿藥箱!」
尹幽月說著就去船艙拿藥箱,其實是到了房間后,從系統空間買了把許多止噴劑和紗布之類的,都塞進了藥箱。
總覺得這次水匪很奇怪,但沒有時間盤問,先治傷再說。
幸好這幾個月已經攢了七八萬的系統幣,暫時不用擔心繫統幣的問題。
當尹幽月出來開始給人包紮時,許文澤他們依舊余驚未定,看著尹幽月如此練地給人包紮,他們都面面相覷。
這是什麼鬼發展啊?
眼前這人不是什麼才高八斗的才子嗎?怎麼還會行醫嗎?
董靈玉都驚呆了,送自家祖母回到船艙后,跟在尹幽月邊問道:
「幽月,你沒事吧?你怎還會行醫?看你手法如此練,不像是才門的。這麼多年,我從未聽國舅府的人說過你會醫?」
國舅府?
什麼鬼?
難不眼前的人,是國舅府的公子?那份也……也太高了吧!
許文澤他們還在發獃時,白千暉已經邊跟著理傷員的傷口邊開口吹噓了:
「京城有多謠言能信的,我師父不是一直被傳無才無德,刁蠻鄙嗎,要不是我親眼看到師父出神化的醫,我也不信師父有多強。我就搞不清楚了,怎麼謠傳這麼不靠譜,我師父好歹是國舅府的嫡長,誰那麼缺德傳謠言,把我師父說的這麼不堪的?!」
「幽月的名聲會被傳的如此不堪,這事當初我亦覺得奇怪,就像是有人故意針對幽月,可奇怪的是,本查不出什麼,幽月為國舅府的嫡長,我實在想不通,有誰要故意針對。」
許文澤等人聽著白千暉和董靈玉的話,一個個直接懵了。
他們剛才聽到什麼了?
幽月?國舅府嫡長?!那位聲名狼藉人人喊打的尹幽月?!
「等等!白兄,董小姐,你、你們方才說什麼來著?月幽兄他……他是國舅府嫡長?!
他們不會是耳朵出問題了吧?
就連水匪眼神都變了,傻傻地看著方才只用一撐桿就擋住他們的尹幽月,眼前這人是子,還是尹幽月?!!
水匪們實在忍不住,震驚喊道:
「你……你才是尹幽月?!」
尹幽月聞言,眼神立刻犀利地看向了水匪。
這話什麼意思?什麼才是尹幽月?
這些水匪該不會都是沖著自己而來?
尹幽月突然想到這些水匪一上來就目標明確說要把船上的子全殺了……
白千暉見大家反應劇烈,才反應過來自己一時快,把自家師父的份暴了。
眾人見白千暉的臉,又看看尹幽月沒有結,臉頓時變了又變,許文澤萬萬沒想到,這幾日一直讓他們下不來臺的人,竟然是全天下都有所耳聞的醜陋不堪國舅府嫡大小姐尹幽月!
許文澤當即憤憤道:
「你為子,卻故意做男裝打扮,還這般戲耍我們,你怎能如此做!」
「就是啊,你故意為之,是為了看我們笑話嗎?」
白千暉和董靈玉沒想到這些人還有臉怪尹幽月?
白千暉一臉不滿地對著許文澤等人道:
「各位,不知我師父如何戲耍你們了?我怎不知,就因為做男裝打扮?這有何不妥嗎,你們到底在責怪什麼?」
眾人氣得不輕,這是一回事嗎?
尹幽月什麼名聲啊?水楊花,鄙刁蠻、無德無才,看見男子就想上去,誰知道故意接近他們安的什麼心,想想這幾日對方的作為,都覺得渾難。
有人忍不住開口道:
「……分明是子,這幾日卻故意瞞份,與我們稱兄道弟,實在欺人太甚……」
許文澤他們的話剛落下,董玉蘭就氣得不輕,剛才他們刁難尹幽月時,便已不滿,若不是水匪的事,早就辯駁一二了:
「就算幽月是子又如何?!論才學,即使為子,遠遠比你們強。論武學,方才水匪出現,幽月只是一個子,卻能拿起撐桿與水匪搏鬥,也不知各位方才在做什麼?論能力,如今傷員這般多,幽月能幫著給傷員療傷,你們又能做什麼?哪一點比男子差?就因為出門在外換男裝,就是欺人太甚了?」
在場的青年才俊們被說的頭都抬不起來,許文澤見董靈玉生氣了,只好試著補救一二:
「不是這樣的董小姐。我們之前也是因對國舅府嫡大小姐的名聲太如雷貫耳,如今乍聽到眼前的月幽兄其實便是國舅府嫡大小姐扮裝的,心中太過詫異才會失了儀態。」
尹幽月本來還在想這些水匪是不是沖著來的,一聽許文澤的話,臉就冷了下來,許文澤話中的意思分明就是說,都要怪名聲太臭,所以大家才會失態,主要責任還是在上?
怪名聲太差,所以大家一聽到就會失了平時的儀態?
尹幽月只覺萬分可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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