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都知道,我都知道。」景老太太訕訕的笑著。
「大家快吃飯,我這孫不懂事,讓大家見笑了。」
「你們怎麼都在幫著景暖說話,,到底誰才是你的親孫,誰才真正流著景家的,你們真的不管嗎?難道我們整個景家,都要由一個外人欺負?」
沒想到,景邵今天就好像不依不饒了一般,委屈的大聲控訴著。
而隨著的這個控訴,所有人都停下來手中的筷子。
外人?景家的脈?這是什麼意思?
之前說景暖是景家的私生,已經足夠讓人震驚了,不過,之前景暖被接回的時候,景家已經對外表明過景暖的份,只要是一直呆在這座城市的人,都知道這件事,算不得什麼私的事。
雖然眾人依然排斥私生繼承自己家族的產和管家權之類的事,但是這畢竟也只是景家的私事兒,並且景暖自從掌管了景氏集團以來,不論是業績還是平日接人待的為人世,都讓人難以挑出病,因此大家就漸漸的將這件事給淡忘了,也從來不會提起。
可是,今日景邵說景暖是外人,又是怎麼回事?這可是比景暖是私生,更加勁的事呢。
所有人此時,雖然都沒有說話,可是耳朵卻都已經豎好了,期盼著景邵能夠說得更多一些。
可是沒想到,景邵剛要開口,只聽啪的一聲,一記響亮的耳,準確無誤的打在了景邵的臉上。
「你要是再給我多說一個字,你就不是我景家的人。」
景緻遠沉聲說道。
而景邵不可置信的捂著臉,景暖能夠看到,景邵的半邊臉,已經眼可見的腫了起來。
這家人,為了演戲,可真是對自己都如此下得了手,景暖看到這裡,不由得有些佩服。
隨即,景緻遠看向了景暖:「暖暖,你姐姐不懂事,你不要計較。」
這蓋彌彰的態度,也太過明顯,他或許會以為,景暖為了證明自己的清白,或者在眾人面前爭一口氣,會主要求景邵將後面沒說的話說完。
可沒想到,景暖只是淡淡的點了點頭:「我也覺得,姐姐只是比我大了幾歲,也真的太不懂事兒了,今天的生日,結果全場就一個人由著子在這大呼小丟人現眼,伯父確實平日里該好好教導教導姐姐。」
這話一說完,景緻遠的臉上有些掛不住。
這是什麼意思,所以景邵這一耳,白挨了嗎?
「景暖,在這裡假惺惺的,你本就不是我們景家的人,連私生都算不上,是不是也是因為你從小就知道了這一點,所以一直對我們景家,甚至對,都不冷不熱的,如此淡薄,但不論如何,你是我們景家養大的,父親甚至將景氏集團給你打理,我們做的這一切,哪怕是塊石頭,也該焐熱了,景暖,你就真的如此狼心狗肺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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