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日,景暖正在辦公桌里埋頭寫字,阿力推門走了進來。
「阿力?你來走什麼?」
作為傅衍寒的專職司機和保鏢,雖然阿力也會來找景暖,但一般都是景暖需要外出,為確保安全,阿力才會主來景暖辦公室。
這一次,沒有傅衍寒跟著,阿力獨自前來,還是第一次。
「夫人,這幾天我查看了一下我們的行車記錄儀還有公司監控,發現總有人跟蹤你,爺讓我這幾日都在你邊,隨時保護你的安全。」
「有人跟蹤我,什麼時候的事?」
「大概是3天前,並且那人極為警覺,所以我也是昨天晚上覺得有些不對勁,調集了所有監控,查閱后才敢肯定。」
「能查出是什麼人嗎?」
「沒有查出來,那人極為謹慎,所用的車牌也全是套牌,也沒出任何面部特徵,可以說毫無線索。」
「會不會是狗仔?」
關於那場針對自己的風波,雖然傅衍寒從來不提,並且在他的表態中,事就這麼輕易的翻篇了,可是每次回想起來,景暖都心有餘悸。
如果,如果傅衍寒在乎,或者說換了其他男人,自己和別的人傳出這樣的緋聞,還有因為錯位而拍攝的曖昧照片,自己肯定不可能像現在這樣,好好的坐在辦公室里,心無旁騖的忙自己的事的。
「狗仔做不到那麼專業,這也真是爺擔心的地方。」
「那好,這幾日我也不外出了。」
說完,景暖招呼白璐進來:「你看一下我最近的日程,如果有需要外出談合作的事,你就打電話跟客戶改地點,讓他們直接到我辦公室來找我。」
「好了,剩下的,還需要我配合什麼嗎?」
主減了自己的外出計劃,將不可控的危險再度降低后,景暖看著阿力。
對方是為了保證自己的安全,雖然有些麻煩,可不論怎樣,自己都會全力配合。
「不,夫人,我來到你邊,是希你,這段時間多外出,出現在眾人面前。」
「你說什麼?」
景暖看著阿力,一時間有些不明白,傅衍寒葫蘆里賣著什麼葯,不是他讓阿力來保護自己的嗎?
「因為對方太過謹慎了,我們找不到任何破綻,只有我們自己出破綻,讓對方行,或許我們才能夠抓住那人,從源上解決你的安全問題。」
「所以,與其退守,不如進攻,是吧?」
景暖說起了傅衍寒為人世的商業名言,這果然是他一貫的作風。
「行,我知道了,那今天下午,你就陪我逛街去吧,我剛好給阿寒買幾件服。」
事就這麼定了下來,景暖出了景氏集團大廈,上了阿力的車子,一直朝市中心的商業大廈開去。
或許是因為阿力的提醒,以前景暖在車上,要不就是閉目養神休息片刻,要不就是在想事,很關注外界的變化。
今日被阿力這麼一說,坐在後座上,出神的看著後視鏡。
「夫人在想什麼?」
「我在看是哪輛車在跟蹤我們。」
「有幾波人,他們經常換車的,所以很難發現」
為了奪走她父親的股權,她被老公和閨蜜聯手設局出軌。一紙離婚扔在臉上,她被迫凈身出戶。四年後,她攜萌寶歸來,寶貝兒子雙手插腰,「媽咪,聽說現在流行認乾爹,你等著,我去認一個給你撐腰!」沒幾天,兒子領回了一個跟他長得一模一樣的超級大帥哥。「媽咪你放心,我查過了,爹地全球富豪榜上排名第一,專治各種不服!」兒子自信的說。程漓月:「……」看著驚呆了的女人,宮夜霄冷冷地扔出一份親子鑒定,「女人,什麼時候偷了我的種?」程漓月怒,是哪個混蛋四年前睡了自已卻不負責任的?!
六年前,他,親手殺死腹中的孩子,親自換血救人,隻為最初的厭惡。
為了報複出軌的未婚夫,她不怕死的算計了未婚夫的小叔。“我那侄兒不能滿足你?”霍寒辭掐著她的下巴,腕間的黑色佛珠矜貴清冷。人人都說他是人間佛子,不染煙火氣。睡過一晚的池鳶表示,大佬其實很好哄。能力強一點,嘴甜一點,這朵高嶺之花就能縱著她。她要什麼,霍寒辭給什麼。“霍總很快就會甩了她。”“逢場作戲,隻是玩玩而已。”京城人人都等著看她笑話,可冇人知道的是,某天夜裡霍寒辭將人逼進角落。“池鳶,你再說離婚試試?”人間佛子從此被拉下神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