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錢,真的好爽啊!
第一次來,憑座駕,就能得到超級vvvip的待遇。
要是老闆在的話,恐怕還會親自出門迎接的吧?
不巧,老闆今兒真不在,但酒吧負責人已經帶著人從裡面疾步出來了。
「喲,這不是花嗎?」
花來停好車子,好不容易從那群圍觀拍照的人群中出來:
「代經理,怎麼每次見到你,都是一如既往的忙呢?」
「打工人嘛,忙是應該的,不忙才讓人擔心呢,花今兒想怎麼玩?」
「有包廂嗎?」
「花,實在抱歉,今晚包廂是真沒了,您看,卡座行嗎?」
花來臉上的笑瞬間沒了,顯然是不怎麼高興的。
倒是傅稽衍,答應來酒吧就是打算借酒消愁的!
所以,是包廂還是卡座,都沒任何區別,更沒那麼好的耐心。
睨了眼,指節分明的手指頭撥了撥手腕上有些移位的手錶,眼眸半闔著:
「老容他們到哪兒了?」
再不來,也沒必要再等。
花來拿出手機看了眼群里的位置共:
「他兩差不多該到了。」
話剛落,不遠,一輛賓利和一輛勞斯萊斯前後開過來。
經過幾人面前時,剎了一腳。
賓利車窗搖了下來,出容璽的那張臉:
「阿衍。」
常霆驍的勞斯萊斯停的比較靠後,只能摁幾聲喇叭打招呼。
見人都到了,的確也不好再重新換地兒。
花來看向酒吧經理:
「代經理,還不趕讓人收拾一下?」
「誒,是是,這就安排。」
連忙朝著旁人揮了揮手,就見兩服務員小跑著進去。
等容璽和常霆驍停好車子過來,傅稽衍才率先進了酒吧,容璽和常霆驍都有些懵,無聲的眼神對視起來。
常:怎麼回事?
容:我哪兒知道啊?火氣這麼大,肯定又有人惹到他了唄。
常:這誰tm看不出來?誰招惹的?
容:能把阿衍氣的跑來酒吧買醉的人,會有誰?
兩人瞬間秒懂。
至於花來,正與代經理掰扯著包廂的問題,反正下次來再跟今天一樣,就此拉黑,絕不再來!
經理當然連連應承了,哪兒敢反駁啊?
花來這才作罷。
「花,前面幾位,都是哪家的啊?」
容璽和常霆驍平時並不怎麼對外臉,而傅稽衍,從下車就戴著帽子,帽檐的很低,基本就只能看到下。
能和花玩到一起的人,肯定不會是簡單人了。
更別說,這幾位剛剛開過來的車,隨便一輛都是普通人幾輩子往塵默哀的,特別是那輛全球僅此一臺的高級定製版的蘭博基尼大牛。
對於普通人而言,車子就是代步的工。
但對於一部分頂流圈子的人來說,車子,就是份的象徵。
花來當然聽得懂經理話里的意思,就是想認個臉,以後上了,才不會傻啦吧唧的得罪上去。
兩人勾著肩搭著背,花來指了指前方:
「左邊,常家的,右邊,容家的,至於最前面的那位,傅家的。」說到傅家,花來還作勢的出食指指了指頭頂方向。
京北的豪門,這幾十年來都是尊傅家為首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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