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容與病癒,朱翊鈞自然十分高興,來坤寧宮與皇后說些話,也只能說話,又不能溫存。榮昌被喜桃放到殿中央,像小鴨子一樣搖搖擺擺走向朱翊鈞。
「榮昌自己走來給父皇請安了。」王容與笑說。
朱翊鈞從看到榮昌被放下就很張,等到榮昌走到他邊還有幾步的時候,他率先彎腰把榮昌抱在懷裡驚喜的說。「榮昌才多大就能走了?莫不是個神?」
「都過了周歲了,自然要學會走了。」王容與笑說,「哪裡扯的上神,大家都是這個年紀開始走路的。」
「朕從未見過如此小就能走的,都是人懷裡抱著的呢。」朱翊鈞說。
「那人家小,走的不穩當,自然不會在前失儀,大人抱著穩妥。榮昌又不怕在父皇面前丟臉,是不是。」王容與說。
「父皇的榮昌真是了不起。」朱翊鈞笑著拋著榮昌玩,榮昌很給面子的呵呵笑。
王容與笑看著他們,等到父兩玩夠了,把榮昌團坐在炕上,了手臉,給一塊餅乾抓著啃,還有一個人手掌高的雙耳琉璃瓶,裡頭裝著白,還有一紙管在裡頭,榮昌一手抓著餅乾,一手抓著瓶子吸,一看就是很悉的點心配置了。
「這裡面裝的什麼?」朱翊鈞問。
「煮過的牛。」王容與說,給兒準備的東西都是從前懷孕的時候想到一點就讓底下人去做,這個雙耳琉璃瓶是王容與想著瓶做來的,雙耳比一般的雙耳瓶大,但是子又矮小,看起來怪模怪樣的,但是做出來的做工讓驚訝,除了橡膠用的吸管不能做到,比瓶可奢華多了。其實工坊也吹了長的琉璃吸管,但是王容與怕琉璃管子出意外扎了,最後還是選用了紙做吸管,紙捲筒,每次用完就丟棄了。
用開水消毒過用,榮昌很喜歡用吸管,一開始只用瓶子喝,後來喝水也要用瓶子喝。一開始要人扶著瓶子,後來自己也會抓著雙耳瓶的雙耳喝,先頭手不穩摔了幾個,後來就沒有了。
「吃的真好。」朱翊鈞說。
「你看這乎乎的雙下。」王容與玩著榮昌的下,榮昌像是聽懂了,不滿的用鼻子嗯嗯抗議兩句,咬著吸管是不放開。
王容與看朱翊鈞滿臉疼的看著榮昌,「陛下,大皇子和二公主那,也該取名了。」
「不急,過了周歲再說。」朱翊鈞眼睛都不曾從榮昌的臉上移開說。
朝上沒了張居正,後宮里李太后清修不管宮務,在上的兩座大山一下都沒了,朱翊鈞不由有些輕飄飄。許也是被張居正抄家的奢靡刺激,朱翊鈞想著自己一個皇帝,過的還沒有臣子舒服,就想要過的奢靡一點。
然後晚上和嬪妃們做樂玩耍了許久,早上就起不來參加早朝。自登基后就是生病也不耽誤上朝的朱翊鈞,在錯過某日早朝後,突然覺得一輕鬆。
日後再不上朝,就是輕而易舉。
朝臣自然是覺得不能接,勸誡的摺子雪花一樣飛進乾清宮,閣眾臣是能進乾清宮面聖了,也是苦口婆心的勸。
朱翊鈞先是說自己不愉,後面直接就不見閣重臣了。依舊是三天打魚兩天曬網的上朝。
李太后來王容與,「陛下如今有些懶政,須知江河大堤的垮壞,都是從小開始,陛下自登基來從來沒有缺過早朝,而從月前開始,只一次沒上朝,後來就是憊懶上朝。如果現在還不重視,恐怕日後陛下上朝的次數會越來越,最終朝政崩壞。」
「如今哀家說什麼陛下都不會聽,你是皇后,要擔起勸誡陛下的責任來。」
「兒臣去說說。」王容與說。
從慈安宮出來去乾清宮,半上午的時候,朱翊鈞還在乾清宮補眠,見王容與這個時候過來有些驚訝,「你怎麼來了?」
「我剛才從慈安宮出來。」王容與說。
「母后讓你來勸朕?」朱翊鈞說,他斜躺在炕上,真是從前都未曾有過的放浪姿勢,「朕洗耳恭聽,梓想要如何勸朕?」
「我勸什麼?」王容與笑說,「陛下一年到底都是勤勤勉勉上朝,我看著也心疼呢,反正陛下也不曾耽誤國事,上朝嘛,多一次一次又有什麼關係。」
朱翊鈞聞言大笑,摟過王容與過來,「朕是昏君,你就是妖后。」
「我才不當妖后,陛下也不是昏君。」王容與說,「陛下那麼早起來上早朝,臣子只能起的更早,半夜三更就起來,早朝就是各自幸苦,除了現天家威嚴,別的什麼好都沒有。」
「天家威嚴。」朱翊鈞嚼著這四個字。
「陛下若不想早朝,就改午朝,若不想天天上朝,便改了休,上五天朝就休息兩日,寒食端午中秋都休息,甚至二十四氣節想休息就休息,好的休息才能更好的工作。」王容與建議說。
「臣子們肯定心裡也喜歡不上早朝的,但是礙著禮法規矩,還要勸誡陛下,陛下聽聽就算了。」太祖例,對臣子的休沐管的極為嚴苛,陛下雖然不早朝,但是員是不能不早朝的,「既然陛下不早朝,也不用他們過來空站著,每天直接辰時前就去衙門點卯就是。」
「既然說是天家威嚴,早朝還是不能免了。」朱翊鈞沉思道,「至於朕,那日後便是每月循十上早朝,循五上午朝。」
「一個月只上六天朝?」王容與說,「陛下還如此年輕,等到三十以後每個月上六天朝才差不多。」
「那再加逢八三天?」朱翊鈞說。
「陛下樂意就好。」王容與說,「反正政務也沒影響。上加急的事了,陛下也不會放一邊等到朝上才解決。尋常日子陛下不上朝,員來上早朝也是走個過程,那就每個部門選幾人代表上朝,也是個嘉獎的意思。陛下覺得如何?」
朱翊鈞沉思一下,「朕不上朝的時候,倒是無所謂,但是朕要上朝,朕從寅時起來,難道他們還要舒服的睡到卯時才起來?」
「此外陛下不早朝,閣臣還是要見的。」王容與說。「不然群臣心裡沒底,越要吵吵的厲害。」
「陛下雖然不在意,但是聽多了也煩是不是?」
「閣臣見了也只是勸朕要勤勉上朝。」朱翊鈞說,「懶得聽。」
「陛下連幾個人的話都不聽,那宮外面幾千上萬的員的聲音,陛下關了殿門就當沒有了?」王容與笑說。
「見閣臣的時候,陛下先只問政事,等到政事說完,閣臣要勸陛下了,陛下就說頭痛,送他們出去就是了。」王容與笑說,「他們也不能不說,他們不說,陛下該懷疑他們的忠心了。」
朱翊鈞笑道,「好吧,朕就先按照娘娘的意思來。」
「張居正抄家抄出不好東西,我讓人拿冊子來,你看看有什麼喜歡的,我讓人送到坤寧宮去。」朱翊鈞把玩著王容與的手說。
「是我先挑?還是才想起我來?」王容與問。
朱翊鈞有些赧然,庫充盈,最近他對來侍奉的后妃都十分大方,「那是賞賜,你這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從陛下手裡出來的,都是賞賜。」王容與說,倒也不在這個話題上深究,手往上一翻,就問冊子呢。
「陛下知道哪些是好東西,陛下先圈給我。」王容與拿了冊子說。「過會我再自己選。」
朱翊鈞接過冊子,刷刷就是直接點了好幾頁,王容與在一邊涼涼的說,「陛下這樣選,等會我自己也還是要選的。」
「給你選。」朱翊鈞笑道,「朕什麼時候對你小氣了。」
王容與自己挑了一些,然後對寶璋說,「陛下選的,和我選的要分開來。」
「都是給你,還分開做什麼?」朱翊鈞不解。
「陛下給我選的,我就帶回坤寧宮,我自己選的,折價尋了工匠,把德勝門到神武門那條大道換石板路。」王容與說。
「換路?」朱翊鈞驚訝。
「北京城裡都是土路,風沙一起,全是塵土,那種時候只能不出門,進宮來我覺得風沙小了很多,想來宮裡的路都是青磚路也是原因。」王容與說,「近來祖母常進宮來見我,這風沙大了還要出門,我總於心不忍。」
「是不是不妥?」王容與問,「石材一應都比宮裡的用料便宜低檔些就是,難道也逾矩了?」
「嗯,這事我讓工部去辦,用不了你的銀子,嗯,把整個城都換上石板路,就沒有人在意德勝門是不是逾矩了?」朱翊鈞說。
「整個城都換?」王容與故意道,「耗費巨大,恐怕朝中大臣不願意。」
「國庫出一半,朕的私庫出一半,也是利國利民的好事。若還是不願意,就多抄家幾個貪腐的,用抄銀修路,想來他們也不會說什麼了。」朱翊鈞說,庫富裕,他也不小氣,「這北京風沙大也不是一天兩天,若能治好風沙,也是功德一件。」
「咱們把北京附近都團團種上樹,這樣風吹進來,沙進不了,風沙就好了。」王容與說。
「你呀。」朱翊鈞笑道,「竟是一個主意比一個主意異想天開,種樹是那麼容易的事?為了不讓在西山砍伐樹,都讓刑部麻腦袋。」
「京城裡要用木,你沒有別的地方的木來,這人家要用,不就得去砍伐樹了。你總不能讓人家不用。」王容與說,「從大運河運過來南邊的木頭,讓京城裡的用的人有地買去。另外抓著再在西山伐的人,也別罰他們錢或者勞役,你砍一棵樹,就得補種兩顆樹下去,種活了才算,這樣就是老林被伐,還有小樹,漸漸的也會長。」
「梓是諸葛啊。」朱翊鈞道。
「我算什麼諸葛,陛下不要覺得我提議好笑就是。」王容與說。「風沙了,北京的天才藍,生活在藍天下的臣民,更對陛下的聖德恩戴德。」
「這樣朝堂上的人說陛下是個懶皇帝,天下的百姓,卻是知道,陛下是個好皇帝。」王容與認真看著朱翊鈞說。「為明君者,並不全然現在每天上朝上,只要心繫百姓,百姓總會覺到的。」
「梓還是不想朕為一個昏君。」朱翊鈞笑著看著王容與,「那朕不能辜負梓的這番心,雖然不上朝,但是該給政務臣民的關心,一定不會。」
「嗯,我相信陛下。」王容與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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