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幾輛班車去洪城市旅游,命名為藝采風。
梅嶺到滕王閣,到軍事陳列館,八一廣場,博館。
溫小芹帶了照相機,沿途風景拍下了不圖片。
作協幾個詩人本來想利用這難得的跟潘大章在一起的機會,跟他討論一些詩歌寫作方面的問題。
也想借機跟他把關系混了,以后靠他推薦,多在名詩刊上發表一些詩作。
可是溫小芹在場,們都有所顧忌。
在滕王閣,潘大章和溫小芹還拿出寫生本,隨手把滕王閣畫了下來。
洪城市多景點有特的景觀,他們都繪畫下來。
有時溫小芹用相機隨手拍下的相片,也是他們繪畫的底本。
只要有一雙發現的眼睛,到都是景。
這時潘大章的BB機嗡嗡響了起來,上面的聯系號碼卻是桂省邕寧市的。
他不心中疑叢生:“難道是邕寧開出租車的覃衛國,他每年春節后都會去憑市烈士陵園祭拜老董兒子和兒媳,莫非是有關于董叔的事?”
他對溫小芹說:“邕寧來的一個電話,有可能是那個覃衛國的,我去回他一下。”
溫小芹正在畫著面前的滕王閣,回答說:“前面有一個公共電話亭,你去回他電話吧,等下你過來找我就行。”
潘大章找到公共電話亭,把電話打了過去。
對方傳來的聲音卻讓他到意外。
“潘大章,是你嗎?我是敏萱,你猜我現在在那里?”
那個在曼德勒當記者的敏萱。
不用猜也知道在桂省首府邕寧市。
“敏萱,你怎麼跑到邕寧來了?什麼時候過來的?”
“我告訴過你,我媽就是邕寧人,我每年都會來邕寧幾次。潘大章,你現在在岡州嗎?從邕寧到岡州有直達班車嗎,或者有飛機直達最好。”
潘大章吃了一驚,問道:“你不會是想來岡州吧?”
“我想來看看你,歡迎嗎?”
他慌忙說:“從邕寧到岡州還沒有直達班車,更沒有航班。坐班車需要坐到廣州轉車,路上至要花二天時間。”
敏萱說:“那這樣的話,我一輛出租車載我過去,大不了多付一點錢,我就是想見你一面。”
潘大章此時有點為難了,在緬甸接過幾次,他知道那個古靈怪的記者,眼里滿滿都是他的影。
他現在有了溫小芹,心里不可能容得下別的人的位置。
“敏萱姐,你聽我說,我這幾天在洪城文聯這里開會,他們選拔我為作協副主席,所以這幾天都不在岡州。回去后又要在岡州文聯開會,一直都會很忙。你來找我,我也沒有時間接待你。”
他委婉地拒絕說。
“我要你什麼接待,你該干什麼就干什麼,我又不打擾你。有空你就跟我聊聊如何寫詩,靈以及其他的譴詞造句,我告訴你一個好消息,我把這段時間寫的詩,寄到邕寧市的《紅豆》雜志社,那個主編對我說,寫得很有意味,可以安排在下期發表。你說厲不厲害?你寄來的那些詩刊我每一首都讀,特別是你寫的詩歌,每一首我都讀上幾篇,益非淺。”
潘大章說:“要麼我再寄一些詩刊過去給你,小說雜志也行。我這段時間比較忙,寫作比較。恭喜你在寫作上取得了進步,下個月我買一本《紅豆》雜志來看,欣賞欣賞你的佳作。你是跟你爸你媽一起到邕寧來探親的?”
他故意把話題往其他方向引,盡量避開說要來看他的要求。
老爸是曼德勒二把手,恐怕來一次邕寧驚會比較大。
敏萱說:“我爸媽沒來,我一個人過來看外公外婆和舅舅們的,請了半個多月的假,閑得無聊所以想去看看你。剛才你說現在在洪誠市,我知道邕寧市這里好像有航班直達洪城的,我即刻買機票飛過去找你,好不好?”
潘大章為難地說:“可是我們明天就回岡州了,有幾個人一起坐車回車,而且是我開車,所以……”
敏萱還不死心:“那我去岡州找你?”
潘大章說:“我意思你沒必要跑這一趟,來回二千多公里,路上都要花幾天時間。況且路況又很差,顛簸得不了。而且我們回去后,就要去開學了,你知道我還是一名高二學生呢。”
他很想告訴:我現在有對象了,你就別浪費心思了。
做朋友可以,有其他的心思還是免了吧。
敏萱執拗地說:“就這樣說定了,我坐出租車到岡州去找你,你等著我,嘻嘻!”
潘大章此時也不再顧忌了。
他認真地說:“敏萱姐,我覺得有件事我要告訴你,我有對象了,溫小芹,是我父母跟父母從小跟我們訂下的關系,而且已經舉行了訂婚儀式。現在也跟我在洪城文聯這邊開會,其實上次我去緬甸,也在昆城等我。畫畫水平不錯,以后可以為畫家。我覺到了你對我的意思,所以我應該把這件事告訴你,以免以后大家造不必要的誤會。……”
半響,只聽得敏萱說:“不管怎樣,我都要跑去見你一面,假如你說的是真的,對你也很好,而且你們兩人也般配,我也不會對你死纏爛打,只會祝福你們。”
說完就把電話掛斷了。
潘大章再次把電話打過去,接電話的人卻不是敏萱,是電話亭的老板。
他告訴大章剛才接電話的那個子走了。
潘大章滿腹心思回去找到了溫小芹。
兩輛班車正準備帶他們去軍事陳列館參觀。
溫小芹招呼他快點上車。
一路上他又沒有吭聲,溫小芹問他:“看你心思重重的樣子,剛才是接到了誰的電話?”
預到要是那個覃衛國的電話,他一回來就會告訴是什麼事。
“一個緬甸記者的電話,上次去收翡翠,因為我救了幾個人,又滅了幾個槍匪,采訪報道了我,所以悉了。當時跟我要了BB機號碼,剛才就是呼的我。想不到年后跑到邕寧市來看外婆了。”
潘大章覺得此時還是把事跟溫小芹和盤托出的好,刻意掩瞞就越發顯得有鬼了。
“是個的?”溫小芹瞪著他的眼睛看了一眼。
潘大章點頭說:“是。”
溫小芹手指了他的額頭說:“你呀,連外國的妖都看上你了。”
狐疑地問:“你跟沒什麼瓜葛吧?是單相思,還是你們雙方都郎有妾有意?”
潘大章了鼻子說:“好濃的一醋味,還郎有妾有意,我是那種見異思遷的人嗎?都是的一廂愿,剛才我已經把我們兩人訂親的事告訴了,讓以后別再掂記我。”
溫小芹撇說:“你們男人不都是表面說一套背后做一套的麼?孩子對你們傾慕意,不是恰好滿足了心底的虛榮心嗎?其實跟你打個電話聊聊天,我也沒有那麼小氣就跟你計較的。”
“可是說要到岡州來找我,看我說的跟你訂婚的事是不是真的。”
這事還是先說清楚比較好,就算有緒,也可以先做好解釋工作。
“說我跟你若是真正般配,真心在一起的,就會祝福我們,以后就會打消那層心思。”
溫小芹呵呵一笑:“那就讓來吧,我歡迎,而且還會熱接待。”
讓潘大章跟自己說說這個緬甸的況。
潘大章告訴,對方敏萱,媽媽是邕寧市人,爸爸現在是曼德勒市二把手,緬甸政治新星,未來有可能更上一層樓。
爸爸以前來邕寧大學留學跟媽媽相識。
上次因為曼德勒市政府對自己頒發了巨額獎金,所以做為記者現場采訪了我。
第二天把采訪容發表在《曼德勒日報》上,全都是溢之詞。
后來回到京城跟黃天海分割翡翠那幾天,呼了我一次,讓我寄一些詩刊和我的詩集給,我怕你多心,所以撿了一些從郵局寄給了。
說讀了那些詩刊和詩集后,也嘗試著寫了一些詩,寄去給邕寧市的《紅豆》雜志,編輯說達到發表水平了。
溫小芹呵呵笑著說:“原來還是你的弟子呢。”
參觀完軍事陳列館,一伙人又到八一廣場,博館。
六點前返回洪城酒店會餐。
現場沒有看見吳常楨和曾老,也沒有單獨設包廂,統一在大廳擺了十幾張餐桌。
領導不在,大家反而更是無拘無束。
晚飯后曲藝組的人又安排了節目。
書長特意安排財務來現場,替外地來的代表買的回程車票送了過來。
來時沒報銷的車票給予報銷。
《文學天地》何主編特意找到潘大章,跟他說了新年關于雜志版面、容,以及如何跟那些名詩人,名作家,跟他們約稿,以及適當提高稿籌一事跟大章做了匯報。
希潘大章在新的一年還能夠一如既往地支持。
潘大章應諾他還是會像去年一樣,推薦詩人和作家的稿件過來。
何胖子笑得眼睛都瞇了一條。
蔡凝找了過來問潘大章:“明天你們小兩口是回岡州,還是準備去其他地方旅游?”
潘大章說:“那里還有時間去其他地方旅游,岡州市文聯不是通知十六開會麼?老凌通知你開會沒有?”
蔡凝說:“今天不是才十二麼?順路去幾個名山逛逛也來得及。”
比如廬山和井岡山。
蔡凝問溫小芹說:“小芹妹妹,我可不可以搭你們的順風車回去?”
考慮坐車站的班車回,就不如坐小潘的順風車舒服。
“當然,同意的話我愿意負擔油錢。”
溫小芹說:“蔡姐,車是大章的,你搭順風車應該問大章,干嗎問我?”
蔡凝笑著說:“你們兩個好像當家做主的是你,我自然有事問家長了,你說對不對?”
他們小兩口出去,付款的時候總是溫小芹掏錢。
買東西也是小孩做主。
潘大章笑呵呵地說:“對,我家管事的就是。”
溫小芹無奈說:“我只是大章的管家而已,他才是主人。”
蔡凝說:“不管你兩人誰主事,你們的順風車我是搭定了。”
潘大章故意逗:“葉總,他不開車來接你。”
蔡凝嚴肅地說:“我以后跟他絕了,這個人一點調都沒有,只要有生意做,就一頭鉆進錢眼里了。他睜錢的興趣超過一切……”
潘大章心里在吐槽:老葉若是窮蛋,恐怕你蔡大畫家也不會看上他。
他只是奇怪:像蔡凝這種開放的生活作風,前幾年也沒有人舉報。
沒有被做為流氓犯挨抓起來。
他跟蔡凝約好第二天八點半在文聯辦公樓開始出發。
后面殷華和舒嘵找了過來。
殷華說:“潘大章同志,我和小舒兩個能不能也來占占你的便宜?”
蔡凝明白兩人的來意,笑著說:“想占小潘的便宜,要問他家的管家婆同不同意才行。”
殷華說:“是我們大意了,溫小芹同志,能不能搭搭你們的順風車?”
是安吉地區的,而舒曉是湖州地區的。
他們回岡州市,雖然不用經過安吉地區,但是寧昌縣離安吉地區也才四十多公里,不算遠。
見他們疑不解,殷華說:“舒嘵跟我去廬山玩,我們搭你車到寧昌縣。想不想去廬山玩,想的話,去了后我接待你們。”
反正吉普車可以坐五個人,就答應了們。
兩人回到文聯辦公樓下,看見周雷剛從二樓走下來。
“小潘,明天就要回去了,今晚要麼去我家坐坐。”周雷邀請他們。
潘大章對溫小芹說:“我們去周老師家認認門吧,下次來有機會才可以去他家蹭蹭飯吃。”
兩人欣然前往。
平時周雷回去都是坐公車,潘大章索開吉普車去。
周雷說:“去洪城第一中學,我老婆學校分了一套房給我們住,現在就住在那里。”
在周雷的指引下,十幾分鐘后到了洪城第一中學里面的家屬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