濃烈的殺氣充斥著整個屋子,烏雄莫名心慌了起來。
“你、你想做什麼?”
南榮寧冷冷地抬起頭,居高臨下地俯視著面前的垃圾,臉上沒有一表。
接著,抬起了手,那把長刀被高高舉起,不給對方毫反應的機會,猛地一刀劈下。
“啊啊啊啊——”
屋子里立即響起了撕心裂肺的慘聲,烏雄的雙手被砍下,鮮肆無忌憚地飆著。
“我的手!我的手啊!你這個該死的人……花韻!你在哪兒?快過來救我!”烏雄憤怒地大吼。
南榮寧依舊面無表地瞥著他,不斷地舉起長刀然后落下,來來往往重復了十幾次,每一刀都給予了烏雄莫大的痛苦,可偏偏全都不致命。
漸漸的,烏雄的手腳都被砍斷了,眼珠被劃破,角也被割開了一條長長的口子。
劇烈的痛苦席卷全,這時烏雄才到了真正的恐懼,他趴在地上蠕,企圖逃離面前這個可怕的人,然而前路已經被南榮寧堵死。
“不……不要,放過我吧,別殺我!”
南榮寧無視對方的求饒,繼續用刀在他上劃出一道道口子,到最后對方的上已經沒有一塊完整的地方了,南榮寧這才停了下來。
可這并不意味著結束,收回長刀,蹲下子生生下了烏雄的皮。
烏雄痛得幾乎要崩潰,他已經承不住了,比起活命,現在更想一死了之,可南榮寧不會讓他如愿,在下對方的皮后,從懷中掏出了幾個藥品,強的倒在對方的上。
“你不是求我不要殺你嗎,我全你,你養了那麼多蠱蟲,一定很向往它們的生活吧,那你就努力活下去,像蟲子那樣,躲在暗的角落不人不鬼地活著,我希你,長命百歲。”
南榮寧的聲音猶如地獄的修羅,沉冷漠,沒有毫的起伏和,聽得人背后直冒冷汗。
烏雄在聽到這句話后絕了,如果早知道這個人是這麼可怕的瘋子,他一定不會招惹,然而現在一切都晚了,他的這輩子都毀了。
烏雄猙獰可怕的模樣就在邊,林霓月卻一點也不覺得害怕,的目從頭到尾都鎖定在南榮寧的上。
看到對方來救,真的好高興。
林霓月手拉住南榮寧的角:“阿寧,我……”
啪——
話還沒說完,南榮寧突然扇了一掌。
南榮寧的力道有多大是知道的,雖然已經盡量克制,可這一掌依舊將林霓月給扇出了。
歪著臉,迷茫地向南榮寧,卻見對方的臉沉得可怕,這個人從來沒有在面前出過這種表。
“滾回東洲,以后,不要再出現在我面前。”
南榮寧突然說了這麼一句,林霓月的表立即變了。
“為什麼?”
“沒有為什麼,我不想再看到你,你有多遠滾多遠。”
南榮寧說得決絕,林霓月立馬慌了,死死抓住對方的裳:“阿寧,我做錯什麼了?為什麼要趕我走?我想留在你邊啊,只要能留在你邊,讓我做什麼都可以!”
做什麼都可以?
聽到這句話,南榮寧的表變得更加可怕。
一把將人推開,后退了幾步,像是故意要遠離對方。
“林霓月!你到底把自己當什麼了?為什麼要跑到這里來?你在夜烏族過什麼樣的苦,經歷過多麼可怕的事,這些你不都記得清清楚楚嗎!那你為什麼還要過來?就因為我在這里?因為放心不下我?所以你就能犯險來到這個充滿污穢記憶的地方嗎!”
“我從來沒有要求你做什麼!我只希你能像個尋常子那樣平安快樂!我希你是為了你自己而活!而不是只想著我!你明知道如果剛才我晚來了一刻你會發生什麼,為什麼還要來?”
“你知不知道如果你出事了我會有多痛苦!你明明跟在我邊那麼久,難道就一點也不清楚我想要的是什麼嗎!”
南榮寧已經很久沒有這樣撕心裂肺過了,不林霓月怔住了,連趕來的夜闌也停在了屋外。
南榮寧很生氣,林霓月是在乎的朋友,跟秋目他們不一樣,這個人很脆弱,所以一直想保護好對方,不讓對方到一點傷害,可為什麼,這個人總是這麼不聽勸?
“你為什麼……就是不能多珍惜自己一點?明知道我會擔心你,還做出這些讓我擔心的事,為什麼一定要讓我為你分心?”
林霓月睜大眼睛,腦海中不斷回響著對方的話,看著南榮寧痛苦的眼神,突然覺得心臟疼得厲害。
是不是真的做錯了?所有的一切都是一廂愿,明明幫不上什麼忙,還總沖到前面,最后只會讓對方擔心,本就一點用出也沒有。
既然沒有用,不是應該離對方遠一點,讓對方安心嗎?
“對不起……”林霓月垂下了頭。
南榮寧握了握拳頭,別開了臉:“等回到子桑國后,我會安排人將你送回東洲。”
林霓月瞳孔微,答道:“我知道了。”
這時,夜闌出現打破了冰冷的氣氛:“時候不早了,將這里理完,回房休息吧。”
南榮寧點頭,臉上出疲倦之,就在三人走出房門時,一陣狂風忽然從天而降。
南榮寧心底一驚,趕拉住林霓月向后躲了幾步,將其護在后。
看向面前的龐然大,里嘖了一聲:“果然是怪,命可真大。”
花韻撲騰著翅膀,比剛才大了好幾倍,已經徹底看不出人樣了。
林霓月見狀臉難看:“花韻?和千翼蝶完融合了?”
“烏雄為了懲罰花韻,將千翼蝶安置在了的,將變了這幅人不人鬼不鬼的樣子,不過剛才沒這麼龐大,怎麼突然就變這樣了?”南榮寧不解。
林霓月道:“人和蠱蟲的融合十分困難,功率只有兩,而千翼蝶是極為稀有的蠱蟲,融合功率會更低,但是一旦融合功,威力會倍增長,你們剛才看到的花韻應該是還沒有完全融合的狀態,而現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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