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話一出,南榮寧臉大變:“你說什麼?”
“就在剛才,看守的下人發現了有人侵的痕跡,那人有些本事,出了不護衛才將抓住,我正好也在,看清了那人的臉。”花玉咬了牙:“你是知道的,我絕對不會認錯阿月,阿月真的來了,而且是為了你們而來。”
花玉也是剛剛才知道,這兩個人竟然跟阿月相識,所以才急忙過來找這兩個人。
“我不知道你們跟阿月是怎麼認識的,但在阿月眼里,你們一定很重要,否則絕不會犯險回到這個地獄中,既然你們是朋友,那就趕去救!烏雄已經趕過去了,如果去晚了,不知道阿月會遭到怎樣的對待!求你們,救救吧!”
花玉的眼神無比認真,顯然不是在調虎離山,南榮寧攥拳頭,也管不了那麼多了,立即朝夜烏族的院子跑去。
而此時的另一邊,林霓月被扔進了烏雄的房中,雙手被繩索捆著,腳踝也被拷上了鐵鏈,本無法逃。
烏雄走了進來,反手將房門鎖住,隨后笑地走向林霓月。
“沒想到,我有朝一日竟還能再見到你,我以為你已經徹底從我的世界里消失了,為此我頹廢了好幾年,沒想到上天垂憐,竟然讓我們再次相遇了,月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
烏雄笑得癲狂,眼睛里是熊熊燃燒的和猙獰。
這樣的一張臉落林霓月的眼眸中,瞬間勾起了潛藏多年的恐懼,頓時臉發白,胃里也一陣翻滾。
強下心中的惡心,質問道:“阿寧在哪兒?你將怎麼樣了!”
“阿寧?”烏雄挑了挑眉:“你是說跟在夜莊主邊的那個人?原來你們認識啊,是你什麼人?”
“阿寧是我此生最重要的人!到底在哪兒?”
烏雄聞言,沉的雙眸微微彎起,臉上閃過一抹意味不明的表。
“是你最重要的人?難怪,若不是為了,你恐怕不會主出現在我面前吧?看來在你心里的地位真的很高啊,我都有些嫉妒了。”
烏雄在林霓月面前蹲下,手輕著對方的:“不過沒關系,不管在你心里有多重要,那都是過去式了,因為已經死了。”
“你說什麼!”
聽到‘死’這個字,林霓月的雙眼瞬間瞪大,全的鮮仿佛倒流一樣,讓手腳冰涼。
“不……不可能,阿寧很厲害的,跟我不一樣,這個世上沒人能傷害,不會死的,更不可能死在這種地方!你騙我!”
烏雄狂笑起來:“是不是騙你,等你看到的尸首自然就知道了,或許真的很厲害吧,可你別忘了,夜烏族也不是吃素的,你曾在我邊待了那麼久,應該知道夜烏族的命脈千翼蝶吧?有千翼蝶當那個人的對手,就算有上天的本領也不可能活下來。”
林霓月絕地搖頭:“不可能!我不相信!阿寧不會死,我要去見!你放開我!”
說著,林霓月瘋狂地掙扎起來,使出了超乎平常的力道,將手腕勒出了道道痕也不肯放棄。
烏雄見這個樣子,怒上心頭,抬手朝對方甩了一掌。
只聽‘啪——’的一聲,林霓月的臉被打偏了過去。
“為什麼要做出一副痛苦的樣子?只是一個無關要的人罷了,你有那麼在乎嗎!別忘了你的這張皮是我給你的,你的這本領也是我給你的!要不是我,當初你被囚的時候就死了!”
“你的這條命,明明是我給你的,我才應該是你最重要的人!我這麼在乎你,為你頹廢了這麼久,你竟然一點也沒有把我放在心上?你就這麼辜負我對你的嗎!”
烏雄語氣激,短短幾句話就說得好像自己有多善良一樣。
林霓月聽著只覺得犯嘔想吐:“好惡心,烏雄,你還是跟以前一樣惡心,一點也沒變。”
“你說什麼!”
林霓月扯出疲憊的笑容:“就憑你這樣的垃圾,也配和阿寧相提并論?哈哈哈,你一點也沒變啊,區區一個夜烏族族長,算的了什麼?在我眼里,你連一只蟲子都不如。”
烏雄大怒:“花月!你想死嗎!”
“從和阿寧相識開始,我這條命就只為而活,如果真的死了,我也失去了活著的希,你想殺就殺吧,這樣我就能繼續陪著了。”
看林霓月這個樣子,顯然已經失去了生的意志,烏雄憤怒不已。
“讓你死?哪有那麼好的事!你想陪著那個人,我偏不讓你如愿!”烏雄拽住林霓月的領口,狠狠地笑了起來:“時間過得太久,你都忘了吧?當年在夜烏族,你我是多合拍多恩,我可是至今都忘不掉呢,我這就讓你回想起來,我們當初一起纏綿的日子。”
話落,烏雄一把撕開了林霓月的領口,出那片雪白的。
烏雄的目死死鎖定在上面,那熾熱讓他激不已,立即就撲了上去。
林霓月無法掙扎,瞳孔中已經再沒有一點芒。
這軀早就不在乎了,這條命也不在乎了,如果阿寧真的不在了,那變什麼樣都無所謂吧,還不如陪著對方一起死。
就這樣,失去希的林霓月閉上了眼,任由烏雄放肆。
砰——
突然,房門被一巨大的力道劈了兩半,一個清瘦的影走了進來。
“你們,在做什麼。”
南榮寧的聲音響起,林霓月猛地睜大了雙眼,在看到那張悉的臉后,的瞳孔終于再次點燃了亮。
“阿寧……”
烏雄臉大變:“是你?你不是被關在后山了嗎?怎麼會出現在這兒?花韻呢?烏嵐呢?”
南榮寧沒有回答,看著面前的兩人,目落到了林霓月敞開的領口上,烏雄的手正在對方的上游走,對方的雙手也被繩索勒出了痕,凄慘無比。
這樣的畫面映眼簾,南榮寧的眼神剎那間暗了下來,沉著臉,手中幻化出一把赤長刀,一步步朝烏雄走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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