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誰跟那種人是姐妹!不過是一只惡心的蟲子罷了,我才不想跟扯上關系,更不想跟姐妹相稱,誰知道會不會哪天也出賣我!”
南榮寧眉頭輕挑:“你們之間有故事啊?”
花玉瞪眼:“關你什麼事!快把我放下來!”
“要我放你下來也可以,但你得老老實實回答我的問題,我知道了我想知道的,自然不會再為難你。”
“我呸!憑你也配質問我?”
南榮寧抿了口茶,平淡地道:“我覺得自己還配的,畢竟我現在是夜烏族的客人,你半夜暗殺客人,若是讓烏雄族長知道了,下場恐怕不會太好吧?我不認為你們的族長是一個格良善的人,不知他會怎樣對待你呢?”
果然,花玉一聽這話頓時慌了,不敢繼續囂,但眼神還是惡狠狠的。
“你想問什麼?趕問完放我下來!”
見這人老實了,南榮寧滿意地撐著下:“第一個問題,你為什麼那麼討厭花韻?”
“嘖,你可真會挑問題!”
“多謝夸獎。”南榮寧笑道。
花玉心中不甘,但想了一會兒后,還是老老實實開口了:“那個人就是個瘋子,背叛了我和阿月!害得阿月被四販賣,至今生死不明!明明是阿月救了,卻忘恩負義!我永遠都不會原諒!”
南榮寧半瞇起眼眸:“阿月?是誰?”
“和我們一樣,是第一批被改變樣貌的子,我們的名字都是烏雄族長賜予的,我花玉,阿月花月,至于原本的名字,在經歷了那些非人的折磨后,早已經不記得了。”
“那年我們被帶到夜烏族,跟我們一樣的子有二十多個,我們被當做發泄的工,盡凌辱,被折磨了整整一年,有不人都神崩潰而死,當時我和花韻年紀太小,阿月年長些,便照顧著我們,怕我們被折磨死,常常都是代替我們去苦。”
“你這樣干凈的人,本想象不到我們所經歷的污穢!如果不是阿月替我們抗下了那些人的凌辱,我們的尸都已經腐爛了,明明阿月是我們的恩人,說好了這輩子要互相依靠的,可是……那個瘋子!”
似乎是回想起了什麼畫面,花玉的表變得無比猙獰:
“花韻那個瘋子!那個惡心的人!竟然因為阿月得族長召幸就心生嫉妒!”
聽到這里,南榮寧的表瞬間變了:“花韻嫉妒花月?為什麼?不是害者嗎?”
“我怎麼知道為什麼!那個人不知從什麼時候開始就不正常了!明明是我們三個中最干凈的,阿月將保護得那麼好,什麼苦都替了,可是,竟然對烏雄族長產生了依!”
“當時有一段時間,烏雄族長極其看重阿月,幾乎日日都要召見相陪,花韻便起了妒意,設計將阿月賣到了別,我雖然不知道阿月到底被賣去了哪兒,但花韻心狠手辣,絕不會讓好過。”
怎麼也想不到,當初互相依靠的人,竟然會因為這種理由在背后捅刀子!
“就是因為這件事,我一直耿耿于懷,每每看到依偎在烏雄邊的樣子,就會想到阿月過的那些苦!你說我怎麼可能不討厭!”花玉怒道。
南榮寧沒有應聲,只靜靜地坐著,手指不斷茶杯的邊緣。
當年花韻和花玉被抓到夜烏族時,年紀尚小,經不起太大的刺激,記得有一種癥狀會讓害者對加害者產生依賴,花韻很可能是為了尋求心理藉,將希放在了烏雄上,也就是從那個時候開始,花韻的心理扭曲了。
“花韻說,烏雄之所以將你們的臉改得一模一樣,是為了思念亡妻?”南榮寧問。
聞言,花玉愣了一下,接著大笑起來:“哈哈哈,是這麼跟你說的?都這麼多年了,還認不清現實嗎?”
南榮寧不解:“什麼意思?”
花玉的臉上出嘲諷之:“烏雄那個人好,只會玩弄人,本就沒有妻子,當年我們被帶到夜烏族時,并沒有立刻被更改樣貌,是阿月屢次反抗引起了他的注意,所以他將阿月變了絕人,好供他玩樂。”
“你知道這個世上最可笑的事是什麼嗎?”花玉發出刺耳的狂笑:“是將一個微不足道的人狠狠折磨過后,又上了那個人。”
此話一出,南榮寧的瞳孔猛地了一下。
花玉繼續說道:“雖然我也不敢相信,但自從阿月消失后,烏雄就對著迷了,他找不回阿月,又抑制不住心中的思念,所以才改造了我們的容貌,本不是什麼思念亡妻,而是為了思念阿月。”
“花韻也明白這件事,可不服輸,認為是自己不夠完,無法替代阿月在烏雄心里的位置,這麼多年了,做了不努力,可在烏雄的眼里,依然連個替代品都不是,這讓愈發瘋魔,直到你的出現。”
“你的這雙眼睛很有魅力,即便是我,在第一眼看到后,也想將其占為己有,更別說已經瘋了的花韻了。”
花玉臉上笑著,眼睛里泛著殘忍的冷,覺得諷刺極了,這一輩子,們三個活得像是一團發臭的爛,從踏夜烏族的那一刻起,們三個的人生就被徹徹底底的摧毀了。
“你想知道的我都如實說了,現在可以將我放下來了吧。”花玉冷聲道。
南榮寧瞥了一眼,沒有繼續為難,力一出直接割斷了繩索。
花玉摔得直咧,瞪向南榮寧:“你為什麼要問我這些問題?你想做什麼?”
“沒什麼,只是好奇罷了。”南榮寧微微一笑:“比起花韻,你看起來更像個正常人,既然你憎恨著夜烏族,為什麼又要留在這個地方?”
花玉笑了起來:“夜烏族這個地方,哪里是我想走就走得了的?唯一的解辦法,就是一死了之,可我經歷了這麼多,早已經過了求死的階段,我這條命,是阿月替我掙來的,我又有什麼資格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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