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時間點的公園沒有什麼人,凌風把車停在公園口的停車場,接著把車里的音樂聲調小。
“原來,你也會不好意思啊。”凌風道。
牟麗麗從包里拿了包煙,再點著,“你這種人沒有上過班,不懂得公司里面同事之間的把戲,你一個開豪車的人來找我,人家指不定會怎麼編排我,我呢,就想一個人靜靜地上個班,不希有人說三道四的。”
“誰說我沒上過班,你說的職場什麼的規則,我也知道的好嗎,只是我不在乎罷了。”
“你當然不在乎,因為公司就是你開的,規則由你來定。”
那倒也是,雖然是白書楠開的,但是他有份,北市分公司這邊他是老大呢。
“你們公司不會規定員工不準談吧?”凌風又問。
“倒也沒有這麼死板。”
凌風又問:“那你究竟是做什麼的?”
牟麗麗笑了笑:“什麼都做。”
“打兩份工?公司一份,酒吧一份?”
“是不是覺得我多才多藝的呢?”牟麗麗又笑著問。
“還真有一點。”凌風看著牟麗麗。
見過濃妝艷抹的樣子,也見過早上起來素得不能再素的樣子,現在這淡妝的樣子居然也有幾分好看,像是一只披著清純外的野貓。
“凌大不會被我迷住了吧?”牟麗麗問。
凌風嗤笑了一下,“怎麼會?”
“那就是想玩我,對吧?”牟麗麗道:“不過我現在沒有玩的心了,你找別人吧,我們不是一個世界的人,玩不到一起的。”
說完,牟麗麗打開車門下了車。
凌風連忙追了出去。
他也知道,自己方才那一聲嗤笑過分了,但他其實沒有看不起的意思,他當時就是覺得不可能,他才剛剛失啊。
凌風追出去,拉住的手,“什麼玩不到一起啊?做不了人,當普通朋友也可以啊。再說了,我這次找你,主要是想激你,你上次帶我去玩那麼刺激的,我得請你吃個飯啊,是不是?”
牟麗麗問:“當真就是為了請我吃飯?”
“不然還能再干嘛?再玩點刺激的?”
牟麗麗道:“行,恰好我也了,那就給凌大賞個臉。”
……
兩人去了公園附近的一家餐廳,吃西餐。
凌風問牟麗麗:“你在公司是干什麼的?”
“外貿啊。”牟麗麗吃著牛排道。
“這麼說,你英語好的啊。”
“廢話。”
“那你去酒吧唱歌是為什麼呢?為了賺外塊?”
牟麗麗有點不耐煩:“想被星探發現,說不定能為明星呢。”
“你要是真的想當明星,那我可以給你介紹經紀公司啊,你唱歌還可以的,找個選秀節目很快就出道了。”
牟麗麗道:“那還是算了,選秀要唱跳的,我這年紀跳不了。”
“你多大?”
“27吧,反正不小了。”
“那真是可惜了,這個世界錯過了一個優秀的歌手。”
牟麗麗不被他逗樂了。
“我們加過微信的是吧?以后我無聊就找你玩啊。”凌風又道。
“玩什麼?”
“玩什麼都可以啊,一起吃飯,打個游戲什麼的。”
牟麗麗道:“沒那閑心。”
“你怎麼看起來很忙似的。”
“閑著等死?”
凌風:“……”
這小辣椒真是嗆人的。
……
那天之后,凌風家里有點事,他有一個星期沒見到牟麗麗了。
等完忙了事,他回到北市。
想約韓旸廷吃個飯,但是韓旸廷要陪白書若去做產檢。
想約磊子,磊子說家里有事,來不了。
再翻翻朋友圈,好像所有人都在忙,有人陪家人聚餐,有人在出差,有人發說說,心不好,大多數都是廣告,為了賺錢,把朋友圈變了打廣告的地方。
不知不覺,他又來到了酒吧。
今天是周末,牟麗麗在唱歌,他要了一杯酒,然后坐在最前面聽唱歌。
的聲音帶著一點煙嗓的覺,唱英文歌,很容易就讓人沉浸下來了。
只是酒吧里面空氣不好,到都是酒味、煙味。
牟麗麗也看到凌風了,一邊唱一邊沖笑了笑。
凌風朝擺擺手。
中途牟麗麗會休息,換其他人上去唱,還有一段時間是dj在上面打碟,牟麗麗會去后臺休息,沒有見凌風。
凌風就一直坐著等。
酒吧凌晨2點才打烊,凌風就等到了2點。
直到這時,牟麗麗才走下來問:“你這什麼況呀?來酒吧也不找艷遇,純粹喝酒的?”
“來酒吧不是來喝酒,還能是什麼?”凌風笑著問。
“別裝純了,這全世界的男人都可以裝純,唯獨你凌大爺不行。”
“怎麼說的我好像很骯臟似的。”
“你睡過的人,有多,你自己都數不清了吧?”
“那都是人家撲過來的,而且我都改好了。”
“狗不吃屎,改吃粥了。”
凌風的表瞬間黑了下來:“大姐,你說話這麼難聽,是舌頭抹了砒霜嗎?”
“是啊,專門毒你。”
凌風氣道:“我可是等了你三個小時啊。”
“是我讓你等的?”牟麗麗問。
凌風氣得想暴走,不過轉眼他又回頭了,他沖牟麗麗道:“給個面子,一起吃個夜宵唄。”
這時,上次見的那個吉他手也過來了,撒地對牟麗麗道,“我也要去,見者有份。”
凌風瞪了那姑娘一眼,心道:你誰啊?
但牟麗麗道:“行,那我們大伙都去吧,都給凌大一個面子。”
……
牟麗麗他們幾個也算是一支樂隊了,有彈吉他的,貝斯的,彈琴的,敲鼓的。
一群人嘻嘻哈哈,吵著鬧著要凌風去在大酒樓請吃夜宵。
凌風只好找了一家開到凌晨的酒樓,這伙人唱了一個晚上,是真能吃,海鮮、烤,來者不拒。
幸好凌風有錢。
牟麗麗應該是他們中間的主心骨,不吵不鬧,就看著他們玩,但關鍵時候會出來說兩句,這些人也聽的。
中途,牟麗麗上了一次洗手間。
那個彈吉他的孩突然對凌風道:“凌大,你是想玩我們rose姐嗎?跟我們不一樣的。”
“怎麼不一樣?”凌風好奇地問。
除了有一份正經工作之外,還有不一樣的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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