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若晴目灼灼似火盯著對方。
嫏嬛公主不但不畏懼,反倒氣焰更盛,「怎麼了?被我揭穿了,害怕了?要氣急敗壞了?你這個不要臉的大騙子,也配做皇室公主?!哈哈、哈哈……」
「啪!」陸若晴抬手就是一個耳,重重的脆聲落下。
「哈哈……,啊!」嫏嬛公主的笑聲戛然而止。
周圍的宮人們都看呆了。
天吶!嫏嬛公主挨打了!
有生之年,居然還能看到嫏嬛公主挨打?簡直就是奇跡啊。
「你……,你瘋了嗎?你居然敢打我?」嫏嬛公主冷了一瞬,才反應過來。
「對,打你了。」陸若晴冷冷道。
嫏嬛公主捂著臉,當即破口大罵,「你算是什麼東西?居然敢打我?我長這麼大,就連母后都沒彈過我一指甲,你竟然敢打我?」
氣怒道:「來人!把這個假公主給我抓起來!」
陸若晴什麼都不說。
只往後退,不聲不響的站在了樓雲霆後,----本就沒人敢上前抓。
因為,誰也不敢冒犯攝政王。
嫏嬛公主見狀氣得跳腳,指著陸若晴罵道:「滾出來!別以為今天有攝政王護著你,就能躲過去,這事兒我跟你沒完!」
陸若晴悠悠道:「是嗎?那你當初幾次三番謀害我的事兒,是不是也得沒完啊?」
嫏嬛公主大聲囂道:「放屁!我什麼時候謀害你了?你沒有證據,就不要胡說八道!倒是你,現在份已經被人揭穿,趕跪下認罪吧。」
「笑話!」陸若晴輕聲譏笑,嘲諷道:「就憑你找來這麼一個莫名其妙的丫頭,就要污衊我的份,也未免太荒唐了吧?」
在言語上從來就沒有輸過別人。
言語間,四兩撥千斤的冷笑,「依我看,分明是你一直對我有迫害之心,所以收買丫頭,故意污衊我、壞我名聲,你才是最最用心險惡的那個人!」
「我沒有!我說的都是真的!」嫏嬛公主氣得跳腳。
陸若晴轉頭,吩咐洪媽媽道:「去,把四皇子找來對質!這個莫名其妙跑出來的丫頭,到底是怎麼回事?他必須到場!」
洪媽媽也看得有點懵了。
怎麼回事啊?剪秋這個丫頭,是四皇子搜意送過來的嗎?還是嫏嬛公主自己在胡鬧?這事兒必須得問清楚啊。
「奴婢這就去請四皇子殿下。」洪媽媽急急忙忙的去了。
嫏嬛公主氣得半死。
現在,恨不得把陸若晴撕碎塊!
但是,心裡很清楚,只要有攝政王樓雲霆護著對方,就本沒法手。
嫏嬛公主心裡又氣又急,看向樓雲霆道:「攝政王,你難道就一點不懷疑這個人?現在人證都已經有了,你還要護著嗎?」
樓雲霆冷冷道:「是與不是,我心裡自有判斷和主張,不用嫏嬛公主替我指點。」
「你……,你簡直就是……」嫏嬛公主想要破口大罵,又不敢,舌頭打結道:「男人都是、都是瞎了眼!才會、才會……,被狐貍們迷得沒了魂兒!」
「走吧,進去面見父皇說吧。」陸若晴平靜道。
因為的心裡有著十足的把握,現在蕭鉉既沒有出現,也沒有死,南宮夙雲不會馬上跟翻臉的,所以有竹。
陸若晴一臉淡定的進了大殿。
樓雲霆也跟了進去。
嫏嬛公主則是捂著臉跑進去的,衝到皇帝跟前,委屈嚷道:「父皇!你要給我做主啊!大皇姐……,不,這個鎮北王妃剛才打了我!」
陸若晴輕笑,「你找一個無知無畏的丫頭來污衊我,還有理了不?我既然是你的皇姐,那就有義務好好的教訓你、引導你,免得你走了邪路。」
「你有個屁的義務!你算什麼東西?」嫏嬛公主差點氣得原地炸。
「放肆!」皇帝一聲怒喝,「嫏嬛!在朕的面前,你都對念瑤如此大呼小的,私下裡豈不是更加無禮?念瑤與樓皇后長得一模一樣,又有胎記為證,怎麼能憑著中原公主和丫頭的胡言語,就污衊念瑤的名聲?」
其實,皇帝心裡也是有懷疑的。
但……
不管這個兒是真是假,都不能這樣公然宣揚,要是鬧出南蜀國皇室錯認公主的笑話,豈不是貽笑天下?
那他這個南蜀國皇帝也會為笑柄,史書上貽笑萬年了。
所以,即便兒是假的,那也只能回頭悄悄的病逝置,而不是公然鬧開。
再說了,眼前這位認祖歸宗的寧國大公主,分明就樓皇后長得一模一樣啊!又有胎記作證,應該不會有假才對。
在皇帝心裡,還是相信陸若晴更多一些。
嫏嬛公主卻是一分不信的。
別說陸若晴是假的,就算是真的,這個時候也要鬧得陸若晴敗名裂,然後再把對方碎萬段,方才解恨啊。
偏偏南宮夙雲並不配合。
片刻后,南宮夙雲領著洪媽媽匆匆趕到。
「給父皇請安……」
「免了。」皇帝打斷了他的話,指著跪在地上的剪秋,問道:「到底怎麼回事?這個丫頭說是從中原帶來的,而且還是鎮北王府出,並且指證念瑤是鎮北王妃!」
「啊?!竟然還有這種事?」南宮夙雲一臉大驚失的表。
嫏嬛公主見狀不對,當即道:「四皇兄你什麼意思?難道剪秋不是鎮北王府的人嗎?指證那個假貨有什麼好大驚小怪的?!」
南宮夙雲卻道:「怎麼可能?剪秋怎麼會是鎮北王府的人啊?是沁水公主邊的丫頭,自然是公主府里出的人,與鎮北王府何干?」
「什麼?你說剪秋不是鎮北王府的?你撒謊!」嫏嬛公主聞言氣急敗壞。
「父皇。」南宮夙雲不理會,朝上抱拳,「您想想看,剪秋若是鎮北王府的丫頭,我怎麼敢收留?要是鎮北王蕭鉉知道,豈不疑心我在鎮北王府安過眼線?」
皇帝聞言若有所思。
南宮夙雲又道:「說得難聽一點兒,我就算真的做了這種事,也應該把剪秋殺了滅口,又怎麼會再帶回南蜀國?於我沒有任何好,只有壞啊!」
這話聽起來,竟然完全合乎邏輯沒有錯。
畢竟按照常理來說,南宮夙雲是不會把蕭鉉侍妾的丫頭帶走的,的確是麻煩多多,而且沒有任何好的。
陸若晴聽著,簡直都忍不住要給對方鼓掌了。
嫏嬛公主卻是急了,惱火道:「四皇兄,你在撒謊!我打聽的清清楚楚的,剪秋的的確確就是鎮北王府的人,還服侍過鎮北王的侍妾崔夫人,所以認識鎮北王妃。」
陸若晴輕笑道:「嫏嬛,你一個做妹妹的,整天打聽哥哥府里的丫頭做什麼?還是說,你一直都派人盯著夙雲呀。」
言語悠悠,不免人往深想。
是不是薛皇后一直派人盯著南宮夙雲?所以,才會對四皇子府的人事如此清楚。
「你閉!在這兒挑撥離間!」嫏嬛公主氣得跳腳。
「好了,都退下吧。」皇帝冷聲下令道。
「父皇!」嫏嬛公主不依不饒,上前對著剪秋就是狠狠一腳,罵道:「說話啊!你啞了?把你知道的全都說出來!」
南宮夙雲冷冷看了剪秋一眼,「說!你到底是了何人指使?趕說清楚。」
剪秋對他的畏懼和害怕,簡直猶如蛇蠍。
南宮夙雲的手段很清楚。
當初被南宮夙雲扔到大牢里,早就見識過無數種凄慘無比的酷刑,只要想一想,就會忍不住渾抖,不寒而慄。
再看看陸若晴,這一位也是殺人不見的主兒。
還有攝政王樓雲霆、嫏嬛公主、皇帝,隨隨便便哪一個,都能讓生不如死啊。
剪秋心裡清楚,再活著,也不過是多折磨罷了。
於是,哆哆嗦嗦摘下耳環。
那裡面,有藏了很久很久的一粒毒藥,就是預備這種時候用的,讓再也不用備折磨。
「哈、哈哈哈……」剪秋髮出一陣癲狂的大笑,承認不備,打開耳環掏出毒藥,直接就往裡一送,然後七竅流倒在地上。
「你吃什麼了?!」嫏嬛公主愣了一秒,才反應過來。
剪秋已經不能回答了。
陸若晴看在眼裡,微微蹙眉,但是卻一句話都沒有說。
嫏嬛公主還不甘心。
上前對著剪秋的一陣踢,大罵道:「給我起來!起來!快點說清楚,給我揭發那個假貨的真面目啊!」
陸若晴幽幽嘆道:「嫏嬛,死者為大,麻煩你稍微有點禮儀道德。」
「為什麼?為什麼啊?」嫏嬛公主想不明白,好好的人證竟然自己服毒自盡,搞得無力又彷徨,氣得打轉,「為什麼,為什麼……,這到底是為什麼啊?!」
南宮夙雲趁機說道:「父皇,我看嫏嬛有些甚至不清楚,不能再讓這麼胡鬧下去,還是兒臣把帶走,送去讓母后照顧勸解一下吧。」
皇帝微微頷首,「嗯,你把嫏嬛帶走。」
南宮夙雲當即上前,對準嫏嬛公主的昏睡就是一擊,然後抱住了,吩咐宮人,「還愣著做什麼?趕過來抬公主走。」
「是。」宮人們慌忙圍了上去。
南宮夙雲在前面領路,帶著宮人們,抬著嫏嬛公主一起告退出去。
陸若晴忽然追了上去。
一把抓住南宮夙雲的手,明眸閃爍不定,微笑道:「夙雲,慎重……,別玩火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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