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慕白嘆道:「但願,你說得是真的吧。」
「真的、真的,足金那麼真呢。」陸若晴好說歹說,把哥哥給送了回去,並且再三保證以後不和蕭鉉來往,「往後我就呆在家裏繡花,哪兒都不去。」
然而,不出門,卻不代表蕭鉉不會來找。
到了夜,陸若晴早早的便想歇下。
結果剛要迷迷糊糊的睡著,就被人捂住了。
嚇得,猛地睜開眼睛,一下子就看到了蕭鉉那張俊的臉,離不過三寸的距離,幾乎能到對方呼吸。
蕭鉉低聲道:「是我。」
陸若晴一把拍開他的手,氣惱道:「除了你,還有誰會三更半夜闖進來?」
蕭鉉眉頭輕挑,「那就好。」
「好什麼?哪裏好了?」
「我來可以,但是別人來就該死!」
「…………」
蕭鉉忽然換了一臉正,鄭重道:「好了,我有要的事跟你說。」
「你最好趕說出一個正事來!」陸若晴沒好氣道。
蕭鉉幾次三番夜探閨房,又沒有辦法反對,已經從最初的驚駭、氣憤,到現在變滿滿的無奈了。
所以只盼他是真的有事過來,而不是來搗的。
蕭鉉握著的肩膀,咳了咳,「你先答應我,等下聽了不要太過激。要不然,我也不用特意過來走一趟了。」
陸若晴挑眉,「這麼說,我還得謝你了。」
蕭鉉沒有再扯閑篇,而是凝,「已經從張婆子裏查清楚,你祖母……,讓葯香在你娘親的參湯里做手腳。」
「什麼?!」陸若晴猛地變了臉,「做什麼手腳了?你快說啊。」
蕭鉉搖頭,「張婆子說,是什麼也不清楚。」
陸若晴依舊惱火,咬牙道:「肯定不是好東西!難道……」猛地臉一變,想到了一種驚人可能,不言語了。
「你怎麼了?」蕭鉉擔心道。
「…………」陸若晴沒有出聲,一點一點的握了拳頭。
「到底怎麼了?你倒是說話啊。」
「祖母想要害死我娘!是的,一定是這樣!」
「為什麼這樣說?」
「因為……」陸若晴眼睛都恨得紅了,咬牙切齒,一字一頓說道:「祖母不想讓我做桓王妃,只有害死我娘,讓我為娘守孝三年,才能斷了這條路!」
「這……,守孝三年?」一時間,蕭鉉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一樣不想陸若晴嫁給桓王,這一點上,倒是和雲太君想法一致的。但是,他沒有想到雲太君如此惡毒,竟然不惜謀害顧氏的命。
不,現在還不能確認。
蕭鉉勸道:「參湯裏面到底什麼,還不知道,也不一定就是毒藥啊。」
陸若晴卻是一聲冷笑,「我娘本來就病歪歪的,除了害我娘命,還能是什麼?難道祖母還要的,給我娘治病不?不出所料,應該是慢毒藥。」
畢竟,不能讓娘親一下子暴斃。
蕭鉉沉片刻,問道:「那你打算怎麼辦?要是想除掉雲太君,你做,不方便,我還是可以幫忙的。」
陸若晴卻道:「我想知道為什麼?不能前世今生都是糊裏糊塗的。」
蕭鉉猛地坐起,「懶得管你!」
陸若晴本沒有心思理他。
只要一想到,雲太君試圖謀害娘親顧氏,就滿心怒火難以平息!的腦子裏,閃過了各種應付雲太君的法子,毒的、狠辣的,讓臉上籠上一層濃濃的霾。
等到消散的時候,蕭鉉照舊已經消失不見了。
陸若晴連眼皮都沒有抬一下。
反正管不了蕭鉉,他來就來,走就走,就算要上天都隨他去吧。
第二天,陸若晴讓哥哥先別走。
陸慕白奇道:「可是有事?」
陸若晴沒有多說,而是去了顧氏屋子裏,找到之前雲太君給的三百年人蔘。最近顧氏喝的參湯,都是這支人蔘切片,再拿去廚房熬制的。
仔細檢查了半天,人蔘沒有問題。
也就是說,參湯是在廚房被人做了手腳。
「怎麼了?神神的。」顧氏看的很是不解。
「等會兒。」陸若晴鎮定道。
「等?等什麼?」顧氏和陸慕白都是一頭霧水,不明白在做什麼。但是陸若晴一向都行事有分寸,不是來的人,因此也就沒有多問。
半晌時候,丫頭把廚房的參湯送了過來。
陸若晴攔著顧氏不讓喝,端起來,自己先嘗了一口,慢慢品味起來。
顧氏看得迷不解,問道:「若晴,你這是在做什麼啊?想喝參湯,你只管跟娘說一聲,娘讓人多燉一碗就行啊。」
陸慕白卻是有些不安,「若晴,是不是娘喝得參湯有問題?」
陸若晴緩緩放下了參湯碗,看向哥哥和娘親,凝道:「這參湯裏面,添加了量的川芎和延胡索,這些都是活化瘀的葯。」
「什麼意思?有什麼用?」陸慕白十分擔心,急急追問。
甚至顧不得問妹妹,為何能在參湯里嘗出其他藥材?他約覺得,這兩樣藥材對顧氏的肯定有影響,而且還是壞的影響。
陸若晴徐徐道:「娘的一向虛弱不堪,就連補藥,也得適量才行,何況活化瘀的激進藥?要是娘一直喝這下料的參湯,不出一個月,就會……」
「就會怎樣?」陸慕白坐直了。
「是啊,會怎樣?」顧氏的聲音都忍不住發抖了。
「娘!」陸若晴再也難忍心中緒,紅了眼圈兒,抱住顧氏哽咽道:「娘!祖母指使葯香,讓聯繫張婆子給你下藥,要害你,要讓你吐而亡啊!」
「什麼?!」陸慕白瞬間驚起,一掌重重拍在了桌子上。
「吐……,而亡?」顧氏嚇得臉蒼白,渾發抖,「為何?老太太為何要這樣害我?若晴,你確定是老太太讓葯香做的?什麼張婆子?這都是真的嗎?」
「娘!廚房裏面還有誰能手腳啊!」陸若晴恨聲道。
「怎麼可能?為何?」陸慕白震驚之餘,也是不解,一連聲的問了好幾次,眼中除了憤怒之,更多的不解的困。
陸若晴紅著眼睛,一聲冷笑,「因為娘死了,我就要為娘守孝三年,自然……,就不能嫁給桓王做側妃,便不會威脅到祖母他們了。」
「什麼?!簡直瘋了!」顧氏氣得發抖。
「娘,娘你消消氣。」陸慕白強忍下了心中憤怒和不解,勸娘親,又趕給顧氏到了一杯茶,眉宇間怒氣跳不已。
「我要去告訴你爹!」顧氏猛地站了起來,端起參湯碗,就要紅著眼睛衝出去。
「娘,爹會管嗎?」陸若晴將拉住。
「…………」顧氏噎得說不出話,淚點點,「可是,除了找你們爹,我們還有什麼辦法應對啊?你祖母、……,怎麼能這般狠心?要毀了你,還要我的命,到底是何等深仇大恨啊?太、太狠心了。」
「我也不明白,祖母為何這般狠心?如同仇人!」陸若晴狠狠咬牙道。
「不行,這參湯還是讓大夫檢查一下。」陸慕白實在是難以理解,更加難以相信,祖母竟然要害死娘親,讓妹妹守孝。
他當即掏出手帕扔進碗裏,浸了參湯,然後稍稍擰乾帶走。
「慕白……」
「娘,讓哥哥去吧。」陸若晴拉住顧氏,搖搖頭,「大夫得一個確認,也好過讓哥哥疑神疑鬼的,正好讓咱們都死了心,不再對祖母們有任何幻想。」
顧氏嘆了一口氣,靜了靜,才問:「對了,若晴,你怎麼會懂得藥理?」
陸若晴眼神閃爍了一下,「那個……,我見娘一直病著,心裏擔心,所以平時有空就翻閱醫書,略微懂得一些罷了。」
顧氏點點頭,「這樣啊。」
沒有太過懷疑兒,此刻的心神,都被雲太君的惡毒所佔據,已經了。
陸慕白去了沒多久,就臉沉的匆匆趕回來。
「大夫怎麼說?」顧氏焦急道。
陸慕白臉沉沉的,沙啞道:「大夫說的,和若晴說的一模一樣。」
顧氏的臉一下子就白了。
陸若晴反倒平靜了,淡淡道:「我就說,陸箏兒吃了那麼大的一個虧,祖母不可能沒有后招的。但是,沒想到竟然如此狠毒,連娘親都不放過。」
眼中閃過一抹凌厲之,「呵呵,那就見招拆招吧!」
陸慕白眉頭微跳,「若晴,你要做什麼?」
「做什麼?」陸若晴咬牙切齒,眼神毒,「們算計我,我可以暫時忍,但是算計娘親的命,我決不能忍!」
一字一頓,咬牙道:「我要們一命抵一命!」
「若晴,你別來。」顧氏慌張了,甚至顧不得自己心中的憤恨,滿心都是擔心兒,急得去拉,「反正你都發現了,娘不喝葯,就不會有事,你可千萬不要把自己搭進去啊。」
「不會的,娘、哥哥,你們聽我說。」陸若晴心裏已經有了主意。
穿書成了宮鬥劇本里的砲灰小公主,娘親是個痴傻美人,快被打入冷宮。無妨!她一身出神入化的醫術,還精通音律編曲,有的是法子幫她爭寵,助她晉升妃嬪。能嚇哭家中庶妹的李臨淮,第一次送小公主回宮,覺得自己長得太嚇人嚇壞了小公主。後來才知道看著人畜無害的小公主,擅長下毒挖坑玩蠱,還能迷惑人心。待嫁及笄之時,皇兄們個個忙著替她攢嫁妝,還揚言誰欺負了皇妹要打上門。大將軍李臨淮:“是小公主,她…覬覦臣的盛世美顏……”
禮部侍郎之女江晨曦知書達理,才華橫溢,一朝入選東宮,奈何三年無所出,被太子休棄,淪為全京城笑柄。江晨曦不愿連累家族,自請削發為尼,常伴青燈古佛。三年后,帝京第一美人前來庵堂捐贈。她被扣上一頂沖撞貴人大不敬的污名,被強行毀容。此時江晨曦才知曉…
嘉禾愛慕沈雲亭,可沈雲亭眼裏只有銀硃。 他喜歡銀硃,珍視銀硃。銀硃卻嫌他出身貧寒,生怕和他沾上關係。 一向怯懦隱忍的嘉禾,頭一回鼓起勇氣去爭取。 她的寶貝,別人不珍惜,她自己來寵。 嘉禾期盼着總有一天,她能焐熱沈雲亭冰冷的心,他也會反過來寵寵她。 但喜歡是勉強不了的,沈雲亭對她從來只有冷漠和無視。 嘉禾用心準備的點心,他從來不吃。嘉禾一針一線縫的荷包,他丟在一邊。嘉禾小心翼翼哄他,只換來他的冷笑。嘉禾把自己交給他的那晚,他沒有一絲憐惜。 沈雲亭不情不願娶了嘉禾。新婚當晚,嘉禾等到半夜也沒等到沈雲亭,滿心失落以爲沈雲亭不會來找她之時,沈雲亭來了。 他一改往日冷漠疏離,溫柔地撩起她的紅蓋頭,捧起她的臉輕吻,眼裏是從未有過的柔情。 上輩子的沈雲亭從窮書生到位極人臣,人生起起伏伏數十載,嘉禾陪着他趟過泥潭,走過血路,闖出一片天。 所有的溫情都是嘉禾給的。 臨了什麼都有了,嘉禾卻不在了。 再睜眼,沈雲亭重生回到與嘉禾成親那晚。一切都還來得及,嘉禾還在,她眼裏的光還亮着。 成親後,沈雲亭把嘉禾捧在手心寵着,嘉禾心裏比吃了蜜還甜,直到有一天,她想起了前世的所有。 上輩子生死攸關之際,她和銀硃只能選一個人活,沈雲亭選了銀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