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手探到的腦後,輕輕一用力,將的額頭抵到了自己頭上,目深地凝視著,薄輕啟:
“或者這樣。”
依依僵住了。
夜北晨很好看,即使是離得這麽近,依依也沒從他臉上看到一丁點兒瑕疵。他的目深邃得像是藏了星辰大海一般,讓不自覺的被吸引,被蠱,甚至想要就此沉溺進去。
不知道過了多久,依依突然聽到了自己的心跳聲。
“咚咚!咚咚!”
當機的大腦突然複活。
在察覺到自己快要到對方臉上之後,依依倉皇向後一撤。
結果忘記是在車裏了,這全力一撤,直接撞到了車壁,反作用力將往前一推。
得。
原本隻是因為不安,想要拉開兩個人的距離,現在好了,主撲到人家懷裏了。鼻尖重重地撞到對方的膛上,疼得一時眼淚汪汪。
關鍵是頭頂還傳來了某人愉悅的笑聲:
“夫人真是伶俐,這麽快就融會貫通了?”
依依俏臉一紅,手忙腳的爬了起來。
抹了一把眼淚,規規矩矩的坐好,無視了自己發燒的臉頰,尷尬又不失禮貌的維持住了麵部表:
“意外,意外而已。”
“哦~~原來隻是意外啊。”夜北晨音調微微一揚。
他好像還失?
他有什麽可失的,心裏都裝著秦若雨了。
看到依依神突然一正,夜北晨略一沉,收回了目,一本正經的表示:
“秀恩隻是為了保護你,明白嗎?”
沒有占你便宜的意思呢。
小丫頭防備心太重,不能作太快,會嚇到他。
依依:“……”
“當然,如果你有別的辦法,我們也可以不用秀恩的方式。”夜北晨地表示。
別的辦法?
依依擰眉。
還有什麽辦法比秀恩,更容易讓人覺得深得聖心的?
總不能拿大喇叭出去喊吧,若真那樣隻怕別人不但不信,反而還會起反作用吧?
如此想想,暗的秀恩確實是最佳選擇。
想到此,依依視死如歸的點了頭:
“秀就秀!”
反正是假的。不怕不怕。
夜北晨目突然一深,神淡淡:“你好像不太願意,那就算了。”
算了?
都已經下定決心了,他突然說算了。
依依趕表態:“沒有不願意,我很願意的。”
“真的願意?”
夜北晨說,“秀恩這種事,要的就是不經意的自然流,而一旦有一方不願,這效果可就……”
“我願的!”
夜北晨角愉悅一彎,“雖然我不經常出去,也許會讓你了許多機會,不過好在,家裏人不。”
言外之意,秀恩不分家裏家外。
“明白了!”
回答完,莫名的覺得自己好像被套路了。
不過再想想,夜北晨這樣的人,會套路嗎?
再看看對方嚴肅認真得如同學探討一般的表,依依默默地把這個怪異的念頭從大腦裏給刪除了。
隻覺得夜北晨為了能讓自己盡心盡力治的病,犧牲太大了。明明心裏的是別人,卻還要和演戲秀恩。這就是一個好靠山的職業修養啊!
!
之餘,依依默默地握了拳頭,一定會竭盡全力治好他的病。
明天就去找師父!
無論如何,死皮賴臉也要賴進師父的團隊,然後拉著他一起來給夜北晨手!
這麽好的男人,不能就這麽死了。
……
醫院裏,付一恒的胳膊疼如刀絞,原以為到了醫院,就能迎刃而解,誰知道,檢查做了一大堆,片子拍了好多張。
最終得出的結果卻是,沒有任何問題。
“可是我疼啊。”付一恒又氣又疼,聲音都變了調。
醫生們又開始會診,討論,研究,最終終於拿出了一個結果:“痙攣。俗稱筋!”
“怎麽治?”付一恒問。
“補鈣吧。”
醫生不屑地看了他一眼,一個大小夥子因為筋哭天搶地的,丟人。
付一恒沒在意醫生的神,追問到:
“有沒有快速緩解疼痛的方法?”
醫生瞥了他一眼,給他開了一些含有止疼份的藥,就把他打發走了。
要不是看在他是付家爺的麵子上,誰願意搭理這種沒事找事型的病人。搞得一眾專家又是開會又是研究的,結果就隻是筋!
神經病吧。
付一恒走出診斷室,就看到了梓萱。
站在那裏,兩眼通紅,“一恒哥哥?”
付一恒看了一眼,默默轉,不想搭理。
他自以為梓萱是他的,可是今天,竟然連疼痛都不願意替他分擔,真令人心寒。
梓萱拉住了他的胳膊,聲音嗚咽,
“一恒哥哥,不是我不想替你分擔。而是我知道依依是在胡說,疼痛怎麽可能會減輕一半兒?隻是想讓我們一起疼,最好能疼得我心髒病發,這樣我就參加不了全國服裝設計大賽了啊。”
“因為如果我拿到服裝設計大賽的冠軍,爸爸就會原諒我,甚至有可能把落櫻服飾給我。這是不想的。”
“所以才會故意設這個局。若是我替了你,那我肯定不能參賽拿冠軍了,若是我不替你,那我們的肯定會出現裂痕。”
梓萱哭得幾乎要死過去一般,
“一恒哥哥,我怎麽會不願意為你疼,我們在一起這麽多年,你明明知道,我就是為你死了也是心甘願的。”
“我隻是不想讓依依得逞而已。我就是要為落櫻服飾的總經理,不但要為總經理,我還要和一恒哥哥在一起。我要讓知道,所有的算計都終將落空。”
“一恒哥哥,我們不要讓得逞,可以嗎?”
付一恒看著真意切,淚流滿麵的,心裏的責怪慢慢地消散開來。
梓萱說得不錯,依依恨他。
因為恨他,所以想破壞他和梓萱,順理章。
“一恒哥哥,我你啊。”梓萱哭著撲到了付一恒的懷裏。
付一恒歎了口氣,擁住了。
依依,既然已經不可能回頭,那麽梓萱就不能再錯過。
畢竟梓萱是有才華的,等到拿了服裝設計大賽冠軍,承乾自然會越來越倚重。落櫻服飾早晚會到的手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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