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別在來讓我看到你。”老五說的話是徹底把他惹怒了。
龍有逆鱗,而他的逆鱗就是蘭芝。
他可以為了兄弟兩肋刀,但是兄弟絕對不能在他的踩著他的底線,否則兄弟都沒的做。
“三哥你變了。”禹雙失的說:“你變得再也不是我們的三哥了。”
徐先雄麵無表,冷漠的沒有回頭,任由禹雙獨自離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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吃過晚飯,蘭芝洗漱過後,為了節省煤油早早的上床睡覺。冬天夜長,躺在床上輾轉反側,許久才睡著。正睡的迷迷糊糊,就聽到院子裏傳來叮叮咚咚的聲音。
伴隨著呼嘯的西北風,聽的人骨悚人。
農村的夜晚,如果沒有月亮黑的本是手不見五指。開始還以為是聽錯了,也沒在意,結果剛剛閉上眼睛沒多久聲音又傳來了。
豎著耳朵聽,敏銳的聽到有人的腳步聲。
故意踮起腳尖,走的小心翼翼,嚇的驚出了一的冷汗。瞌睡蟲全跑了,再也不敢躺在床上,一咕隆從床上跳了下去。
腳剛剛著地,就聽到木頭的大門傳來一陣窸窸窣窣的聲音。
這是進賊了!
蘭芝抿著,把一條斷了的板凳拿在手中,做好防備工作。心中快速的轉著,剛想要大聲抓賊,可一想大嫂家住在他們後麵。
風向是逆著的,中間雖然距離的不是很遠,可現在深更半夜正是人睡的最沉的時候,到時候別人沒喊來。自己在跟著倒黴。
其實他們家東邊也是有住戶的,不過蘭芝心中有數,別人都不得倒黴。就算聽到了,也會裝作沒聽到。
這會賊肯定是知道徐先雄不在家,進山打獵了,才故意上門的。
沒準前麵幾天就踩過點了。
蘭芝四打量一眼,悲哀的發現家徒四壁真的不是形容詞。這個家這麽窮,窮的眾所周知,窮的理所當然,窮的賊都嫌棄。
是啊!賊都嫌棄,又怎麽會招賊呢?
隻怕,賊不是衝著東西來的,而是衝著來的。
見識過,最黑暗,最殘酷的人心,此刻冷靜的幾乎木然。
被人批鬥折磨的日子就在眼前,剛剛過去上的傷都還沒完全好利索呢!這夥人,就眼紅了,想要故態萌發。
“快點,反正土匪閻王不再家,你小心翼翼個屁啊?”
門口傳來猴急的催促聲,聲音猥瑣而油膩。
蘭芝丟下手中的板凳退,手試探了一下床上的溫度,還是熱的明顯是剛剛有人睡過的。扯走床上的被子,立刻把桌子上已經涼的白開水倒到床上,營造房間裏沒人的錯覺。
自己裹著被子,悄無聲息的躲到之前放雜的小房間裏。
小房間低矮又風,堆積的都是稻草木柴之類的,把不敢發出一點點的聲音,死死的咬著在最黑暗的角落。
有灰撲簌簌的落下,也憋著不敢發出聲音。
“哐當!”木門被人撞開,傳來男人毫不掩飾的笑,“哈哈哈……老子早就想那小賤人了,今天終於逮到機會。”
“可惜了,讓土匪閻王給占了第一次。”又一一個男人的聲音跟著傳來,聽在耳中幹枯沙啞,年齡應該在五十歲左右。
“不過沒關係,這麽的黃丫頭,能睡一次老子也滿足了。”
“哈哈哈……”
“我先來,我先來……”
“你別跟老子搶……”
倆人說著墊著腳尖朝東屋裏去,唯一的一張床就是擺在哪裏,之前早就有人幫他們打聽好了。
“蘇簡安,你是老子的女人,想逃?晚了!”“陸薄言,憑什麼你在外麵搞三搞四,我就隻能守著你一個人?”“蘇簡安!”“陸薄言,我也要去外麵找男……唔……”“閉嘴!老子隻有你一個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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