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喬抬眼看向斯年,輕聲道:“現在唯一的辦法就是想辦法讓這個人先對我們手。
我們提前有了防備,他就算是想手也不會順利得逞,我們到時候就有證據直接把他送到警察局了。”
如果們現在就報警,那本就是無濟于事,沒有任何證據,們就算報警了,估計警察也不會管。
與其是讓這個人一直盯著們,倒不如趕給他對們手的機會,這樣也能盡快把這個人給抓住。
畢竟們這次來海城是為了參加知識競答賽的,如果不盡快把這個對們心懷不軌的人抓了,那和斯年肯定是會分神的。
斯年雖然覺得夏喬的這個主意有點冒險,可他也知道這是目前唯一的辦法了。
這個人既然盯上了們,那肯定就不會罷休,必須得盡快解決。
“明天比賽就正式開始了,我們今天晚上再去外面逛一圈,去人一點的地方,他應該會按捺不住對我們手。”
斯年一提這個意見,夏喬也就同意了。
如果能夠在參加比賽之前把這個人送到警察局,那簡直是再好不過了。
兩個人怕蘇青林會擔心,而且也不想打擾他休息,所以就沒有把這件事告訴他。
夏喬和斯年商量好了之后就回各自的房間去休息了。
直到吃過晚飯,天徹底黑下來之后,兩個人才再次出了門。
夏喬知道這附近有一個公園,不過得穿過一條偏僻的小巷才能到。
兩人商量一下就決定走那巷子,從旅館出來之后,夏喬還可以確定過,那個中年男人就在旅館外面盯著們。
見們出門,等會兒肯定也得繼續跟上來。
如果不出意外的話,他等會兒一定會在那條巷子里手。
夏喬和斯年走進巷子之后就提高了警惕,兩個人故意走得很慢。
現在天已經徹底黑了下來,住在這條巷子里的住戶明顯是都已經準備睡了,家家戶戶都沒亮燈。
周圍的環境異常的安靜,除了他們兩個的腳步聲,其他什麼聲音都聽不到。
這條巷子也很黑,如果不是離得很近,那基本上是看不清人長什麼樣子的。
夏喬覺到后有腳步聲逐漸朝著們兩個靠近,和斯年對視一眼,兩個人的張得心臟狂跳。
就在一陣急促的腳步聲之后,夏喬和斯年都知道后的人是想要對他們兩個手了。
們兩個幾乎是立刻就分開了,兩個人都朝前跑了幾步,躲開了后人的攻擊。
戴威一愣,他完全沒想到兩個人居然有所防備。
夏喬從包里掏出了一短的搟面杖,這還是從旅館買的。
斯年則是直接朝著戴威撲了過去,想要立刻把人制住。
戴威迅速反應過來,直接就抓住了斯年的手腕,和他扭打在了一起。
這周圍實在是太黑了,夏喬拿著搟面杖,一時之間也不知道該怎麼下手。
可是眼看著斯年落了下風,要是在這樣下去說不定就要這人就要跑了。
趕走得近了一些,趁著戴威把斯年在地上的機會,趕拿著手里的搟面杖朝著那中年男人的后腦勺就來了一下。
戴威躲閃不及,只覺得后腦勺一痛,控制著斯年的雙手頓時沒了力氣。
斯年抓住這次機會,一個翻,總算是占據了上風,把這個人給控制住了。
夏喬從包里拿出了提前準備好的繩子,把人給捆上了,兩個人趕把人送到了這附近的警察局。
夏喬和斯年綁著一個人進了警察局,頓時吸引了里面工作人員的注意。
夏喬和斯年把發生的事一說,就有幾個警察把戴威控制起來了。
戴威暗道不好,連忙開口狡辯:“我……我沒有跟蹤他們,我就是順路而已,是他們先手打我的!”
夏喬冷笑一聲:“你沒有跟蹤我們?那條巷子那麼偏僻,你這個點兒去那干什麼?
還有,你下手很重,我同學傷了好幾,如果真的是誤會,你為什麼連解釋都不解釋就直接手?
我看你分明就是想搶劫我們!我上午在百貨市場的時候就注意到你了,你盯著我們這麼久,真以為我們沒發現?”
夏喬的一番話頓時讓戴威沒了話說,他怎麼也沒有想到他跟蹤的時候居然被人發現了。
真是在里翻了船,本來以為他能順利地把人給抓回去,沒想倒是把自己給折騰到警察局來了!
幾個警察一看戴威這臉哪里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
百貨市場那邊的小很多,有很多小盯上目標之后,就會采取跟蹤的手法,趁著人的時候下手。
搶到錢之后就趕跑。
大部分小基本上都會得逞,丟失的錢也很難被找回來。
這些海城本地的小很會分辨外地人和本地人,特別喜歡宰外地人,外地人基本上都沒什麼太大的背景。
而且大部分都是過段時間就離開這里了,就是報警了他們也不怕,等一段時間之后人都走了,他們自然也就不用怕這些。
戴威被警察抓起來了,夏喬和斯年錄了口供,然后才往旅館走。
中途路過一家診所的時候,夏喬進去買了點傷藥。
“你臉上有傷,回去之后記得藥。”
斯年接過來道了謝,剛才實在是太驚險了。
他腦海里不自覺地浮現出了剛才夏喬拿著搟面杖敲那人腦袋時的畫面。
那悶響仿佛還在耳邊響著。
還兇的,很難想象一個人能這麼下得去狠手。
斯年又見到了夏喬的另一面,不知道怎麼回事,他想想居然有點想笑。
兩個人回到旅館之后就趕休息了。
第二天早上,夏喬起得很早,不過昨天晚上做夢夢的都是拿著搟面杖打人。
蘇青林和斯年也已經起床,蘇青林看到了斯年臉上的傷,這下昨天晚上的事是瞞不住了。
聽到兩個人的敘述之后,蘇青林被嚇得不輕,黑著臉把兩個人都給訓了一頓,覺得他們太過于冒險。
夏喬和斯年都乖乖地聽著他訓斥,都有點心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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