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平第一次,君炎安睡得正香的時候被人一盆冷水潑下來。
這般奇恥大辱,他若是再能忍下去,他就白當這個王爺了!
原本看熱鬧的朱雀看到這個形,難免被嚇住了。
只知道這個假王妃來路不明,心機叵測,卻不知道假王妃的子這麼剛,居然敢和安王爺!
難道不知道,這是安王府,所有人都得看安王爺的臉行事嗎?
哪怕,明面上,安王爺只是一個傻王爺。
朱雀原本還以為這假王妃是一個多麼難纏的角呢,沒想到卻是一個蠢的,不等出手,自己就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
這個時候,不順水推舟還等到什麼時候呢?
“來人,快來人!王爺命令,把這個以下犯上的人拖下去,家法伺候!”
治一個大不敬罪,說也有十個板子。
像看起來這麼弱不風的子,估計十個板子打下去,就算不要一條命,也會要半條命。
最重要的是,了這麼重的責罰,從今以后,看還怎麼在安王府抬頭?
還怎麼當耀武揚威的安王妃?
屋外的侍衛聽到王爺的命令,立即沖進了屋子。
可是,看到朱雀口中說的那個以下犯上的人,不傻了眼。
這哪里是一般的人?這不是剛進門不久的安王妃嗎?
王爺是個傻子,他的話可以不聽!
可是,朱雀可是王府的四大守衛之一,是他們的頂頭上司,的命令,卻是不敢不聽啊!
“朱侍衛,真的要手嗎?”
這不是大水沖了龍王廟,自家人打了自家人嗎?
“當然!愣著干什麼?還不快將人給綁起來!”
站在一旁的君炎安收拾好了上的狼狽,總算是清醒了過來。
按理說,段清瑤不是那麼不講道理的人,怎麼今天就這麼突然的潑了他水?這不是自尋死路嗎?
君炎安覺得這里面一定有什麼誤會,可是,說出去的話就像是潑出去的水,收也收不回來了。
侍衛對視了一眼,像是商量好一般,突然就往前邁了一步,朝段清瑤走去。
眼看著兩個膀大腰圓的侍衛就要靠近自己,段清瑤這才慌了。
早知道不要圖一時痛快,就這麼魯莽的得罪了君炎安。
他傻歸傻,好欺負歸好欺負,終于也是一個王爺啊!
此時此刻,段清瑤為了自保,急中生智的說道:“我如今有孕在,我看你們誰敢我!”
對,就是這樣!
在古達,不都是母憑子貴嗎?就不相信這些下人膽敢輕易上前一步。
“什麼?”
君炎安和朱雀不約而同的問道。
“怎麼可能?”
君炎安才不相信的胡說八道呢,他們兩至今都沒有房過,又怎麼可能有喜了?
“我不相信!”
朱雀一臉的難以置信,他們王爺多麼潔自好的一個人,又怎麼可能隨隨便便就和一個來路不明的人不清不白?
“不相信?我和王爺親也有些日子了。我這個時候有喜,掐指一算,不是很正常嗎?”
從時間來上看,確實毫無破綻。
可是問題的關鍵是,王爺怎麼可能會讓懷上子嗣?
朱雀將疑的目投向安王爺,試圖從他平靜無波的表中找到答案。
只可惜,王爺的心思豈能是那麼容易被猜的。
“你空口無憑,你別以為你這麼說就能逃得過家法!收起你的小心思,王爺才不會上當的!”
王爺不好說話,為王爺的守衛,自然要護著王爺。
一個來路不明的人,心思詭譎,想方設法嫁王府,為了安王妃,如今還想母憑子貴坐穩安王妃的位置。
算盤倒是打得很想,那也得看朱雀答應不答應!
“有沒有,可不是你說的算的!王爺若是不相信,大可以請信得過的大夫來瞧瞧!”
君炎安瞇了瞇眼睛,完全看不明白這人葫蘆里賣的什麼藥。
難道他真的以為自己傻到連男之間如何生孩子的事都不知道嗎?
難道,就為了躲避家法,竟然敢撒下這彌天大謊?
真真假假,測一測不就知道了?
“本王要當爹了?”
君炎安眼睛突臉亮起芒,高興的就像討著糖吃的孩子!
他高興得直拍掌,“太棒了,本王要當爹了,本王要當爹了,還愣著干嘛?還不快扶安王妃坐下,還不快去請大夫?”
不等侍衛手,君炎安就已經親自攙扶段清瑤坐下。
“娘子,你坐在這里,千萬別累著我們孩子。了!”
君炎安那小心翼翼的模樣,就像是捧著稀世的珍寶。
就算是演戲,也不用演得那麼真吧?
難道,王爺真的和這心思詭譎有了之親?
君炎安看不段清瑤,朱雀又何嘗看得自家的主子?
“王爺,你別上這人的當,怎麼可能懷孕?不過就是為了躲避家法!王爺可別忘記了,剛剛可是拿水潑了你!”
前一刻,分明君炎安還很生氣的,口口聲聲嚷著要家法伺候。
怎麼才一眨眼的功夫,就因為一個不見影子的孩子,就完全變了模樣?
“我是不是有喜,王爺和我難道不比你清楚嗎?”
段清瑤毫不畏懼的看著朱雀,挑釁的說道:“是不是真的,大夫來了不就知道了?”
君炎安瞇了瞇眼睛,他等得都有點迫不及待了呢!大夫怎麼還不來?
他原本對段清瑤還了惻之心,認為和別的子不同,有膽識,有醫,有江湖道義。
可是若是膽敢給自己頭上潑臟水,戴綠帽子,管是誰,他絕不姑息!
“王爺,我了!能不能給我和孩子倒杯水?”
君炎安沒有拒絕,他倒要看看,這人到底還有什麼把戲!
朱雀卻是氣得了拳頭,以為是誰,竟然膽敢這麼使喚他們王爺!
“王爺,還是屬下來吧!”
朱雀可不忍心看到王爺卑躬屈膝,端茶倒水!
朱雀搶先一步走到桌子邊上,提起了茶壺。
“王爺,這水太燙了,我喝沒關系,可是要是燙著了肚子里的孩子,那可怎麼辦啊?你給我吹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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