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你覺得如果真的打仗的話，我們會不會有優勢？”

“打仗不管有沒有優勢？最后害的都是百姓。如果可以的話，我們得破壞匈奴這一次和父皇的談判。”

李清漪挑眉，“倒是沒想到你會這麼想。”

“怎麼？在夫人眼中，我就不是一個不會關心百姓的人？”

這倒不是，秦越翰比他見過的大部分人封建貴族子弟都要有同理心一些。

當然，他骨子里也會有帶著貴族的矜貴。

這些在李清漪看來，也沒辦法抹殺他的優點。

思索道：“那你覺得要怎麼破壞呢？”

這一次老皇帝肯定是想要和匈奴換什麼，然后讓匈奴攻打大周，與大乾聯合攻擊大周

然而，如今大周是趙問天那個太子在掌權，雖說還不是皇帝，但是權利已經可以說全部被他一手抓著。

比起大乾如今的皇子爭位的境況，那里可謂是權力更加的集中。

“若是打起來的話，勝算可能也并不大，畢竟大周和大匈奴之間，還有秦帝修的那一座長城，匈奴能不能攻到長城里面，那還難說呢。”

李清漪也是這麼想的，皮鞋，也想起了之前遇到的嗒爾贊。

和秦越翰對視一眼，異口同聲：“嗒爾贊！”

*

“嗒爾贊，我跟你說，這里就是整個京城最好的尋歡作樂的場所，這里的姑娘長得最。之前你沒來過，這一次第一次來，不管你喜歡什麼類型，都能夠在這里找到，今天我請客，你可要在這里好好玩玩。”

看著旁邊滔滔不絕的人，嗒爾贊覺得他的口水仿佛都要噴到他的臉上了。

他心里也忍不住升起了一些厭惡，果然不是每個中原人都討人喜歡。

至如今在場的這十幾個中原的商人，就沒有幾個讓他滿意的。

好在這一次他來這里，也不是真的和這些人做生意。

他喝著酒，看著這些想要結他，從他手上換的戰馬的人安排的歌舞，臉上帶著一些諷意。

“怎麼樣？嗒爾贊，你覺得這些姑娘如何？若是還不滿意的話，我們就讓媽媽再一些姑娘。”

那說話的人姓周，也是一個商人，家里似乎和朝廷有些關系。

故而在這一伙人商人面前，也算是個頭頭。

他見嗒爾贊沒有說話，就自默認嗒爾贊贊同了他的意思。

于是就來了怡紅院的媽媽，“你們這里就沒有拿得出手的姑娘了嗎？”

老鴇聽到這話，就賠笑道：“周老爺，你這話是什麼話？你瞅瞅這些姑娘，哪個不水靈了？拿在外面去，那都是被人追捧的。”

“老子不管這些，你在幾個人來，上等的貨，這里不是說又有什麼四大人嗎？讓那四大人出來跳一支舞。今天老爺我這里可是有貴客。”

媽媽看了一眼嗒爾贊，笑著道：“我們院里的確有四大人，不過現在還沒有見過客人，若是周老爺非得見的話，這銀子……”

“這銀子怎麼也不了你的。”說著，他后的小廝就甩了一個錢袋子出來。

媽媽顛了顛，頓時笑得眉開眼笑的：“好！好！我就去就去讓四大人上來。”

周老爺頓時覺得自己走面子極了，又轉頭和嗒爾贊說話，總之話里話外都是要想和做戰馬的生意。

嗒爾贊不是頭一回來中原這做戰馬的生意，但是在此之前還沒和這個周姓人做生意。

若是以往，他也不介意，只要給錢就行。

這一次卻和以往不同，他這次做的可是大的。?

和他易的那一位，若是名字一說出來，怕是面前這位周老爺都會嚇得瑟瑟發抖。

他里漫不經心的和周老爺說著話，偏生周老爺以為自己的闊綽打了這位客人，越發的得意了。

旁邊的另外一些小商人，不斷的附和著。

總之這氣氛看上去，似乎很好。

沒一會兒那四大人就番登場了，琵琶，古箏，歌，舞一起。

四個人論是演繹出了一番極佳的風流。

哪怕是嗒爾贊這個并不喜歡的人，此時也不得不嘆，這四人仿佛真的是天上來的仙子一般。

再看其余的商人，口水都快流出來了。

他這時候才想起，這怡紅院似乎在京城里面的名聲很大，至這樣風姿的四位人，也并非是如今怡紅院的頭牌。

想著，也是是商人的本質，他就在想，這怡紅院背后的主人究竟是誰？能夠將怡紅院開這樣，恐怕背后不僅是金錢，還不能缺權勢庇佑。

他想的比較多，卻并沒有多在乎這四個人。

等跳完舞，人們就自過來。

周老爺有些饞，但是也明白今天的目的是什麼，他就讓這四位人到嗒爾贊神寵：“還不快去伺候這位……老爺。”

嗒爾贊滿面都是胡子，年齡多大也看不出來，但是周老爺覺得這嗒爾贊可能已經快四十了，

四個人坐在嗒爾贊邊伺候，嗒爾贊也沒多在意。

給他肩膀的肩膀，倒酒的倒酒，伺候吃食的伺候吃食，但是嗒爾贊就是不允許們挨他太近。

這樣四位絕人，就是直接被當丫鬟使喚，旁邊的周老爺等人見狀，只在心里虎暴殄天。

嗒爾贊就在這時突然覺自己手上似乎被塞了什麼紙條。

他抬頭看了一眼，塞給他的子花容月貌，但是卻并沒多驚艷。

嗒爾贊沒有什麼覺，畢竟他前不久才見過真正的絕佳人。

想起護國寺，那個大雪中哄年的子，他眸有些恍惚。

他道：“你什麼名字？”

這話問的是將紙條塞到他手上的那個子。

子溫婉道：“妾琉璃。”

“琉璃呀，你起來，跟我一起出去。”嗒爾贊站起，“諸位，我先失陪一下。”

“好好好！”周老爺笑得曖昧，嗒爾贊也沒有解釋，直接需摟著琉璃的腰，就離開了這里。

周老爺見他離開，手有些不老實，想要摟住其中一個人。

沒想到剩下的三人很快就站了起來，直接離開。

周老爺想要發脾氣，媽媽似乎早就知道，又帶了一些姑娘進來，

對他們道：“這四個姑娘還是雛，周老爺，見一見他們已經是妾舍得了。若是還要做什麼？怕是還不到時候。”

周老爺邊有了人之后也沒有咄咄人：“你這還真是黑心。”

媽媽道：“和周老爺比，還是要差一點。”

這話并沒有惹周老爺生氣，反而笑了起來，“當然，老子可是做生意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