頭好像更痛了。
南知微無奈嘆了口氣,又拿起床頭柜的手機看了眼。
還好,沒有什麼新聞。
季沉淮抬手幫按太,低聲道:“之前關萱萱他們想造丑聞,我讓攔截了所有和你有關的新聞,工作室那邊的消息也攔著,要不要發出來?”
“暫時還是算了,等新一季時裝出來再說。”南知微搖了搖頭,微笑著拒絕。
南知微了個懶腰,將自己摔進季沉淮懷里。
“今天我要去一趟工作室,你也去忙你的吧。”
“醫生建議你多休息。”季沉淮擰眉,對南知微這樣的決定很不滿。
察覺到他有些生氣,南知微仰起頭親了親他下顎。
“我有很重要的事。”南知微放輕語氣。
“……”
他眼神變暗,眸中流轉的熱意讓人不敢直視。
“躲我?”季沉淮挑起南知微下,低頭在耳邊低聲問。
灼熱的呼吸打在耳畔引起一陣栗,南知微不安打了個寒,又不停搖頭,“沒有,我了。”
聽見這麼煞風景的話,季沉淮眼中的念慢慢退去。
他低頭擒住人紅熱吻了一陣,才重新將人擁懷中。
“磨人。”
季沉淮氣惱咬了下南知微耳朵,要不是顧及上還有傷,他非得讓這個小妮子好好嘗嘗自己的厲害。
抱了好一會兒季沉淮才不舍將人放開,起低頭著:“吃完早餐我送你去工作室,今天我沒事,給南老師做助理怎麼樣?”
“給我做助理?”南知微有些驚訝。
季沉淮是誰,他居然要給自己做助理。
見好像很不愿,季沉淮沉下臉。
“怎麼,我給微微做助理拿不出手?”
眼看人又要生氣了,實在不敢招惹這個小氣的男人,南知微當即搖頭。
“我不是這個意思,做助理就做助理。”
“真乖。”季沉淮滿意笑了起來,轉出去幫準備早餐。
洗漱好出來,南知微面如常,眼底還殘留著淡淡的笑意。
齊悅迫不及待蹭到南知微旁坐著,“我聽李懷清說你們還帶回來了一位很帥的外國小狗是嗎?在哪兒呢?”
“咚——”
齊悅被突然響起的聲音嚇了一跳,當抬頭對上季沉淮布滿寒意的雙眸時,齊悅忍不住打了個寒。
好冷。
剎那間,齊悅忽然明白了什麼。
齊悅滿眼得意著季沉淮,“季總是不是產生了危機?知道對方是個小狗自己比不過了吧?”
“我聽說齊總召集了一批青年才俊進公司,是要給你安排上門婿了?”季沉淮余掃過齊悅,冷不丁問了句。
“你狠!”豎起大拇指,下一秒又將大拇指朝下。
季沉淮不以為然輕蔑笑了聲,將一杯牛放到南知微面前,眼神瞬間變得和。
“多喝一點牛。”
“你也吃早餐吧。”南知微看向季沉淮。
得了老婆的命令,他也不再為難齊悅。
去工作室的路上齊悅難得識趣地自己開車,沒了嘰嘰喳喳的聲音,季沉淮心越發舒暢。
三人進公司,米萊帶著唐可和一眾同事沖出來,禮花彩帶什麼的紛紛朝南知微噴過來。
季沉淮將南知微護在懷里,用手擋著的臉避免彩帶到。
一行人鬧騰了一會兒,見南知微上沒有一點狼狽,倒是季沉淮上披著五彩斑斕的彩帶,又忍不住大笑了起來。
米萊膽子最大,直接忽視季沉淮看向南知微:“和代理商簽約對咱們來說可是一件大喜事,我覺得我們應該慶祝一下。”
“我在聚德齋包場,到時候去慶祝。”季沉淮開口。
“聚德齋?”齊悅瞪圓雙目,“季總好舍得哦,我半年前就想去聚德軒了,可那邊定位置條件太苛刻,導致我現在都沒去。”
說完,齊悅又重重嘆了口氣。
“你們想去的話,可以讓微微帶你們過去,是老板娘,不用預約。”季沉淮淡淡來了句。
“啊!”齊悅又是一聲尖。
這次所有人都投來羨慕的目。
那可是聚德齋啊,里面的廚子個個都是廚后代,沒有個幾十年功底的老師傅,去聚德齋只能端盤子。
齊悅更是直接將南知微抱住,“南老師,以后你就是我的再生父母,你讓我往東我絕對不會往西,一切聽你指揮。”
“我們也是,以后南老師一定得罩著我。”
南知微自己都還有些懵,記得聚德齋開了幾十年了,而且季沉淮以前不是在北市嗎?
“我外公家留給我的,我媽以前喜歡聚德齋的菜。”季沉淮笑著解釋。
原來如此,對于別人的家事南知微也不好多問,笑了笑,便沒再多問。
云灣別墅。
薛琴笑瞇瞇將茶送到關毅面前。
“關先生難得來一趟,這次一定要多待幾天,萱萱最近公司辦得很不錯,關先生要不要也去看看?”
提起公司,關萱萱下意識直脊背。
“是啊哥,你要不……”
關毅凌厲的視線掃過關萱萱,嚇得所有話都被憋了回去。
見這麼害怕關毅,薛琴還想著幫關萱萱解圍,可還沒開口就被關毅的冷眼震懾住。
“我最近還有很多事要忙,這次過來最主要就是為了萱萱的婚事,今天我們就把最后的彩禮和嫁妝定下,我也算是了了一樁心事。”
聽著關毅冷冰冰的語氣,薛琴十分不舒服。
總覺得關家人高高在上,好像他們季家就低人一等似的。
顯然,已經忘了自己設計關萱萱和關毅的事。
關萱萱不悅皺眉頭,“哥你這是什麼意思?你就這麼著急把我嫁出去?”
“是得著急一點。”關毅認真點頭。
“你……”
薛琴用眼神示意關萱萱稍安勿躁,而后又沖關毅出一抹討好的笑。
“關先生,老爺子今天有些不舒服,要不我們去聚德齋聊吧,云濤覺得呢?”
怕關毅拒絕,薛琴又將求助的目看向季云濤。
季云濤皺了皺眉,他不喜歡把大兒子的事拿到聚德齋去談。
“既然云濤沒意見,那就這麼定了。”薛琴先一步回答。
話已出口,就算季云濤再不高興,他也不好再反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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