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司澤一聽到陸乘風的聲音,頓時蹙眉,“陸乘風怎麼會來找你?他竟然你凝凝?”
簡凝連忙道:“你聽我把剛才的話說完,前天,我去我妹妹家,是陸乘風開車送我去的,當天晚上發生了一件事……”
話未說完,門外又傳來陸乘風的聲音:“凝凝,我知道你還在屋里,我昨晚在你樓下守了一夜,我知道你沒出去,你別想逃避我,你不要忘了,昨晚你答應我的話,你開門。”
霍司澤一聽,眸子一沉,咻的站起,作勢就要去開門。
“霍司澤……”簡凝趕拉住他,“你別誤會……”
“我就問你,那天你突然還我80萬,是不是找陸乘風借的?”霍司澤突然冷了神,那天收到這筆錢,他其實很震怒。
“……是。”簡凝急切地想要解釋,“我跟他……”
霍司澤明顯沒有耐心去聽,他目凌厲道:“你們什麼時候開始走的這麼近了?”
“我……”簡凝一時半會哪里解釋的清楚。
而這時,門外第三次傳來陸乘風的聲音:“凝凝,你在跟誰說話,你房間里有別人?是誰?”從語氣到聲調,完全是一副男主人的作派。
霍司澤一聽,徹底的不淡定了,他甩開簡凝的手,直接打開了房門。
“霍總?”當房門打開,陸乘風看到給他開門的人竟然是霍司澤時,他明顯震驚了。
“是我!”霍司澤挑眉說道。
“你昨晚……睡在這里?”
“對!”霍司澤長臂一,一把將急步走過來的簡凝摟進懷里,目卻仍然注視著陸乘風,挑眉道:“怎了?”
看到這一幕,陸乘風瞬間石化,良久,他才找到自己的聲音:“你們……復合了?”
“陸,這跟你有關系嗎?”霍司澤摟著簡凝腰的手收,強制簡凝的上他。
陸乘風一嗆,頓時膛一陣劇烈的起伏。
在工作上他是霍司澤的書長,平日里霍司澤都是他陸,兩人是上級跟下級的關系,自然而然地無論是氣質上還是氣勢上,霍司澤都要他一籌,就像此刻,霍司澤一句話就將他給噎住了。
這若是在公司,他絕對不會頂撞,也不敢頂撞,但此刻,還沒上班,那麼他就不是他的總裁,他也不是他的書長。
更何況此事事關簡凝,他絕不可能讓步。
“跟我有沒有關系,這個問題,你可以讓簡凝來告訴你。”陸乘風一改平日里在公司時對霍司澤言聽計從的態度,他的神變得嚴肅又認真,甚至還帶了幾分挑釁。
霍司澤一聲嗤笑,然后,他側目看著簡凝,“他什麼意思?”
簡凝已經一個頭兩個大,抬眸,看了一眼霍司澤,又看了一眼陸乘風,真的已經不知道該說什麼,又該怎麼說。
好像唯一的能解決問題的方法就是說出那晚的真相,告訴陸乘風那天晚上跟他纏綿悱惻的不是,而是妹妹簡溪。可是,簡凝本說不出,因為怕毀了妹妹的家庭與婚姻。
霍司澤見簡凝竟然不回答他的話,而且臉上滿是猶豫掙扎之,他的臉頓時變得十分的難看,摟著簡凝的手一點點放開,“說,你是不是有什麼事瞞著我?”
“不是你想的那樣……”簡凝無奈之極。
“就是你想的那樣。”陸乘風卻嫌事兒不夠明顯,他突然打斷簡凝的話,對霍司澤道:“死心踏地想跟著你時,你不珍惜,就在前晚,已經是我的人。”
“陸乘風!”簡凝瞪眼,“你胡說什麼,我不是,我沒有……”
“你說什麼?”霍司澤十指驟然握拳,他死死的盯著陸乘風,一雙眸子瞬間迸發出凌厲之極的寒,“你,他媽的給我說清楚。”
“我說,我也是的男人。”陸乘風無懼的迎上霍司澤的目,說出來的話,誅心至極。
“他說的,可是真的?”霍司澤握的拳頭,青筋暴起,他死死的盯著陸乘風,話卻是在問簡凝。
“不是。”簡凝拼命搖頭。
陸乘風聽了,突然一聲冷笑,對簡凝說:“其實你若真想跟他復合,你大可提前跟我說,我可以退出的,但是,你這樣腳踏兩只船,就真的太侮辱人了。”
“我沒有腳踏兩只船,那天晚上,那天晚上……”簡凝氣的不行,真的是百口莫辯,這一刻,真的好想說出真相,可是,不能只顧著自己啊!
“呵!”霍司澤卻在這時也發出了一聲冷笑,他突然手一把住簡凝的臉,“所以,我這是被你給綠了?”
“我沒有,我沒有,我沒有……”簡凝眼眶都紅了,他的好疼,哽咽道:“霍司澤,你要相信,我從始自終只有你一個男人。”
聞聲,霍司澤還沒有所表示,陸乘風卻再次冷嘲熱諷:“凝凝,你知道這些年他霍司澤有過多人嗎?只怕他自己心中都沒數了。所以,你真的沒必要跟他強調什麼,你不過就是多了我一個男人而已,比起他,你干凈多了。”
“陸乘風,你閉。”簡凝已經快要被瘋了,果然,如所猜,陸乘風是個狠人,說出來的話,字字如針,句句誅心。
霍司澤聽了陸乘風的話,狠狠的閉了一下眼睛,再睜開,寒芒駭人。他突然放開了簡凝,轉,睨視陸乘風,一字一句道:“我以前怎麼就沒發現呢,你這張,真臭!從今天起,你被開除了。”
陸乘風一怔,隨即失聲笑道:“霍司澤,我真是高估了你,原本以為你是個公私分明的人,原來你并沒有這麼高尚。開除我?你想好怎麼跟你父親代了嗎?我可是他親手招進來的。”
“我父親?你這靠山找錯人了,在我這里,他說不上話。”霍司澤不以為然的笑了,隨即他一手腕,走向陸乘風,“你以為把你開除就完事了麼?我的人你也敢窺視,那就——給老子去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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