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好像有點綠茶。
李懷清心疼著自家老板,他覺季沉淮好像不是艾克的對手。
南知微也覺到兩人之間似乎有些不對付,急忙開口:“阿淮,是艾克先生救了我,也是他送我來醫院的。”
聽見人溫婉的聲音,季沉淮強著不愿沖艾克道謝:“謝謝你救了我太太。”
敷衍了一句,季沉淮大步走到南知微床邊,握著的手。
“這里不好,我給你升級病房。”
說完,季沉淮就準備將南知微抱起來。
艾克皺了皺眉,很不贊同他這種行為,嚴肅阻止:“季先生,或許你應該了解一下知微現在的狀況,不適合被移。”
季沉淮不滿看向多的艾克,“我們的事,好像不需要你手。”
李懷清也面帶微笑上前擋在艾克面前,“艾克先生放心,我們會請最好的醫生照顧太太,絕對不會讓傷。”
“知微,他真的是你丈夫嗎?為什麼不先問你怎麼樣,反而是想把你轉移走,是覺得住在普通病房會讓他丟面子嗎?”
一通問完,艾克滿眼無辜看向季沉淮。
艸!男綠茶!
季沉淮危險皺起眉頭,整個人又冷了幾分。
他強勢將南知微護在懷里,厲聲提醒:“我當然是在意我太太,正因為如此我才要換病房讓我太太得到最好的照顧,我再說一次,我們的事不需要外人心。”
艾克嘲諷道:“你要是真在意知微,就應該問問知微現在的況。”
南知微也有些尷尬,輕輕了下季沉淮腰窩。
“我傷了,而且中的藥有些詭異,醫生建議我這三天盡量不要,傷口很容易發炎。”
聞言,季沉淮一陣懊惱。
他剛只想著讓艾克離微微遠點,竟然忘了其他。
季沉淮冷眸掃過艾克,再次看向南知微時,又是一臉悔恨。
“對不起,我只是太在意了,擔心你在這里委屈,我以后不會再說了。”
說完后季沉淮滿眼深意掃過艾克,這人分明就是故意挑撥離間。
為了防止再上當,季沉淮將所有注意力放在南知微上。
“有沒有覺得哪里不舒服?”
“不用擔心,我很好。”南知微笑道。
艾克板著臉,頗為不贊同掃了眼南知微,又沖季沉淮說道:“如果季先生真擔心知微,就應該直接去問醫生,找醫生了解況。”
見他幾次三番,季沉淮怒上心頭。
季沉淮抬頭,面若冰霜,“艾克先生,你救了微微我很激,不過現在是我們夫妻說話,艾克先生能閉嗎?”
艾克當即出委屈,面向南知微道歉:“知微對不起,我的確對季先生有些怨氣,我明明留了線索,可季先生現在才找到你,實在是……”
“艾克。”季沉淮冷冰冰出他的名字。
見季沉淮臉不好看,艾克則是滿眼無辜著他。
季沉淮皺起眉,他不喜歡艾克看自己的眼神。
“季先生不會是見我和知微說笑吃醋了吧?那季先生占有也太強了,不過季先生放心,知微見你遲遲沒來很擔心你,我只是逗開心幫忙轉移注意力。”艾克笑著解釋。
吃醋?
南知微莫名有些膈應,不喜歡季沉淮懷疑自己。
明顯覺到看自己的眼神變了,季沉淮立即搖頭表明態度:“我沒有不相信你,只是我去了酒店,沒有得到艾克的消息。”
說完,季沉淮滿臉委屈掃了眼艾克,“如果艾克先生真想讓我找到,就應該留一個更明顯的線索。”
艾克微怔,顯然是沒料到季沉淮居然也會裝可憐。
季沉淮得意掃了眼艾克,又拉著南知微的手與自己十指相扣。
“抱歉,讓你等太久了。”
看著兩人握著的手,艾克瞇了瞇眼睛。
太刺眼了。
艾克余掃過南知微,眼中閃過一抹亮。
“以季先生的實力應該能很快就查到才對,看來是我誤會了,對不起,都是我不好。”
季沉淮眸中覆蓋著一層霾,這男人比關萱萱們那群人還要討厭。
注意到他眼中的不喜,南知微握著季沉淮的手。
輕輕搖頭,不希季沉淮因為自己再去傷害別人。
明白眼里的深意,季沉淮抑著怒氣重新看向艾克。
“是我不對沒將微微照顧好,多謝艾克先生,不過時候不早了,今天累了一天想必艾克先生也很累了,我讓人先送你去休息。”
說完,季沉淮沖門口的李懷清使了個眼。
李懷清面帶微笑走進來,態度恭敬著艾克:“之前的酒店恐怕不能住了,我送艾克先生去新的酒店。”
明白季沉淮這是想把自己支走,艾克維持著笑容,搖了搖頭。
“我對醫院的流程恐怕要比季先生悉一些,而且我覺得季先生應該比我更忙,你還是……”
“艾克。”南知微喊了他一聲,打斷他繼續惹惱季沉淮。
看樣子已經猜到自己的目的了。
艾克不以為然笑著:“我這不是見季先生關心你就想逗逗他嗎,你放心,我肯定不會留在這里打擾你們夫妻。”
說罷,艾克淺的眼睛盯著季沉淮觀察了一會兒,又面帶微笑和李懷清一起出去了。
南知微尷尬看向季沉淮,“我和艾克什麼事都沒發生。”
看清眼底的小心翼翼,季沉淮在心里將自己狠狠痛斥了一番,面上依舊維持著溫和的笑。
“我知道你和艾克沒什麼,我是在恨我自己,明明我們就在同一家醫院,我卻沒發現你。”
越想越心疼,季沉淮將人抱著。
他抵著南知微發頂,心底涌出一陣后怕。
如果當時南知微遭遇了什麼,或者說艾克是壞人,他不敢相信失去懷里的人會有什麼后果。
他承擔不起,也不愿意面對。
季沉淮低頭用力吻了吻南知微額頭,“微微,答應我,這輩子都不要離開我。”
“我答應你,我永遠不會離開你。”季沉淮淺淺笑著許下承諾。
對上充滿笑意的雙瞳,季沉淮的心慢慢落到了實。
不過很快南知微轉移話題:“鐘吉軒找了別人企圖辱我,這事背后恐怕還有別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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