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一愣,順著周景淮的目,看向自己的手臂。
上次因為藥相沖,的疤痕加重了不,到現在還沒恢復。
只是,周景淮為什麼會這麼問?
就好像對的傷很了解一樣。
見沈知意表困,周景淮意識到自己說了,連忙解釋:“晏家失火的事前段時間傳得沸沸揚揚,我是學醫的,能看出你上是燒傷,但時間都過去這麼久了,只恢復到這個程度,實在不應該。”
他給沈知意寄的藥膏,是他和d國醫療研究室共同研發的果,如果沈知意遵循他的醫囑每天定時涂抹,絕不會是現在這個樣子。
沈知意拽了拽袖子,將疤痕擋住:“這個……沒什麼大礙,就是我前段時間不小心用錯藥,過敏了。”
用錯藥?
周景淮眸加深,顯然不相信沈知意說的。
心思縝,行事穩重的s,怎麼會連個藥膏都涂不好?
想著,周景淮握住沈知意的手腕,拽到面前:“我看一下。”
“欸……”
沈知意想拒絕,卻來不及了。
周景淮將的袖口卷上去,細長的眉眼低垂,細細打量疤痕。
“你現在的況,涂藥膏肯定是不行了,還要配合手。”周景淮從外口袋里出一張名片遞給,“晏太太什麼時候有時間,可以聯系我。”
沈知意:“你還會做這種手?”
周景淮不置可否。
“這些年跟隨父親在世界各地救死扶傷,學到了很多,包括如何為炸中傷的患者進行皮修復。就是不知道,晏太太敢不敢把到我手里?”
沈知意聞言,頓了頓:“周爺出自名醫世家,您愿意為我醫治,是我的榮幸。”
周景淮笑了笑,忽然起,走出房間。
沒過一會兒,又拿著一個小瓶子回來,重新抬起的胳膊。
周景淮在的患涂了些藥劑,道:“剛才看你一直在隔著服撓手臂,應該是增生引起的不適,我先幫你涂點藥,緩解一下。”
沈知意對周景淮的熱心到意外。
但轉念一想,對方是周長卿的兒子,從小耳濡目染,醫者仁心,也就沒什麼好奇怪的了。
“周爺,謝謝你。”沈知意向周景淮道謝。
就在這時。
走廊里傳來一陣急促的腳步聲。
接著,一個穿著職業裝的人風風火火走了進來。
沈知意一眼便認出的份:“明玉姐……”
晏明玉含著冷意的眸子看向沈知意,厲聲道:“沈知意,你老公都快死了,你還有閑心在這里和別的男人打罵俏?”
晏明玉氣勢洶洶,沒等沈知意開口,又道:
“當初你三番兩次想要逃跑,把晏家搞得犬不寧,我忍了。后來你看不好孩子,害他們差點兒死在火災里,我也忍了。”
“但現在沉風危在旦夕,你卻跟沒事人一樣在這里和別的男人鬼混,我就想問問你,你的心到底是不是石頭做的?”
晏明玉劈頭蓋臉一頓罵,把為局外人的周景淮弄懵了。
他緩緩拿起手中的棉棒,解釋:“這位士,你是不是誤會什麼了,我只是在給晏太太上藥。”
“你又不是醫生,上什麼藥?蓋彌彰!”晏明玉冷嗤。
眼前的男人高大俊逸,儀表不凡,又穿著便服,一看就不是慈安的醫生。
最重要的是,他看沈知意的眼神,很不對勁。
一個過來人,總不至于連這點東西都看不。
“姐,你誤會了,周爺真的是醫生。”沈知意將袖子拉下來,“周爺的父親是外科圣手周長卿,他現在正在為沉風手。”
晏明玉聞言皺了皺眉。
顯然不相信沈知意的解釋。
這個人嫁晏家三年,好事沒做多,倒是給晏家帶來不丑聞。
對兩個孩子不聞不問就算了,還跟方氏那個私生子糾纏不清。
以至于現在聽到“沈知意”這三個字,都覺得晦氣。
正想著。
晏夫人匆匆趕來。
“明玉,你來了怎麼也不……”
話音未落,便嗅到空氣中劍拔弩張的氣息。
晏夫人看一眼晏明玉,又看一眼沈知意。
正想問發生了什麼,晏明玉便指著沈知意道:“媽,你快看看,這就是沉風給你找的好兒媳,天化日之下和其他男人拉拉扯扯,糾纏不清,這也就是我來了,我要是不來,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麼!”
晏明玉的聲音很大,路過的小護士都忍不住駐足,向房間里張。
有人甚至拿出手機,開始錄視頻。
“你說他們……拉拉扯扯?”晏夫人聞言,眼底閃過一懷疑,“明玉,你當真看清了?”
會懷疑沈知意,也不是沒有道理。
畢竟這兒媳本就不安分,嫁給晏沉風之后還和那個青梅竹馬曖昧不清。
而且,從剛才就在奇怪。
沈知意一個足不出戶的家庭主婦,怎麼會認識周家父子?
有沒有可能,之前一直掛在邊的那個神醫朋友,就是周景淮?
思忖間。
晏明玉踩著高跟鞋,走到沈知意面前。
一雙狐貍眼,直勾勾盯著。
“沈知意,你就自己承認了吧,這男人到底是誰?你們好多久了?還有我弟弟的車禍……”
“是不是你一手安排的?”
沈知意那麼厭惡晏沉風。
想要他的命,也很正常。
沈知意原本還在控制緒,聽到晏明玉最后一句話,頓時忍無可忍,厲聲反駁:“晏明玉,我念你是沉風的姐姐,本不想和你計較,但你口口聲聲說我和周爺有染,還懷疑我謀害沉風,這麼大的帽子扣我頭上,恕我沒法接。”
“你來的時候,周爺正在為我上藥,他是不是醫生,你自己去網上查一下就知道。”
“其次,周爺的父親是我請來的的,若我真的有心害死沉風,又何必找人來救他?”
“最后。”
沈知意出右手,指向房間一角亮著的攝像頭:“這個房間里有監控,正好慈安醫院隸屬于晏氏,調取監控也不用通過警方,你若不嫌浪費時間,就自己把監控調出來,好好看個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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