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連休整了好幾天,很快就到了周末。
南知微茫然著拿著一個筆記本忙前忙后的季沉淮,不解問:“你這是做什麼?”
“一會兒去一趟超市,家里很多東西都沒有,得去買點。”季沉淮頭也不抬說道。
見他在忙,南知微很識趣不去打擾,
許久沒聽見南知微說話,季沉淮抬頭看向在窗邊發呆的南知微,“一會兒你和我一起去。”
“啊?”
南知微目呆滯,顯然是沒料到季沉淮居然會讓自己和他一起去。
見好像還沒回過神,季沉淮走到面前,正道:“這一周你都沒出門,我問過醫生,你應該出去走走。”
“可是……”
看向雙,眼里充滿糾結。
明白在擔心什麼,季沉淮半蹲在面前,溫注視著:“我是不會讓伯父伯母看見你,而且我們只是去超市,去完超市馬上回來。”
想到自己的確很久沒去過超市,南知微鼓起勇氣點頭,沖季沉淮勾起一抹十分不自然的笑:“正好我也有些東西需要買,一會兒你幫我一起買了吧。”
“好。”季沉淮眼里閃過暗芒,又接著去忙活自己。
待一切記錄好,季沉淮推著南知微出門了。
超市。
許久沒見到這麼多人,南知微下意識冷著臉,用冷漠偽裝自己。
看著一副不近人的清冷模樣,季沉淮卻笑了。
他還喜歡南知微這樣的,要是只在自己面前流出真就好了。
意識到自己的想法有些危險,季沉淮輕咳了聲,“你先去生活區看看有沒有什麼需要的,我先去買一些大件。”
“好,你去吧。”南知微沖季沉淮笑了笑,自己指揮著椅去買自己需要的東西。
挑選了好半天也沒找到合適的,南知微低頭給季沉淮發了一條消息,開始往休息區了。
忽然,一雙馬仕皮鞋擋在面前。
“喲,這不是南小姐嗎?現在落魄這樣了,自個兒推著椅來逛超市?”周慶升討人厭的聲音傳來。
南知微蹙了蹙眉,抬頭滿眼不耐煩看向周慶升:“我在那兒和周先生一點關系也沒有,請你離開。”
周慶升輕嗤了聲,“聽說你有了新的靠山?你金主呢,怎麼不見他陪你一起來?”
“周公子,有誰家的小人回來這里逛超市啊,這擺明是被甩了嘛。”靠在周慶升懷里的人俏笑著,說。
這話周慶升很聽,當即獎勵了人一個香吻,夸贊道:“小雪真聰明,要不是小雨傘沒了,老公也不會來這種地方。”
聽著他話里話外都是貶低,南知微的心已經差到了極點。
和他比起來,季沉淮不知道好了多倍。
沒想到在這種況下南知微對自己的好度又提升了,要是季沉淮知道,恐怕早就把周慶升拉到南知微面前來晃悠一圈了。
見依舊冷冰冰的,周慶升有些惱怒,呵斥道:“南知微,你現在不過是一個住在筒子樓里的破落戶,你在這傲氣什麼?你今天要是給小爺道歉,說不定小爺還能善心大發賞你一些小費。”
“滾。”南知微冷冰冰吐出一個字。
明白周慶升不愿意離開,南知微縱椅轉準備去別的地方。
周慶升忽然抓住椅推手,意味不明笑著:“怎麼還坐上椅了?不會是被你那位金主玩廢了吧?”
“放開。”季沉淮冷冽的聲音傳來。
見是那天在咖啡館看見的臭小子,周慶升鄙夷道:“我還以為是誰呢,沒想到居然是南知微養的小白臉,看來你現在過得滋潤的,南知微用金主的錢養你了?”
季沉淮黑著臉上前抓住周慶升領,厲聲提醒:“你要是想死,我現在就可以全你。”
覺到從他上傳來的殺意,周慶升艱難咽了下口水,出聲提醒:“我可是周家的人,你要是敢這麼對我,我家里人不會輕易放過你。”
“周家?”季沉淮垂眸沉思片刻,又低頭看向南知微:“周家很厲害嗎?”
“暴發戶而已,沒什麼背景,想怎麼弄隨便你。”南知微冷冰冰開口道。
聽著他倆你唱我和,周慶升被逗笑了,“南知微,你現在都不是南家的大小姐了,還想著在這威脅我呢,你覺得你配嗎?”
南知微懶懶掃了眼周慶升,又看向季沉淮催促:“這個人實在討厭得很,我不想再聽見他說話,可以嗎?”
季沉淮比了個“ok”,隨后用力掐住周慶升脖子。
覺到死神近,周慶升不停抖著,雙眸開始翻白眼,呼吸也變得急促起來。
見狀,周慶升的小人突然大:“來人啊,這里有人要殺人了。”
季沉淮冷眼注視著小人,冷洋洋提醒:“你最好是別再說話,要不然接下來我可能會直接會死你。”
小人下意識捂著,一邊哭一邊惶恐注視著季沉淮。
眼看周慶升不掙扎了,季沉淮嫌棄地將人丟在地上,又拿出紙巾了手,看向南知微:“我會和周家說一聲。”
“你到底是什麼人?”周慶升痛苦捂著脖子,問。
季沉淮冷笑道:“是你得罪不起的爸爸。”
放出話,季沉淮推著南知微往外走。
至于那些看熱鬧的人,沒一個人敢靠近。
能在大庭廣眾之下差點要了一個人命的人,一般人都不敢惹。
回到公寓,季沉淮當著南知微的面撥通電話,冷聲命令:“有一個姓周的,兒子周慶升,我不想在江南再看見這家人。”
南知微出神著坐在沙發上命令別人的季沉淮,心尖突然了。
這麼有趣的季沉淮讓心尖忍不住發熱,突然想去認真了解一下季沉淮。
掛斷電話,季沉淮抬頭正想和南知微說什麼,突然注意到正盯著自己看。
季沉淮裝作不經意解掉兩顆紐扣,隨意將手搭在沙發上,“恰到好”的出自己結實的腹。
“晚上想吃什麼?”季沉淮突然問了一句。
南知微迅速回神,眼神卻不自覺往他腹上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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