目送他們離開,何蘭小心翼翼看向南知微。
“微微,媽媽是不是給你惹麻煩了?”
看著這副模樣,南知微只覺得頭疼,哪兒還有心和何蘭計較。
“你別多想,這人就這樣,季沉淮和也不是很親近,下次看見你就躲得遠遠的,知道嗎?”南知微扶著何蘭去坐下,低聲提醒。
何蘭立即點頭,“你放心吧,以后媽媽絕對不會再給你惹麻煩。”
見答應得這麼爽快,南知微笑了笑,卻沒將的話放在心上。
何蘭心,尤其見不得別人在面前哭,以后必須得防著點。
安好何蘭,南知微進房間給季沉淮打了個電話。
日薄西山。
收到季沉淮短信南知微才下樓。
見他帶著墨鏡,冷冰冰直視著前方,南知微忍不住開口:“我已經幫你應付家里好幾次了,這個薛琴,可以理掉嗎?”
“再等等,那個兒子才是你真正需要注意的人。”季沉淮煩躁皺起眉頭,沉聲道。
聽出他聲音很嘶啞,南知微偏頭好奇看向季沉淮。
沉思片刻,南知微開口道:“我覺得你可以盡量減輕你的工作,這畢竟是力活,運太多不好。”
最主要最后季家那些人還以為是自己傷了季沉淮子。
季沉淮摘掉墨鏡,黝黑的雙眸盯著南知微,眼眸里帶著戲謔。
盯著看了半晌,季沉淮笑道:“南小姐這話什麼意思?你覺得我……”
他低頭看向某個地方。
南知微耳朵泛紅,聲音越來越小:“書上不是說了嗎,這種事做多了不好。”
“多謝南小姐提醒,如果南小姐不放心,你要不要來試試?”
看著南知微臉越來越紅,就像是上了一層腮紅,白里紅格外人。
季沉淮了,發引擎往季家去了。
走到別墅門口,季沉淮牽著南知微的手十指相扣,彎腰小聲在耳邊說:“不用擔心,如果那些人真敢欺負你,你就我,有我這個紈绔在,那些人不敢對你太過分。”
“我謝謝你。”南知微紅著耳朵將人推開。
沒走兩步,又被季沉淮拉回邊。
他摟著南知微的腰,薄微揚:“咱們是兩口子,干嘛那麼生疏。”
“你倆夠了啊,大門口拉拉扯扯像什麼樣子。”季云姍走進來,鄙夷豎起中指。
跟著進來的還有季云濤和顧凌言。
看清兩人的互,顧凌言眸微閃,隨后又出招牌笑容:“沉淮和知微好久沒一起出現了,我還以為你們出問題了。”
“多謝你關心,我們好得很,你死了我們都還會在一起。”季沉淮冷聲道。
季云濤出不滿,瞪了眼季沉淮:“這是你大哥,怎麼和你大哥說話的?”
季沉淮鄙夷冷笑了聲,攬著南知微的腰往里走。
“爸,沉淮對我是不是有意見?今晚是媽向知微道歉,要不我還是別進去了吧?我去了不合適。”顧凌言黯然垂眸,失落說道。
“胡說什麼,你也是季家一份子,再者說不過是一家人一起吃頓飯,什麼道歉不道歉的。”季云濤不滿道。
顯然,剛才兩人的互讓他不喜了。
看出季云濤的變化,顧凌言眼中閃過暗芒,又沖季云濤出一抹勉強的笑,“爸你放心,我一定會好好工作,絕對不會辜負你對我的栽培。”
季云濤笑出聲,欣地拍了拍他肩膀,“長大了,懂得心疼爸爸了?”
“媽媽一直告訴我爸很辛苦,為你分憂是我們做子應該做的,我相信沉淮也會懂的。”顧凌言緩緩說道。
提起季沉淮,季云濤臉又難看了幾分。
他冷笑了聲,“進去吧。”
屋里,老爺子正抓著南知微不放,話語里充滿了埋怨:“我還以為你把我這個老頭子都忘了,怎麼不來見我?”
“爺爺,微微每天有那麼多工作,連我都很難見一次,更別說您了。”季沉淮在一旁科打諢。
老爺子不滿瞪了眼季沉淮,又笑盈盈看向南知微:“爺爺給你準備了燕窩,這可是老陶那坑來的,聽說好得很,一會兒好好嘗嘗。”
“是嗎?那我可要多嘗嘗,爺爺可別心疼。”
見笑得這麼開心,老爺子也跟著發出爽朗的笑聲。
顧凌言坐在一旁,愜意喝了口茶,才又看向南知微。
“聽說知微現在和一位網紅關系很好?那你可得注意了,現在網紅圈子得很,小心別被騙了。”
聽見顧凌言的聲音,南知微笑容瞬間變淡。
如果可以,希顧凌言能馬上消失在自己面前。
一想到自己從小生活到大的地方被這種人住著,就膈應得很。
季沉淮將手搭在南知微肩上,冷眼看向顧凌言:“多謝你的提醒,不過微微這有我在,能跟走在一起的,必定是經過我把關,你是不相信我?”
“是啊凌言,有沉淮在呢,再者說現在不就要發展這方面的實力嘛,我聽說國外好多貴族都跟著拍視頻了,要增加自己的知名度。”老爺子跟著開口。
季云姍笑盈盈著顧凌言,那雙狐貍眼仿佛已經將他心思看穿。
“凌言,如果你是真關心沉淮,你應該多了解一下現在的互聯網,和你之前的認知有很大的不一樣。”
顧凌言笑容變得不自然,他推了推眼鏡,點頭道:“多謝姑姑提醒,我一定會空多學習,不過現在還要忙著公司的事,恐怕會學得很慢。”
“季家的公司多多都和互聯網能扯上關系,尤其是現在老企業面臨轉型,更應該多學學。”季云姍拉下臉。
看向季云濤:“哥,你最好能聽聽我的建議,要想抓住現在老百姓的眼睛,那就得和互聯網接,不要再像以前一樣裝高冷,適當的下凡來走走,懂?”
季云濤眉頭皺,“我公司的事我自己有分寸,還不需要你在這指手畫腳。”
見他不聽自己的,季云姍冷笑了聲。
老爺子則滿眼好奇看向季沉淮,“我記得沉淮之前就是搞這個的吧?要不去公司幫幫你爸?”
聞言,所有人耳朵都立了起來,除了季沉淮。
季沉淮把玩著南知微的手,懶洋洋說道:“還是算了吧,我要是去了,恐怕又得上演一場大戲,煩得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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