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在我朋友那里買了幾幅畫,后來畫出了點問題,朋友請我做中間人,我們就又聯系上了。”
“你喜歡他嗎?”白書若問。
“當然,不喜歡怎麼邀請他來呀?”娜娜心虛了一下,明顯是在說謊。
白書若就笑了笑,不忍心揭穿。
想,每個人都有自己的命,遇到什麼樣的人,會發生什麼樣的故事,這都是命。
而且孟澤不是壞人,他更像是一個需要溫暖,關的孩子,他不可能傷害娜娜的,他寧愿傷害他自己。
白書若和娜娜換了微信,約了下回一起出去吃飯、逛街。
……
酒會結束是晚上10點。
韓旸廷過來找白書若,他曲起手肘,很自然地把手放了進去,挽起他的臂彎。
這麼多人看著,恩的樣子要做一做。
“今晚玩得如何?”韓旸廷問。
白書若道:“還行。”
只是,頭暈暈的,向來不勝酒力,今晚多喝了兩杯。
隨后,兩人上了車。
上了車后,與他相隔著一段距離,但是他沒有過來。
也就放心地睡了。
也不知道睡了多久,覺自己被人抱了起來,可眼皮很重,只微微地張了張眼,看到是他之后,不自覺地摟了他的脖子。
跟幾年前一樣,那種悉和依賴又回來了。
他把放上床,卻依然摟著他的脖子。
“韓大哥……”迷迷糊糊地說著醉話。
“你說。”韓旸廷看著道。
躺在床上的臉紅紅的,妝也已經淡了,更顯得楚楚人。
“穿著禮服睡,不舒服。”莫名來了一句,帶著幾分撒。
韓旸廷著的額頭:“我人上來給你清洗。”
卻拉著他的手:“我想跟你一起洗。”
“太晚了,我給你臉吧。”
床上的人沒有了聲音。
他便打來一盆水,蘸上卸妝水,一點點替掉臉上的化妝品,然而,看著依然雪白的皮。
而不知什麼時候,白書若醒了。
本來就沒有醉得厲害,方才只是因為酒上頭想睡覺,過了最疲憊的那一段,也就清醒了。
睜開眼睛,看到面前的韓旸廷。
兩人的目對視上。
方才的都沒有了,曖昧也沒有了。
兩人仿佛又有了隔閡。
過了一會兒,韓旸廷道:“你先睡吧,我去隔壁睡。”
為了不吵醒小,所以韓旸廷把抱回了他的房間。
而隔壁,則是他們以前的房間。
就在他快要轉時,白書若突然手拉住了他。
他轉過,看著。
沒有說話,而是用力地把他拉向。
這個作,不用說他也明白。
他沒有遲疑,瞬間就吻向了,并且朝了上去。
……
翌日。
小起床,只看到葉彩月,沒有看到韓旸廷和白書若。
“媽媽呢?”小問。
往常都是跟媽媽睡,爸爸來起床。
葉彩月了小的臉,又在臉上親了一口:“小,你爸爸媽媽在做一件很重要的事。”
“什麼是很重要的事?”
“就是……可能你要有弟弟妹妹了。”葉彩月問:“小,你想不想弟弟妹妹?”
小:“我想要一個姐姐。”
“你是不是比較喜歡姐姐?”
“是。”
“那小要當姐姐了,開不開心?”
小當即道:“開心。”
“好,那我們今天就不找爸爸媽媽了,一會兒爺爺帶你去游樂園,好不好?”
“好啊。”
“……”
房間里。
白書若已經醒了,正和韓旸廷大眼對小眼。
昨晚的戰況慘烈,畢竟憋了這麼久,此時兩人都癱了似的,沒有一個起得來的。
總之,就這麼猝不及防的,兩人就走到了這一步。
而且,沒有采取安全措施。
看了好長時間后,白書若道:“我想上廁所。”
“你去。”韓旸廷淡淡地道。
捂著口:“你轉過去,我要穿服。”
“服已經撕爛了,穿了也沒有用,又不是沒有看過。”他的目依然在上。
那也尷尬啊,白書若用被單先將自己蓋住,然后撿起地上的晚禮服擋住關鍵部位,再艱難地跑向衛生間。
腰痛,痛,哪里都痛。
昨晚真是被他折磨了個遍。
當然,自己也沒索要,而且,好像還是主的。
真是死了。
去了衛生間,沒有再回到床上,而是悄悄地溜回了小的房間。
洗漱,洗澡,折騰了好久,這才下去吃早餐。
確切地說,將近午餐了。
結果,看到韓旸廷也在。
他也已經洗了澡,換了一干爽的針織衫,一條運款休閑,面前放著一堆食。
“早啊。”韓旸廷先跟打招呼。
道:“韓大哥,早。”
韓旸廷指了指自己面前的三明治:“要吃點嗎?”
“好。”
坐下來,拿了一塊三明治啃了起來。
韓旸廷將面前的豆漿也推給了,然后吩咐廚師再上一碗魚片粥。
接著對白書若道:“你昨晚累著了,今天多吃一點。”
“咳咳”,白書若差一點被噎住了。
韓旸廷卻一副不明白的樣子問:“怎麼了?你慢一點吃,這里還有。”
白書若白了他一眼。
“今天有什麼計劃嗎?”韓旸廷問。
“沒有什麼計劃,就是陪小玩吧,或者在家看看電視劇。”
“小已經被帶去游樂園了。”
“那就在家里看看劇。”
“最近在看什麼劇?”
“三。”白書若道。
“難看懂的吧?”
“是有一點難,不過看過書再看劇,就容易看懂了。”
“那我一會兒跟你一起看,正好我也好奇這部劇拍什麼樣了。”
“行……行吧。”
兩人你一句我一句地聊著,看著無聊又廢話,可是專家說了,一對夫妻這一生中,說的90%都是廢話,會聊廢話的夫妻才更好。
……
另一邊,孟澤和娜娜也在餐廳里面吃午飯。
娜娜對孟澤道:“昨晚多謝你過來冒充我男朋友。”
孟澤挑了挑眉:“那你覺得,我的表現能打多分?”
娜娜還真的認真地思考起來:“我覺得,可以打99分。”
“這麼高?滿分是100分嗎?”
“對。”
“那我想知道,的那一分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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