牟麗麗試著開機,結果卻怎麼都開不了機了。
惱怒地對凌風道:“你把我手機砸壞了。”
“賴我?明明是你自己摔的,你知道這什麼嗎?這自作孽,不可活,讓你賴我,還打了我一掌,我看你這下還怎麼賴我。”凌風得意地道。
牟麗麗沒好氣地道:“你滾下床去,這是我開的房間。”
“呵呵,滾就滾。”凌風道。
然而,他上是一不掛的,“我的服呢?”
“你昨晚吐了一,把我的也吐臟了,我只好把你的服下來,讓酒店服務員送去洗了,包括我自己的。”
“那你為什麼要跟我一張床?這不明顯是想占我便宜嗎?”
“這酒店就剩這麼一個單人床房了,你不知道嗎?”
“我……”
“你等一等,我打個電話問問服洗好了沒有。”牟麗麗沒好氣地道。
床邊就有座機,牟麗麗打了服務電話,那邊回復暫時還沒有洗好,估計還要半小時左右。
“還有半小時,你得等一等。”牟麗麗道。
這酒店的房間很小,兩人都沒有服,只能干坐著。
凌風拿過桌面上的手機看信息。
最期待的那個人,沒有音訊。
再看工作群,他的工作群是公司管理高層的,白書楠在群里發了一條消息,說今天去國理那邊的問題,如果公司有什麼事,找副總經理。
此外,就沒有什麼重要信息了。
他把手機放下來,牟麗麗在這時打開電視在看,很多電視都要會員,就住一個晚上,沒有必要開這些,就看電視臺,調了好一會兒,調到育頻道,看足球。
凌風忍不住問了一句:“你什麼名字來著?”
“牟麗麗。”
凌風沒有什麼印象,他以前有一個通訊分類,上面備注著他睡過的人的名字,但是后來為了追白書楠,他把這些都刪了。
“那你是做什麼的?昨晚怎麼出現在酒吧里?”凌風問。
牟麗麗道:“我今晚在這酒吧駐唱。”
“聽起來,不是什麼正經職業。”凌風直言道。
牟麗麗從床頭柜拿了一支煙,正要點,抬頭看到煙霧警示,問:“唱歌不正經,那什麼職業才正經?”
凌風問:“干你這一行的,經常能撿到帥哥吧,像我這種?”
“凌大別自作多,我也就念在跟你有過水緣,否則誰稀罕理你?”
凌風道:“總的說來,你也算是幫過我,而且你的手機也是因我摔壞的,不如你留個號碼,我遲一點聯系你,把這錢賠給你。”
牟麗麗道:“當誰稀罕?”
這時,服務生過來敲門,說服已經洗好烘干了,牟麗麗踢了凌風一腳:“你去拿。”
凌風是男的,還是他去拿比較合適。
床邊有浴巾,他穿好之后,出去拿了服。
服被疊得很整齊,但是服務生不知道他們的關系,所以和疊一起,外衫與外衫疊一起。
他拿進來,再把自己的分好,把牟麗麗的丟到面前。
“你轉過去。”牟麗麗道。
凌風轉了過去,自顧地穿自己的服,等他穿好之后轉過,看到牟麗麗已經衫整齊地站在自己面前了。
高168左右,材凹凸有致,一頭大波浪長發,服是昨晚駐唱的時候穿的,紅的皮,黑的皮,長筒靴子,有幾分類似白書楠那種颯爽的氣質。
但白書楠如同高高在上的神,牟麗麗更像一個妖。
牟麗麗穿好服,再跟凌風揮揮手:“手機不用你賠,我也不稀罕聯系你,今晚就當我撿了一只流浪狗,洗干凈了,再放回大街上。”
說罷,扭著屁大搖大擺走了出去。
凌風在回味那句話:“流浪狗……”
算了,不要就不要,他也懶得給。
誰知道真正是干什麼的,有沒有男朋友或者老公,萬一是什麼不正經的人呢。
……
白書若打點好住宿,又上了三天班。
上班在4s店,原本是想當汽車銷售的,然而,直到上班的時候,銷售經理才發現居然沒有駕照。
經理正想發火,怎麼什麼人都往這里招,好在凌風出面了,說這是他的人。
然后白書若就被調去了售后,服務需要過來售后或者保養的車主。
干得賣力的,每一天上班都在想,自己一定要好好上班,好好在北市站穩腳跟,如此一來,才有可能長期見到小。
下班后,簡單地煮一點飯,然后就把以前的設計件都調出來。
幾年不用,都生疏了,設計也差了許多。
設計這活兒,除了天賦,還需要靈、靈。
而靈必須是要在松弛的狀態下才會發揮出來,一個每天都為家庭瑣事奔波的婦,很難會有這樣的靈。
白書若學了一段時間,件是想起來怎麼作了,可腦子卻是一團麻。
罷了,還是專心做好售后的工作吧,只要勤勤懇懇,一樣能養活自己。
……
終于盼到了周末,那天一早就打電話到莊園,說今天要過來看小,希小在家里等。
然后轉了兩趟地鐵,又打了一輛車去莊園。
去莊園的路上,出租車司機疑地看了這個地方好幾眼,又疑地看著白書若,只覺得白書若像是小地方來的,拘謹。
司機問了一句:“去探親戚?”
白書若點頭道:“是啊。”
“那你親戚厲害,是保姆還是保安呀?”
白書若淡淡地道:“是司機。”
“怎麼不他出來接你?”
“上班呢。”
“也是,他伺候的可是大人啊,不過那種地方你能進去?”
“我就在門口等他。”白書若道。
白書若怔怔地看著窗外。
這一條路是沒有公車也沒有地鐵的,出的都是私家車,或者公車。
這條路是如此悉。
那段時間,每天從這里出,以主人翁的心態,養尊優,但現在,只能以訪客的份。
是自己作的?肯定也不是。
其實,也沒有什麼好憾的。
……
到了莊園,白書若看到管家已經把觀車開到門口在等了。
出租車司機羨慕地道:“你這待遇還高的啊,你什麼時候出來?要不要我在這里等你呀?”
白書若連忙道:“不用了,還不知道什麼時候回去。”
司機“嘖嘖”兩聲,接著就把車開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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