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我應該是什麼風格?”白書若饒有興致地問。
“你應該是一朵小白花,接雨和韓旸廷的庇護,努力綻放,一生順風順水。”孟澤夸張地道。
白書若苦地笑了笑:“我也希如此,算了,這麼暗的事,還是先不說了,先吃飯吧。”
現在孟澤的心思還不明了,白書若還不能正式拉攏他,需要等時機了再說。
……
隔天,白書若回到了城。
下了飛機,就給林婉芬打了一個電話,說兩個小時后到。
林婉芬自然是喜出外,連忙問有幾個人,白書若說只有一個。
林婉芬不詫異起來:“你一個人回來,不會是跟旸廷吵架了吧?還是……韓家欺負你了?”
白書若也就開了一句玩笑:“芬姨,我要是欺負你了,你會幫我嗎?”
“這……”林婉芬如實道:“我想幫你,可我也斗不過韓家啊。”
白書若笑了笑,表示理解,隨后道:“我沒有跟韓大哥吵架,也沒有被欺負,我就是回來看看你們,太久沒見了,怪以后生分。”
林婉芬松了一口氣:“那我就放心了,那你趕回來,我給你煮頓好吃的,順便把書楠也過來吧。”
“行。”白書若道。
白書若打了電話給白書楠,但白書楠今天恰好有事,要第二天才能過來。
……
白書若回到了老宅。
不知是不是因為心態變了,當再次接近老宅,心底里面竟風起云涌那般。
記得小時候,自己住的是明亮寬敞的別墅,那別墅里面有電梯,經常滿屋子跑,氣吁吁的。
后來搬到老宅,也沒有特別失落,因為那個時候爸爸還活著。
可爸爸自從進了醫院,就再也沒有出來過。或者說,等他終于出來,已經是白骨了。
“若若,你在想什麼呢?”林婉芬在喊。
白書若回過神來,看到系著圍的林婉芬在熱地喊。
連忙走過去,并了一聲:“芬姨,好久不見了。”
“是啊,好久不見了。”白書若嘆道。
“了嗎?我就快做好飯了,楠楠說有事不能來,書畫現在也住校,也是出不來啊。”
白書若道:“那咱們兩個吃也一樣的,等姐姐哪天有空了,再找補一頓。”
“好。”
白書若也就和林婉芬兩個人吃飯。
“若若,旸廷上回不是出了車禍嗎?現在恢復得怎麼樣?”
“好的。”
“我們后來也想去看看他,但是又怕給你們添麻煩,所以也就沒有去了。那段時間我也是提心吊膽的,就怕他有什麼三長兩短,到時候你怎麼辦?”
“芬姨,我沒有他也一樣過得好好的。”白書若道。
“這……”林婉芬又警惕地問:“吵架了?”
“沒有,就是……我可以照顧好自己,還有他的,即使他醒不過來。”
“噢,那我就放心了。”林婉芬道。
“芬姨,我這次回來,其實是因為我最近老是夢到……夢到爸爸。”白書若撒了一個謊。
林婉芬頓了頓:“他給你托夢了?說什麼了?”
“夢里面的事,并不是那麼真實,我總覺得爸爸是不甘心的,芬姨,爸爸出事后,你們有起訴過思瑞過這個公司嗎?找過思瑞的負責人嗎?”
林婉芬搖頭道:“沒有,當時就是你爸爸在一個酒會上跟思瑞高層做了口頭的約定,又沒有簽合同,誰知道思瑞那邊出爾反爾呢?唉,做生意就是就這樣子的,很多事你沒有辦法追究。”
白書若又問:“那就這麼算了?”
“不然能怎麼樣呢?對了,思瑞反悔后,你爸去留過那邊的負責人好幾次,得到的都是冷冰冰的回復。”
“當時的責任人什麼名字?”
“我記得,那個負責人姓項,什麼……項大海,他早些年也在城,你爸跟思瑞的對接,就是他做中間人。”
白書若道:“那我知道了。”
“若若,你問這些做什麼呀?難不你還要找到當時的那些人嗎?算了吧,我們沒有跟人家簽合同,人家不會理睬我們的。再說都過了這麼多年了,就算是韓家出面,也拿那些人沒辦法,頂多,就報復一下罷了。”
白書若道:“是啊,我就是想報復一下他們。對了芬姨,這件事你先別跟任何人講,就當我沒有提過。”
林婉芬雖然疑,但也只好道:“行。”
……
白書若離開林婉芬家之后,便又去找白書楠。
白書楠現在業務繁忙,場地也在擴大,正在聯系租地皮的事,打算租十幾畝建倉庫。
看到白書若來了,白書楠也分不出,只先在辦公室里坐著,說是忙完了請吃晚餐。
結果,晚餐又改了夜宵。
快晚上12點了,白書楠終于可以了。
白書若不忍心白書楠太累,說干脆個外賣去白書楠家里吃。
白書楠也就答應了。
吃夜宵的時候,白書楠又問了一句:“若若,你怎麼今天回來了?”
這已經是第三遍這樣問了,前兩次白書若都沒來得及回答,白書楠又忙別的事去了,想必自己都忘了自己問過了。
白書若道:“我就是太久沒有回來了,就想回來看看。”
“你不是在韓大哥公司當副總了嗎?你難道不忙嗎?”
“還行吧,就是一個閑職,想忙嘛,也能忙得起來,想懶,事也總有人幫我做,所以我就回來了。”
白書楠笑道:“你就幸福嘍,這日子賽神仙啊。你今天在芬姨家里聯系我的時候,我還以為你跟韓大哥吵架了呢。”
“當然沒有。”白書若道。
“韓大哥那麼疼你,他肯定不會跟你吵架的,寵你還來不及呢。”白書楠自信地道。
白書若道:“姐,我……”
“怎麼了?”白書楠看得出來白書若有心事。
“姐,如果……如果韓大哥做了對不起我的事,怎麼辦?”白書若吱吱唔唔地道。
“韓大哥外面有人了?”白書楠不可思議地道。
白書若搖頭。
“他有私生子?”
白書若又搖頭:“姐,不是這些事。”
“那是什麼?”白書楠吸著米問。
“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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