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曉茹直接笑了,“我們家嬈嬈都只是臨時工。昕悅沒有工作,都只能繼續讀高中。”
“我們可不敢隨便違規作,為自己謀奪私利。”白曉茹道,“我們家哪里有那個能力,還給別人安排工作?”
蘇昕悅也冷靜了下來。
眼淚婆娑地看著劉曉琴和吳琪琪,“我只是拿著東西去找你們,想要讓你們幫我多照顧照顧蘇嬈。”
“你們見財起意,做出這樣的事兒,還來污蔑我,也太過分了!”
劉曉琴氣得臉都鐵青了,“蘇昕悅,你,你,你不要翻臉不認人!”
蘇昕悅這會兒早已經徹底冷靜了下來,看著劉曉琴就道,“我知道,你想跟我要東西沒有答應,可我沒有想到,你竟然會這麼怨恨我。”
“你放屁。”劉曉琴直接罵了出來。
吳琪琪卻在旁邊徹底冷了下來。
劉曉琴和本沒有辦法將蘇昕悅拖下水。
沒有真憑實據,說再多也不會有一個人相信。
而且,劉曉琴上很多東西都不干不凈,說不清。
果然,下一秒就聽到蘇昕悅眼淚都差點下來了,“你要子,我也給你了,襯我只吃穿了兩次,也給你了。”
“你非要要皮鞋,我說我沒有更多的工業券。而且,你腳比我大一碼。你偏不聽…”
所有人都看向了劉曉琴。
那雙皮鞋在腳上,直接被撐了圓滾滾的樣子,前面大腳趾都抵出了一個“窩”。
劉曉琴下意識地了腳,“是你不要的,是你自己說,你穿不過來的舊東西……”
舊東西?
穿不過來?
如今這年代,誰家不是地過日子?
做服都得算計了再算計,生怕浪費了一尺布。
誰家的服還嫌舊?
沒有補丁,那就是最面不過的服。
就這,還得是大了穿了給小的,小的穿了再改別的。
至于皮鞋,誰家不是穿得補都沒法補了,還要在家穿的?
白安國也看了劉曉琴一眼,沒有想到,眼皮子淺到這種程度。
三兩句,直接被人懟到了絕路上。
而此時,吳琪琪也站了出來,“我,我可以作證。”
蘇昕悅和白曉茹兩人都是神微微一變。
咬人的狗不。
像吳琪琪這種人突然張口,倆真怕這個心里蔫的,藏了什麼證據。
可吳琪琪張口就道,“今天蘇昕悅到知青院。劉曉琴要借蘇昕悅手表帶,蘇昕悅沒有同意。”
“劉曉琴就記恨上了,在沒人的時候,還說要讓蘇昕悅好看。”
“我沒想到是去東西的。”
“是劉曉琴我別聲張,讓我解救下來。我都不知道那東西是什麼時候被塞在我上的。”
“警察同志你們相信我,相信我……”
有人錯愕,有人驚訝,有人恍然,也有人松了一口氣。
蘇昕悅和白曉茹看著吳琪琪,知道這人肯定是圖謀更多的東西。
他們也不介意。
白安國也搖了頭,知道今天的事兒恐怕就到這里了。
白曉茹和蘇昕悅都是從聰明人,加上有吳琪琪這個從中作梗的。
劉曉琴滿頭小辮,還沒有一點實質的證據,想把蘇昕悅拖下水,那就是癡人說夢。
白安國直接看了白曉茹母倆一眼,“既然有人作證,那我們就先走了。后面真要有什麼事兒,再請你們配合。”
白曉茹面上含笑,一點都沒有惱火的覺,送他們走。
劉曉琴卻還是懵的,怎麼都沒想到,最后被吳琪琪捅了一刀。
的確稀罕蘇昕悅的手表,多說了兩句話。
可本沒有說后面的那些話,還要瘋狂掙扎,還要對蘇昕悅,吳琪琪手,可已經沒了機會。
被幾個民警著走,只能破口大罵。
罵著蘇昕悅,罵著白曉茹,罵著吳琪琪。
只是張口想要罵蘇嬈的時候,還是讓忍不住瑟了一下。
吳琪琪冷靜的很,那什麼墜子,蘇嬈本不敢說是什麼古董珍寶。
普通石頭,也不算是什麼大罪。
大不了也就是接一段時間改造,不至于剃什麼頭。
做苦力而已。
可既然張口幫蘇昕悅說了話,蘇昕悅自然也要出相對的價目!
可等到他們這一群人走后,蘇昕悅和白曉茹徹底冷了臉下來。
蘇昕悅握了拳頭,“蘇嬈就是故意算計的!”
“還直接挑唆著劉曉琴那個蠢貨拉我下水了。”
“媽!這個蘇嬈真的不能再留了。”
“蘇嬈這麼算計我們,肯定是恨毒了我們。還不知道在心里怎麼怨恨。萬一,萬一蘇家以后起復……”
蘇昕悅說著說著,就想到了自己上一輩子經歷過的一切,臉都白了。
白曉茹看著蘇昕悅,眉頭皺了疙瘩,“你確定,蘇家會起復?”
蘇家和白濟民一家是被誰舉報的,心里清楚的很。
如果蘇家起復……
百出的行為因為蘇昕悅回來肯定會被抓住各種把柄。
到時候……
蘇昕悅口而出,“當然!蘇家……”
這場活也就是一年多點的時間就會徹底結束!
明年甚至將重新高考!
蘇家都會被平反!
蘇家人會平步青云,越來越厲害,而他們家……
可被白曉茹這麼看著,咽了咽口水才道,“說過,我可以做夢。”
“夢到一些即將發生的事兒……”
“這些都是我夢到的。”
白曉茹臉越發不好看。
其實也得到了一點白家傳下來的東西,懂得一點命格知識。
早就知道自己這個兒不一般,這才愿意冒這樣的風險。
可如果白家起復,再看蘇嬈對他們的態度。
眼神也徹底沉了下來。
蘇昕悅卻以為不相信,低了聲音道,“我,我還知道一個事兒。”
蘇清下意識的拿手摸了一下微隆的小腹,她還沒來得及站穩就被人甩在了衣櫃上。後腦勺的疼痛,讓她悶哼了—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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