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嗎？”喬橋有些拘謹地坐在椅子上，向對面的人。

“不要看我。”梁季澤擺弄著手裡的相機，調了下圈後再次舉到臉前，“看鏡頭。”

喬橋頓時不知道手該往哪兒放，僵地提起角，笑得比哭還難看。

“……”梁季澤認輸般放下相機，“算了，你不適合這種拍法，我們換種方式。”

不過他雖然這麼說著，卻相當瀟灑地把相機扔到了一邊。

喬橋松了口氣：“我就說嘛，好端端的幹嘛要拍我。”

“你拍了我，我當然也要拍你，這禮尚往來。”梁季澤坐到喬橋邊，稔地攬過的肩膀，在蓬松的發頂輕輕一吻，“頭髮總算長長了，雖說你短發也不錯，不過長發抓起來更趁手。”

喬橋不習慣跟他這麼親昵，準確的說習慣梁季澤服或者兩人做，但像似的相，膩來膩去這樣，就會覺很怪異。

“你不是說要商量秦瑞的事嗎？”

“急什麼？”梁季澤把玩著的發梢，“我們有一整晚的時間討論——哦，難道你在擔心被他們兩個發現？”

喬橋低下頭，默不作聲。

“哈哈，你不覺得很有意思嗎？”男人近，聲音低沉，“背著宋祁言和周遠川在深夜來我的房間，他們兩個要是知道了，會是什麼表呢？”

喬橋覺頭皮都炸起來了，一臉驚恐地看著梁季澤。

“可憐的，我只是開個玩笑。”梁季澤半是憐憫半是滿足地親了親的，“放心，我不會讓事變那樣的，畢竟對我沒有一點好，嗯？”

他扣住喬橋的手指：“以後你也不用遮遮掩掩地拍我了。不過話說回來，你的拍照技實在不怎麼樣，要不以後我自己拍了發給你吧？倒不是有什麼明星包袱，只是拍得太醜也賣不上價錢。”

說到這裡，喬橋倒想起另一件事：“你是怎麼發現我賣你照片的？”

“直覺？”梁季澤思慮幾秒，“不，可能是職業病，我對鏡頭很敏，發現你在拍我後就讓人查了一下，剩下的就很容易了。”

喬橋鬱悶道：“我還以為藏得很蔽了。”

“跟狗仔的手段比起來，你的相機就像放在鎂燈下。”梁季澤笑笑，“不過，被你拍拍倒沒什麼，照也可以哦。”

“照就算了吧！”

梁季澤突然翻將在沙發上，整個人一改剛才的散漫，瞇眼垂眸看著時竟然有著令人呼吸一窒的：“那就拍你的照吧。”

“誒？”喬橋瞪大眼睛。

……

房間裡燈被調的很昏暗，兩人疊的影子被投到牆壁上，伴隨著紊的呼吸，將室氣氛推向曖昧和旖旎。

喬橋閉著眼睛，臉上全是汗，口也了一大片，白的皮上閃爍著點點水，當然有一些是梁季澤留下的，他恨不得用舌頭品嘗下之人的每一寸。

深深埋，膩的口被出噗嘰噗嘰的水聲，一些也被了出來，梁季澤似乎很這一切，把搞得七八糟，看意識混沌地呢喃，被快控制了意識……都讓他有種將這個人徹底掌握的錯覺。

“你該看看你自己，多。”梁季澤拿起相機，對著喬橋連按了好幾下快門，可惜後者渾無力，無法阻止。

“別……拍……”

“為什麼？”梁季澤腰，滿意地看著喬橋如電般栗，“我說過吧，禮尚往來。”

“……”

早知道‘禮尚往來’是這個意思，打死也不會去拍梁季澤了！

“今天格外呢，難道宋祁言沒你？”

拍到電量告罄，梁季澤才依依不舍地放下相機，“不會吧？那我倒要對他高看一眼了。”

喬橋過一口氣，咬牙道：“他跟你不一樣。”

“呵，這時候還。”

“嗯！啊……不要再頂了……不……”

“我會連宋祁言的次數一起做回來的。”梁季澤啞著嗓子說，“既然已經被你認定是壞人了，何不壞到底？”

於是喬橋被折騰了個死去活來。

後面完全喪失了時間意識，反正窗外也一直是深沉的夜，搞不清梁季澤做了多久，但確實被灌滿了，稍微一就有黏糊糊的東西從兩之間流出來，很不舒服。

“我要、要回去……”掙扎著起，但沒功，又重重摔回去了。

“今晚你可以睡在這裡。”梁季澤幫蓋上被單，“宋祁言之後就到我了，就算被他們看見也沒什麼。”

“不行……會起疑心。”

男人無奈道：“好吧，那你先睡會兒，不急在這一時。”

喬橋疲憊的閉上眼睛，確實累得一點力氣都沒有了，渾上下只剩大腦還能正常運轉，緩了一會兒，低聲道：“秦瑞的事，你可以跟我說了吧？”

始終閉著眼睛，因此錯過了梁季澤臉上一閃而過的複雜神。

男人的聲音一如往常：“我找到了一個人，他也許能幫上忙。”

“誰？可信嗎？”

“秦慶，是秦瑞的遠房叔叔，在秦家也很有地位，重點是，秦瑞相信他。”

喬橋一愣：“你跟秦秦說過了？”

“當然，我對秦家不了解，這件事又關系重大，不能隨便拽過一個秦家人就用吧？”梁季澤無奈道，“我肯定要征求秦瑞的意見。”

喬橋想了想，覺得也有道理：“需要我做什麼？”

梁季澤笑笑：“這我就不知道了。”

喬橋皺眉，睜開眼睛，對上梁季澤戲謔的視線：“你到底幫不幫我？”

“自然是幫，但你別忘了，在秦瑞這件事上，我跟宋祁言和周遠川的利益才是一致的。”

喬橋：“你不覺得你很矛盾嗎？”

梁季澤挑眉：“也許吧，但我跟他們兩個不同，我不喜歡想那些太長遠的東西，我更看重眼前的好。”

他低頭親了親喬橋的：“比如你。”

喬橋想別開頭，但實在沒力氣躲，只能任由梁季澤親了好幾口：“我知道了……你隻願意幫我找人，但並不打算參與決策，是這樣嗎？”

“沒錯。”

“好吧，我能理解。”喬橋想了想，“那我們什麼時候去見那個人。”

第二天。

汽車在公路上飛馳，梁季澤單手扶著方向盤開車，喬橋則在副駕駛上苦哈哈地翻著一份文件。

“秦慶的履歷真的很漂亮啊……比秦瑞優秀多了。”

“他好像有些經營方面的天賦。”梁季澤心不在焉道，“弄了不產業，算秦家中青代中比較出的了。”

喬橋鬱悶道：“好像秦家隨便點出一個人都比秦瑞強。”

梁季澤笑了笑：“秦瑞當然也有優點，他的強項不在這些。”

“那我一會兒見到秦慶該怎麼說呢？我要告訴他真相嗎？”

男人聳肩：“我不會給你意見，你自己決定。”

喬橋：“你之前說這個機會的功率不到百分之一，為什麼？我覺得這明顯不止百分之一，以秦慶和秦瑞的看，百分之三十都有了。”

梁季澤笑笑沒說話。

兩人就這麼有一搭沒一搭地聊著，很快就抵達了目的地。

秦慶的辦公室在秦家旗下某大廈頂樓，梁季澤以自己的名義約了秦慶，但他並不打算出面，隻讓喬橋上去，自己則在車等待。

喬橋也在猶豫該如何說服秦慶，只要秦家部有人肯幫忙，秦瑞恢復份的可能就大大增加了。

試試看吧，既然秦瑞相信他，也許……

……

“回來了？”梁季澤將椅背調直，打個哈欠，“你們聊了好久。”

“嗯，我也沒想到。”喬橋臉頰紅撲撲的，很激，“他真是個好人！難怪秦瑞那麼信任他，我把況說了以後，他一點都沒懷疑我，還跟我說他早就覺得那個秦瑞不對勁了。”

梁季澤不易察覺地皺了皺眉：“然後呢？”

“他願意幫忙，說只要能讓秦瑞回去，讓他做什麼都行！”

“但有條件吧？”

“嗯，他要見一見秦瑞才放心，也不用多久，見一面確認他還好就行了。”喬橋說，“我覺得可以理解，畢竟這事聽起來確實有點離奇，他要確認也在理之中。”

梁季澤搖頭：“見面不可能。”

“為什麼？”喬橋瞪大眼睛，“你能安排我跟秦瑞見面，安排他們見面怎麼就不行了？”

“很簡單，因為秦瑞現在歸宋祁言管，他把權限收回去了，也許他察覺到什麼了吧？雖然以宋祁言的敏銳這也不奇怪就是了。”梁季澤了下，“視頻遠程不行嗎？”

“不行，我問過了，視頻可以造假，所以秦慶一定要見到真人才行。”喬橋沮喪道，“沒有別的辦法嗎？能不能跟宋祁言商量一下——”

梁季澤毫不猶豫地否決了這個提議：“你是生怕他不知道嗎？”

“……難道就一點辦法都沒有？”

梁季澤輕嘖了一聲：“真是麻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