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五公主還沒出嫁之前,就和四嫂很親近了,現在兩人都有各自府里的事忙個不停,卻也不會影響到彼此的。
珞佳凝小聲問:“我是覺得,七妹妹有孕的事兒許是傳出來了,便來看看你。我知道你肯定替七妹妹高興,但我也知道,你一定不太好。”
五公主輕輕點頭后,沉默不語半晌。
等到了院子里,和四嫂一起進了屋子里,而后關上門,方才卸下來偽裝的微笑,難地嘆了口氣。
“誰不想有自己的孩兒呢。哪怕是個孩兒也好,我和夫君兩人也能把寵上了天。”五公主輕輕搖頭:“可惜我子緣淺薄,沒有那個福分,到現在肚子都毫無靜。”
珞佳凝詢問道:“駙馬是個怎麼樣的意思?”
在他們這些外人看來,舜安是很疼五公主的,真是連一個頭發兒都舍不得累著。
但婚姻這種事,如人飲水冷暖自知。旁人看的只是表象而已,不確定五公主和五駙馬的是不是真的好到了那個地步。
聽嫂嫂說起來自家夫君,五公主的臉頰上飛起紅暈:“他自然是好的。不然我也不會那樣盼著給他生個孩兒了。”
其實,為公主不一定要親自為駙馬誕下孩兒的。畢竟公主貴為皇上兒,不必和尋常人家的子那般委屈。
可是五公主和五駙馬的極好,而五駙馬為了五公主也是一個妾室都沒有納。這樣一來的話,五公主若是沒有子嗣,就代表著五駙馬這一脈絕了后。
這是五公主不只是為妻子而難過的點,即便是為人,也替自己的夫君覺得委屈。
想著想著,五公主又沉沉嘆了口氣。
珞佳凝看妹妹這般難過,心里也難得,輕聲詢問:“駙馬是個什麼想法?倘若沒有孩子的話,你們進宮的時候不得要被宮里的長輩們問起來。總得有個說辭才好。”
五公主聽了四福晉的話,便明白四嫂這是暗中提醒了。
想必四嫂是聽到德妃娘娘或者是太后娘娘念叨起和五駙馬子嗣一事,生怕下次進宮的時候被人問起來而毫無防備,因此特意說一聲。
五公主仔細想了一會兒,再次搖頭:“我不知道怎麼辦。走一步算一步吧。對了,過段時間就到暉哥兒的生辰宴了吧?聽說皇阿瑪要給他在宮里辦個小宴席?”
“皇阿瑪好似是這麼說過,我覺得不一定。”珞佳凝奇道:“你怎的想起來這個了。”
五公主苦笑:“暉哥兒生辰宴,為姑姑我一定帶著他姑父一起出席宴席。到時候,我和五駙馬不得要被皇祖母們念叨了。想必四嫂擔心的那個‘被長輩問及’的事,就會發生在暉哥兒生辰宴上。”
珞佳凝沉半晌,發現說得確實有道理,不免跟著一起嘆息。
五公主是由太后親自教養長大的,而五駙馬又是太后選中了的孫婿人選,說起最關心五公主的,自然是太后老人家和德妃娘娘了。
過了一兩個月,到了弘暉的生辰。
康熙帝極其喜歡這個孫兒,做主在宮里擺宴給這孩子慶祝。不只是和弘暉同輩的孫兒到了邀請,宮里各位主子們也盡可以參加。
當然了,如果諸位皇子不嫌給侄兒過生辰降低自己份的話,康熙帝也十分歡迎兒子們過來參宴。
畢竟是為了熱鬧一下,人多了才有意思。
那天是個大晴天,宮外的皇子皇孫們陸陸續續來到了宮里。一時間,各個花園里都響起了歡聲笑語,氣氛逐漸熱烈起來。
弘暉今日穿了靛藍的袍子,端的是溫潤如玉沉穩練達,任誰看了之后都忍不住贊一聲:“果真是個好兒郎。”
太后見到了這樣優秀的重孫,不免歡喜:“暉哥兒真是長大了,都那麼高了。想你皇祖父當年在你這個年紀的時候,還得比你現在矮半個頭。”
康熙帝正在一旁吃果子呢,聞言不由得苦笑:“皇額娘,莫要揭兒子的短。您喜歡暉哥兒贊他就是,何苦拉了兒子過來給他助威。”
一屋子的人就都哈哈大笑。
宜妃拿著帕子半遮著口,笑得眉眼彎彎:“若說咱們這邊有誰的孩子最得皇上的心意,非四爺府上的弘暉莫屬了。其他人的兒子沒一個能被皇上這般瞧上眼的。”
雖然是在笑,可笑意未達眼底,可見他對于皇上的“偏心”多有怨懟。
弘暉忙起拱手:“宜妃娘娘言重了。我不過是運氣好,才得了皇祖父賞下這個宴席。本來皇祖父便打算宴請大家聚一聚,巧的是我的生辰正好在這個時間,就順道用上了。”
“都是順道,怎的九阿哥三阿哥不見得能順道一下?”宜妃回懟了句。
弘暉知道和不講理的宜妃沒什麼可說的,聞言笑笑,也不多說什麼,自顧自朝外頭行去:“母妃和爹娘叔父姑姑們都還沒來。我得出去迎一迎。”不多會兒他的影就消失在了寧壽宮外頭。
康熙帝見狀,撂下了手里吃了一半的果子,擰眉向宜妃:“大好的日子你說的什麼話。今日暉哥兒生辰宴,合該以暉哥兒為主。你在這個時候鬧什麼脾氣。”
多年以前,宜妃是康熙帝最寵的妃子。
任憑在后宮里頭鬧出怎麼樣的風浪,康熙帝都睜一只眼閉一只眼,能放過的全都放過了。
可是,伴隨著歲月的流逝,康熙帝愈發發現德妃才真的算得上是后宮里清醒而又麗的存在。
——容貌自然不必多說,那是極好的。
更何況,德妃溫嫻靜,教導的孩子們都十分懂禮守規矩從來不逾矩半分。往來應對的時候,大方得,從來都不會耍小脾氣。
說一句過火的話,德妃這個子,做皇后都使得了,遠不是宜妃這樣年紀大了還和小時候一樣任的人可以比的。
這些年,康熙帝邊的人不斷,他卻依然心里向著永和宮和永和宮諸人,這與永和宮眾人的秉良善有很大關系。
反觀翊坤宮,在宜妃的教導下越來越走偏。
不是九阿哥一心撲在了八阿哥上,十頭牛都拉不回來。還有那遠嫁草原而后難產而亡的八公主,也格偏激,年時做下了諸多錯事依然不知悔改。
在這樣的景下,康熙帝對宜妃的忍耐力越來越小,而對的厭煩之意越來越明顯。
今日是弘暉的生辰,康熙帝自己都舍不得在今天訓斥這個孫兒一句重話,偏偏宜妃夾槍帶棒的來了這麼一回,倒是顯得尖酸刻薄了許多。
康熙帝不由得捫心自問——年輕時候怎麼會喜歡宜妃的?就貪圖年輕貌麼?
一個果子因為對方挑撥的話語而變得索然無味,康熙帝讓梁九功把東西撤了下去,又揚聲詢問:“永和宮的人都來了麼?怎的一個個都沒到齊呢,害得朕好等。”
雖然他表面上是用了怨怪的語氣,實際上,他是真心盼著永和宮那些孩子們趕快來的。所以他的心里其實是疼那些孩子的。
偏偏宜妃這個時候依然沒看清楚行事,冷笑道:“德妃這些年愈發長進了,和妃好,連帶著讓十五阿哥十六阿哥都跟了的孩子好,如今真真橫行霸道起來,連皇上的邀約都敢遲到。”
康熙帝的臉就這樣沉了下來。
太后也有些看不過去了,不想重孫的生辰宴變得這樣充滿了冷嘲熱諷,于是道:“宜妃你就說幾句。今兒弘暉生辰你不知道?非要這個時候使小子。你又不是十一二歲的孩子了,怎的還和暉哥兒他們開始置氣。”
宜妃一聽這話,頓時干哭起來:“老祖宗可是煩了我了?也是,我如今年老衰,可比不得那些剛宮的新人了!”說罷,起扭了子就走。
一般來說,太后這樣好脾氣的都會挽留兩句,而后就順勢留下來。
誰知這一次太后一聲沒吭。
宜妃拉不下臉回來,只能依著剛才的話語徑直走了出去。
等到的影消失之后,太后不由朝著康熙帝抱怨幾句:“看看,這就是差距。宜妃自己不行,養出來的孩子各個不頂用。德妃品行端正對得起這個‘德’字,養出來的孩子便乖巧懂事許多。”
康熙帝贊同地點點頭:“不僅如此。老九還整日里跟在老八的后頭,分明是眼睛被蒙蔽住了,看不清誰好誰壞。”
一提起這個,太后就氣得不行:“當年老九還沒出宮立府的時候,誰對他最好?還不是老四媳婦兒!四福晉把他當親弟弟一般疼著,有什麼事兒都幫他遮著掩著。他倒好!白眼狼!回頭就跟了老八,毫都不顧及老四和老四媳婦兒當年對他的意!”
康熙帝喟嘆著輕輕搖頭。
現在弘暉和宜妃都出去了,其他人又都在花園先玩著,屋里只他們母子倆在。
太后便問:“恕我多問一句。立儲的事兒,你到底是怎麼想的。”
康熙帝聞言,眸閃了閃,笑著反問:“皇額娘覺得如何是好?”
“讓誰當都行,別拉我們四阿哥蹚這個渾水!”太后板著臉說:“老四和老四媳婦兒這些年已經夠難的了,兄弟妯娌一個個的針對他們,還難為他們一片仁心地照顧著。他們苦那麼久,如今好不容易閑散下來,可不能讓他們再累著。”
康熙帝笑出了聲:“好,好,兒子都聽皇額娘的。”
他心里卻道,這說明四阿哥和四福晉即便是得了太后的寵,也沒有在太后跟前爭一個立儲君的機會。
說明老四和四福晉二人是真實的心善,不是裝的。
太后悄悄細觀康熙帝的神,暗中卻是另外一番思量。
自己看著長大的孩子,自己心里最清楚他是個什麼樣的人。
若一味地褒獎老四,說不得還會讓他在心里忌憚老四,反而會害得老四再沒有了那個機會。
倒不如反其道而行之,說不定會有更大勝算。
太后細細思量著,臉上帶著笑,心里卻在輕輕嘆息——為皇祖母,已經盡力了。
只希老四一家人爭氣一些,別讓白費了這一番的謀劃才好。
晌午時分,人都陸續到齊。
午宴正式開始。
永和宮的幾個人自然而然地聚在了一起,說說笑笑好不熱鬧。
弘暉作為今天的小壽星,和康熙帝、太后、德妃他們同坐在了一個桌子上。
本來康熙帝和太后是要另外設立單桌的,可康熙帝看現在春暖花開,花園景極好,就決定在花園里擺桌子。
因為不能分開太多桌,不然坐不下。他就做主和太后他們同在一桌了。
宜妃看在眼里氣在心里,卻又不敢多說什麼,只能恨恨地絞著手里的帕子。
不多久,宜妃看到了八福晉進花園,忙招手把過來:“……你和老八最近怎麼樣?胤禟呢?怎麼不見他來。”
說起這個,宜妃自己也恨得牙的。
的兒子不來找,想知道兒子的下落,還得問老八。
真正是為母親的都咽不下這口氣。
偏偏還得忍著,不然以八福晉的脾氣,肯定不和說為什麼九阿哥今日沒來。
八福晉眼睛四搜尋著八阿哥的影,看八阿哥跟著十阿哥在一個角落里坐了下去,而且那一桌都是爺們,無法進。
八福晉惋惜地沉了臉,語氣生地回答宜妃:“我也不知道九弟為什麼不來。他平時只和八貝勒親近,甚與我說話。”
宜妃有些自得:“胤禟雖然話不多,卻很守禮,知道什麼該做什麼不該做。要我說,他不和嫂子親近這一點是對的。不像有些人,吃里外不懂得珍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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