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回到霍家,站在臥室門口,虞霧有一瞬的恍惚。
腦海中浮現好多有他在的畫面,不知不覺,和霍京燁的這間“婚房”好像裝了不的回憶。
只是一切都結束了。
強下心尖纏繞的緒,快步走進門,只見屬于的東西竟然都原封不地擺放著。
本來還以為他可能都命人扔掉了。
的東西沒有很多,一個行李箱就全都裝好了。
之后從袋子里拿出了先前被霍京燁扔掉,又被撿回去洗干凈的那套西服。
西服有點皺了,掛到架子上,拿了蒸汽熨斗熨燙起來。
霍京燁那麼挑剔的人是容不得一褶皺的,所以很仔細地幫他燙平每一痕跡。
直到西服變得筆,的胳膊也有點酸了,但角不自覺地掛著笑意,想象著他穿著這套西服的模樣。
牽起了一只寬寬大大的袖,好像是牽起了他的手,溫勾出一淺笑,“霍京燁,這次真的再見了。”
刻意忽略心底那一悵然若失的落寞,提起行李箱準備離開,轉的瞬間,卻猝不及防撞男人幽冷深邃的眼眸。
霍京燁單手兜,高大拔的影佇立在門口,面無表地盯著。
“你什麼時候回來的?”不好意思地紅了臉,不確定他有沒有看到,剛才牽著袖跟他道別,他會覺得很傻吧。
而霍京燁不只聽到了的道別,還看到了面帶溫微笑,幫他熨燙西服的全過程。
他沒有驚擾,是因為他看得恍惚,心底生出了異樣的緒。
他掃了眼手里的行李箱,“要離開了?”
虞霧局促地點點頭,“嗯,我本來就不屬于這里。”
“還有這個。”去解脖頸上的金項鏈,那是老夫人之前送的,當然也不能帶走。
只是項鏈好像是掛到了領上,雙手繞到后脖頸去解,卻解不開。
“你能幫我一下嗎?”尷尬道。
“送你的,你可以帶走。”霍京燁回。
“那怎麼行?不屬于我的,我不能要。”
虞霧堅持,霍京燁半瞇了眸,審視片刻,“好。”
他微涼的指尖探領,從鎖骨挲至后脖頸,激起輕輕的栗。
霍京燁埋頭替解著項鏈,目到雪白纖長的脖頸,圓潤漂亮的耳垂,鼻端漫開上清甜的香氣。
他有些控制不住地心猿意馬,手指明明挑開了項鏈的扣,卻還停在脖頸。
“還沒弄好嗎?”
虞霧能覺到男人的目在上游移,他們靠的這麼近,幾乎是臉在了他膛,他清冽的氣息將籠罩。
忍不住的臉紅心跳,很有力。
“沒弄好。”霍京燁低頭,目灼灼地盯著,噴出的溫熱氣息落在了眼角。
“……好。”
不敢和他對視,雙手無措地絞在一起,埋下了頭。
下一秒,卻又忽然抬頭,向他的耳垂,“霍京燁,你這打耳釘的地方是不是了水?怎麼好像有點發炎了?”
霍京燁的耳垂稍有點紅腫,明顯是打耳的地方有一點炎癥。
忽然想起那天晚上在鐘盈盈那里,他不停地沖冷水,有可能就是因為那次發炎的。
霍京燁這才從領口出了手,拿出了金項鏈,隨口道:“小問題。”
“不行,還是要理一下,萬一染嚴重了怎麼辦?”
虞霧眉心擰了擰,小表很認真,“你先等著,我去拿醫藥箱。”
霍京燁角不自覺勾出抹淺弧,“行。”
虞霧急匆匆拿了醫藥箱上來。
霍京燁坐在床邊,拿出碘酒和膏,彎腰去替他藥。
的就在他眼前一開一合,都沒注意到自己前的襯扣開了一個,出一點雪白的弧度。
他視線忽然定在那里,目灼灼,漸漸地有些口干舌燥。
虞霧為他理完傷口,忽然問:“霍京燁,你怎麼了?”
發現他臉好像是有一點異樣,眼神有幾分迷離。
“沒什麼。”
“那就好,我先走了。”
將醫藥箱放下,聲叮囑:“接下來幾天,你一定不要再讓耳垂水了,記得要抹藥膏。再見!”
轉就要離開,手腕卻忽然落他寬大溫熱的掌心。
霍京燁倏地起,角斜斜勾出抹弧度,有點,有點邪。
“你等一下,還有場戲要你去看。”
“啊?看戲?”
虞霧懵懵懂懂,完全不知道他要帶去看什麼,沒想到霍京燁一路牽著到了楊嵐的別墅。
有傭人來攔:“爺,夫人現在正在午睡,不方便見人。”
“滾開!”
霍京燁冷戾的眼風一掃,那傭人頓時嚇得退開了。
虞霧一路被霍京燁牽著上了樓,在走廊里,竟然就聽到了楊嵐又難又憤怒的聲音。
“好熱!你們誰給我吃了什麼!是誰!”
心頭一驚,跟著霍京燁走到了一間房門口。
只見楊嵐倒在沙發上,臉漲紅,眼神迷離。
楊嵐這副模樣分明是……
虞霧腦子里浮現一個可怕的猜想,錯愕地向霍京燁,“難道是你……”
霍京燁食指在邊豎起,朝做了個噤聲的手勢,薄抿出一冷的弧度。
虞霧呆呆站在一旁,這才反應過來,霍京燁讓來看的難道是楊嵐的好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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