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景墨頓時氣不打一出來,男人的尊嚴仿佛都到了侮辱。
他冷聲問:“陸景棋離開多久了?”
“剛走。”
肖明說完,陸景墨已經拿起外套,人立刻就消失在了辦公室。
海城大學門口。
陸景棋的紅法拉利格外醒目。
他并沒有發現,他的車后,還有另一輛車跟著他。
葉寶珠盯著他的車,目中充滿了嫉妒和憤怒。
一定要看清楚,到底是哪個小妖把陸景棋的心給勾走了。
看樣子,這還是個大學生呢!
真是不要臉!
可沒想到,那個走向陸景棋車的人,居然是葉佳禾。
甚至,這個男人還親自幫葉佳禾開車門,忙前忙后的,殷勤的要命!
葉寶珠瞪大了眼睛,完全不敢相信。
難道,陸景棋和葉佳禾有一?
恨的牙子。
從小跟葉佳禾爭到大,可沒想到,在男人的問題上,葉佳禾這個賤人也要跟爭!
可現在學聰明了,不能跟陸景棋。這樣,只會把這男人越推越遠。
得想個別的辦法,把陸景棋給搶回來!
與此同時。
而陸景墨開著低調的銀賓利,就在不遠。
他親眼看著葉佳禾坐進陸景棋的車。
陸景墨不握了方向盤,目比外面的天氣還要沉。
這人,到底是什麼時候跟陸景棋勾搭上的?
怪不得于蘭芝每次都能準的獲得他們的消息!
難道,葉佳禾一直都是陸景棋安排在自己邊的眼線?
陸景墨臉越來越差,拿出手機給打了電話。
“你在哪兒?”
他語氣低沉,抑著憤怒。
葉佳禾看了眼旁的陸景棋,淡聲道:“回家的路上。”
陸景墨又問:“一個人嗎?”
葉佳禾總覺得今天這男人格外奇怪,平日里,他也沒有這麼關心過啊。
問東問西的,也不知道又要干嘛?
因此,沒好氣的說:“我跟誰在一起,關你什麼事?”
陸景墨心一沉。
果然啊果然,這人顧左右而言他,居然還這麼理直氣壯!
現在,的狐貍尾終于出來了!
這時,海城大學給打來了電話。
“陸總,謝您又給我們學校捐贈了一個實驗樓。后天是我們學校學生葉佳禾見義勇為的頒獎典禮,不知您有沒有時間,作為頒獎嘉賓參加?”
陸景墨角勾起一冷冽的弧度,吐出一個字:“有。”
……
很快,到了頒獎典禮的那天。
葉佳禾一早畫了個淡妝,栗的卷發束起了一個低丸子頭。
陸景棋依舊在樓下等著送上學。
看到葉佳禾穿著白的連,皮白皙的仿佛能掐出水來。
像一個小仙,從樓上緩緩走下來,陸景棋的目就沒有移開過。
平日里,陸景棋只見過穿著牛仔和休閑襯衫,一副文藝青年的樣子。
可今天葉佳禾的打扮,卻是走輕風的,甜又不失知,簡直讓陸景棋移不開眼。
“大嫂,你……你今天真漂亮。”
他這句話,確實是由衷的。
葉佳禾被他盯得有些別扭,尷尬的道:“二爺,今天沒下雨,我自己去學校就行。”
“說了我景棋,大嫂你怎麼這麼見外?接送你上下學,這是爺爺的命令,你就別難為我了!”
他拿著車鑰匙就往外走,毫不給拒絕的機會。
路上,陸景棋不時的從后視鏡里觀察著,試探著問:“大嫂,你今天打扮這麼漂亮,是準備跟大哥去約會啊?”
“不是。”葉佳禾有點尷尬的說:“今天學校有頒獎典禮,就是我救人的那件事。”
“哦……那件事啊!”
陸景棋誠懇地說道:“那天我看到網上網暴你的那些話,我都不理會。我一直都相信,你是個善良的人,是個合格的醫生。看來,我的眼是很準確的。”
葉佳禾莫名有些惆悵。
就連并不悉的陸景棋,都愿意相信。
可當時陸景墨,卻是那樣質疑,說害死了汪外婆。
葉佳禾心里又開始泛起了苦楚。
這時,陸景棋嘆了口氣,道:“真羨慕你啊,大嫂,雖然之前被誤會過,可現在大家都認可了你。哪里像我?”
葉佳禾一愣,下意識的問:“你怎麼了?”
“我這不剛進公司?大哥視我為眼中釘,容不下我;員工覺得我是憑著陸家二爺份進來的,也瞧不起我。可我想證明自己啊,只可惜,沒這個機會!”
陸景棋一副落寞的樣子,說話聲音越來越低。
這番話,半分真心半分假意。
一是想跟葉佳禾拉近距離,二是他莫名想傾訴給聽。
葉佳禾不由得同起他來。
雖然不喜歡搬弄是非的于蘭芝,但陸景棋每天接送,關心,也把他當做了半個朋友。
因此,認真的看著陸景棋,道:“我相信你,只要你肯努力,未來一定不會比陸景墨差的。”
“真的嗎?”
陸景棋從后視鏡里著,角漾開一笑,“你是第一個對我說這種話的人。”
葉佳禾也笑了,道:“你也是為數不多,相信我的人。”
車子終于到了學校門口。
葉佳禾下了車,卻被陸景棋住。
“大嫂,你今天一定是海城大學最的姑娘!”
他的眼睛流連在葉佳禾上,遲遲不肯移開。
葉佳禾恍惚了一下,似乎意識到了什麼,連忙別開眼睛,徑直走進了學校。
頒獎典禮設在學校的禮堂里。
海城大學的領導基本都到了,甚至還邀請了許多記者。
畢竟,這個頒獎也是海城大學給自己宣傳和正名的機會。
之前葉佳禾差點被開除,海城大學也因為這件事被社會各界指責。
所以這次的頒獎,就顯得尤為重要。
葉佳禾對這個頒獎的意義也心知肚明,所以,并沒有什麼期待。
直到站上頒獎臺的那一刻,赫然發現,走上臺的人,是的丈夫,陸景墨。
怎麼會是他?
主持人還在熱的介紹著他,包括陸景墨的各種名頭,還有為海城大學作出的貢獻。
灼熱的黃燈打在他們的上,打在陸景墨英俊矜貴的臉上。
葉佳禾不敢讓自己的視線太過明顯的流連在他上。
生怕臺下那些聚燈會捕捉到什麼蛛馬跡。
只是那顆心臟,卻無法抑制的狂跳不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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