國家民族樂團總部是一棟四合院式大樓,中間是個大花園,無論哪個角度都能俯瞰景。.七
后面院子有個人工湖,湖面上架著一座拱橋,兩側各有一個八角小亭,兩岸栽滿了垂绦柳樹。
大樓調紅白為主,小橋流水,古古香。
“好漂亮。”
晚站在拱橋上,看著下方錦鯉歡游,聽著近流水叮咚,由衷地贊。
不愧是搞藝的地方,環境太了。
站在側的司徒鵬負著雙手,神氣十足地道,“吧,來過這里的人,就沒有不被吸引的。”
晚一手撐著欄桿,一手哥倆好地拍拍他肩膀,“不錯不錯。”
“怎麼樣,要不要改變主意,加我們樂團?后面有住宿的地方,我可以給你留一間環境最好的。”
晚,“……”
老鵬你不去拉皮條真是浪費人才,還真是鍥而不舍!
“如果你不想當普通團員,那來掛個職務總可以了吧。”
在國家民族樂團任職,這是多人想都不敢想的事!
晚無奈一笑,“老鵬,你不用在我上花心思了,我現在對加任何組織都沒興趣。”
現在只想報仇,在這個目標完之前,沒心思管其他事。
司徒鵬嘆息一聲,“好吧,總之這里的大門永遠為你打開,什麼時候想通了就找我。”
“行。”晚非常爽脆地答應。
知道,這是司徒鵬給的便利。
“走吧,去看看我最近帶的一支團隊,幫他們指導指導。”
在司徒鵬的帶路下,晚來到一間訓練室,才剛走近,就聽到里面傳來高昂的合奏曲。
這應該是東方古典樂合奏曲,而且還是排練初期,配合不夠練。
晚挑了挑眉,走到訓練室門口,看到里面有十幾人,手里拿著不同的民族樂,有琴、箏、簫,笛,二胡,琵琶,竹,鼓等。
坐在最前面的孩年輕貌,皮白凈,五偏東方人的和,配上一頭黑長發以及白長,標準的校園初神。
前面擺放著一把古箏,正在認真彈奏。
晚挑了挑眉,對著司徒鵬道,“就是你說的那個好苗子?”
“是啊,就是柳妙琪,我之前有意收為徒。”
司徒鵬樂呵呵地說著,看了晚一眼,若不是出現,他就收柳妙琪為徒了。
年紀大了,一門手藝想找個人傳承,柳妙琪是帝都大學藝系高材生,父親是國著名的二胡藝家,母親則是有名的國際小提琴家,柳妙琪傳了父母優秀的音樂天賦,在音律方面領悟很高,一手古箏彈得令人嘆服。
今年二十二歲,就讀大三,已經拿了好幾個樂大獎,是民族樂界冉冉升起的新星,更被喻為民族樂的希。
原本他打算收柳妙琪為徒,恰好那時在網絡上看到晚彈琵琶的視頻,一下子就被迷住了,收柳妙琪為徒的事也就不了了之。
晚眼里出點點艷羨的星芒,隨后被淡淡的失落覆蓋,帝都大學的學生,如果兩年前沒有發生那件事,現在應該也是帝都大學的一員吧。
可惜了,一場算計,敗名裂,家破人亡,同時錯過了高考,和帝都大學失之臂。
在其他人帶著滿臉朝氣行走在大學校道上的時候,什麼都只能靠自學。
唉。
“妙琪的水平還是可以的,雖然比不上你,但是在同齡人當中也是佼佼者。”
耳邊傳來司徒鵬的聲音,晚點了點頭,“的確不錯。”
技巧純,充沛,柳妙琪才二十二歲就這樣的水平,很優秀。
正在兩人觀察里面況的同時,里面的人也發現了他們。
看到司徒鵬今天竟然親自過來,所有隊員都很激。
司徒鵬是站在民族樂金字塔頂端的人,是他們只能仰的存在,雖然他們加民族樂團的時間不算短,而且還是他的學生,但能見到他本人的機會還是非常的。
然而,當看到站在他邊的晚時,眾人的臉變得微妙起來。
晚這張到讓人自慚形愧的臉太惹眼了,無論走到哪里都是焦點,而他們學樂的,多多和娛樂圈有些許聯系,以后也希能夠進娛樂圈,所以對于娛樂圈的關注度非常高。
對于頭條王晚自然是再悉不過。
想到那爛大街的名聲,在場所有人眼里都出鄙夷。
然而他們都關注了民樂選拔賽,知道晚就是琵琶君,和司徒大師關系非常好,所以哪怕心里厭惡,也不敢表現出來。
只敢小聲議論。
“這就是晚嗎,真人比屏幕上還漂亮,就是人品太差。”
“來這里干嘛,民樂總部是清高雅正的地方,一個表子也配來嗎,污染空氣。”
“琪琪真可憐,竟然被晚這種人搶了風頭。”
“可不,如果不是晚,琪琪早就拜司徒大師為師了,表子就是表子,不僅搶男人,連人家師父都搶……”
看到晚和司徒鵬走了進來,悄悄討論的幾人相互使了個厭惡的眼神,然后閉。
坐在前面的柳妙琪雙手在古箏上,的輕輕抿在一起。
站起,態度恭順地向司徒鵬問好,“司徒大師,您怎麼有空過來了?”
司徒鵬朝點點頭,“過來看看。”
隨后看向晚,介紹道,“這是柳妙琪,這次帶領團隊參加今年中央國慶晚會的樂表演,正在排練。”
國慶快到了,晚上會有一個由中央舉辦的國慶晚會,規格相當于春晚,能夠邀表演節目的都是有代表的人。
每年國慶晚會,他們民族樂團都會出一個節目,今年由柳妙琪帶隊表演大合奏。
這是第一次參加國慶晚會,也是民族樂團有史以來最年輕的一個領隊,能有這個機會,可見民族樂團對抱有多大期!
柳妙琪表溫順,面上卻帶著自豪。
以現在的年輕卻獲得如此就,的確有自豪的資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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