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超幾人頓時恍然大悟,明白喬燃為什麼不在一開始看到鱷魚就用毒,毒死它們了。
原來喬燃不第一時間拿毒藥毒死鱷魚,是為了引潘安說實話,順便考驗他們的作戰能力。
不得不說,喬燃這一招很絕。
他們執行過無數次任務,還是第一次和鱷魚這樣的龐然大撕殺,雖然過程很驚心魄,讓他們以為今天要命喪鱷魚之口了。
但絕時的絕地反擊,讓他們打得很爽,人生第一次打得如此酣暢淋漓。
“明明藏劇毒,卻故意讓鱷魚圍困你們,我上當,你好深的心計,難怪姜家會栽倒在你手里,姜家都被你毀了。
我的思思會慘遭你的毒手,一點也不奇怪,我只恨沒有帶一捆炸彈來,和你來個同歸于盡!”潘安恨恨地瞪著喬燃。
“潘安,你聽好了,我再重申一遍,我沒有殺你兒,你兒是被別人殺害,誣陷栽贓給我的,你不要執迷不悟報錯了仇。
如果你真你兒,就好好活著,等我們查到殺人兇手,睜大眼睛好好看看,以免恨錯了人,百年之后,到九泉之下無面對你兒!”喬燃看著潘安的眼睛,聲音冷冷地說。
“沒錯,我們會查出殺害你兒的幕后兇手,讓你兒的死真相大白,還一個應有的公道,但你要為你今天的所作所為,付出應有的懲罰。
你就等著法律的判決,等我們查出殺害你兒的真兇后,會第一時間讓你看看殺害你兒的兇手的。”韓默冷冷地說完看向高瞻:“把人送到警局!”
“不要我!”潘安向后退了幾步,躲過高瞻的手,目充滿恨意地看著韓默和喬燃:“你們就不要狡辯了,我兒手機里的言,說得清清楚楚,是你殺了我兒。
我找人看過那個視頻,我兒錄的言沒有被人理過,那就是親自錄的,你們說再多,都是掩飾,你們韓家權勢滔天,就算查出所謂幕后殺人兇手,也是你們找的替死鬼。
我這個當父親的無能,今天刺殺你們失敗,不能給自己兒報仇,但我就是化作厲鬼,也不會放過你們,你們就等著我這個惡魂每天進你們的夢里,向你們索命吧!”
看到潘安里的咬合作,喬燃迅速手住他的下,強行把他用力開。
“高瞻,把他里的毒藥摳出來!”喬燃冷冷地說。
高瞻眸一驚,連忙手去掏潘安里,果然在他舌頭下面,掏出一個黑黃豆粒大小的藥丸。
喬燃將潘安松開,從口袋里掏出一個紙巾,讓高瞻把毒藥放在里面包好,拿回去做研究。
見喬燃連他要咬毒自盡都預料到了,潘安目不可思議地看著喬燃:“你怎麼知道我要咬毒自盡?你為什麼要阻止我自殺?”
他在看到兒慘死的樣子后,就發誓要給兒報仇,所以他連夜雇了幾個武力不凡的殺手,并且做了萬全準備。
不管事功還是失敗,到最后他都要自殺亡。
如果不是中年喪,他的人生一帆風順,溫的妻子,漂亮的兒,步步高升的事業,他覺得他的人生非常完。
可是兒的慘死,讓他的完人生破碎!
他發誓,死也要給他慘死的兒報仇,但他接不了和一群罪犯關在牢獄的生活,也不想被別人執行死刑,等待被判決的煎熬的日子。
所以在舌頭下藏了毒,做好了隨時自殺的準備。
但萬萬沒想到,最后居然被喬燃發現,并且拿走了他的毒藥,不讓他自殺。
“潘先生作為戰區的多年老將,應該比任何人都懂得,犯錯就要接懲罰的道理,你買兇殺人,私藏書,利用鱷魚,想置我們這麼多人于死地,事敗后,就想自殺亡,一了百了?
那豈不是太便宜你了?像你這種知法犯法,又害怕被法律懲罰的人,就應該讓你到法律應有的懲罰,你在里面安心待著,我會查出真正殺死你兒的兇手,讓你為今天的決定和沖而后悔,高瞻,把人帶走,不許讓他做自殘自傷的事!”韓默冷冷地說。
“放開我,我不要坐牢,你們殺了我,你們現在就殺……”
他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高瞻塞了一塊布在里,阻止他說話,也防止他咬舌自盡!
高瞻拉著潘安,要將他塞進車里時,一道瘋魔的人聲音響起。
“喬燃,韓默,你們去死吧!”
只見山腳后面的拐角,一輛黑車子迅速朝喬燃和韓默撞過來。
韓默迅速拉著喬燃往旁邊的山上跑,那輛車轉方向想趁兩人沖到山上前的時候撞飛他們。
雖然車子的速度很快,但韓默拉著喬燃往山上跑的速度也快,在韓默拉著喬燃爬到半山腰的時候,車子直直撞到山上,車尾因為撞擊的力度,朝空中飛了起來,然后又重重落到地上。
頓時,車子前面冒起濃煙,金超趁車里的人被劇烈撞擊,一時反應不過來的時候,迅速打開車門,將車子里的人控制住。
韓默見人被控制住,危險暫時解除,拉著喬燃從半山腰上下來。
人披頭散發遮著臉,被金超按在地上一不,喬燃知道剛才那麼重的撞擊力,人應該傷得不輕,讓金超松開,將板正。
移開臉上的頭發,雖然滿臉跡,但依舊能看出來潘思涵母親的那張臉。
看到是自己妻子,潘安連忙掙扎著要跑過去。
“是他妻子,把他上的東西拿掉,他妻子要不行了,讓他和妻子做最后的告白!”喬燃檢查過潘母的,聲音有些傷地說。
“老婆,你來這里干什麼?你不是不同意我找韓默喬燃報仇嗎?你平時連個螞蟻都不敢踩的人,怎麼開車跑過來撞人了?你為什麼要做這麼傻的事?”潘安跑到妻子面前蹲下,滿眼心疼地看著蓬頭垢面,滿臉鮮的妻子。
“安哥,我勸你不要沖行事,給韓默他們多幾天時間,讓他們查找幕后真兇,你就是不聽我的話,非要買兇殺人,殺了韓默喬燃給思涵報仇。
我作為你的妻子,你要給兒報仇,我不能阻止你,除了相信你的判斷,追隨你的腳步,我還能怎麼辦?”潘太太聲音哽咽又心痛地說。
“對不起,老婆,我錯了,我知道錯了,我應該聽你的話,我應該先去調查思涵的真正死因,我不該沖行事的!”潘安說著目乞求地看向喬燃:“喬小姐,你不是神醫嗎?我求求你救救我老婆,只要你救了我老婆,我到警局一定乖乖認罪。”
喬燃看著潘安張心疼的目,知道他和他太太是真的很好的一對恩夫妻。
只是不知道他們如此恩,為何會養出一個偏執的兒。
“剛才車子撞擊太大,你妻子臟被震碎,七竅出,我無能為力!”喬燃目痛心地看著潘太太:“你既然覺得我們是無辜的,又為什麼要開車撞我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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