趙子軒看著喬燃那冷意十足的目,只覺得一涼氣從腳底竄到頭頂,下意識地搖頭。
“不,不是我!”趙子軒聲音有些心虛地說。
“大丈夫,要敢做敢當,既然你不承認,那我只好拿這塊石頭和你去驗指紋了,如果這石頭上有你的指紋,就表示是你拿石頭砸傷我老公,傷了我老公的人,必須要到法律的懲罰。”喬燃拿著手中的石頭,目清冷地看著趙子軒。
其實這塊石頭也是喬燃隨便撿的一塊,上面會不會有趙子軒的指紋也不知道。
但知道,心虛的人,看到什麼都會覺得像自己的。
只要表現得信誓旦旦,就會讓人心虛到不打自招。
看著趙子軒臉刷地一下子變白,他們這種家庭,最怕在人生履歷上留下污點,哪怕污點很輕,那意味著他以后在政界難有進展,還可能禍及家人的事業。
他雖然職位不高,但也是一個重要部門的小領導,他很滿意現在的職業,不想葬送職業生涯。
“是我砸的,當時我一時沖,鬼迷了心竅,才拿石頭砸你的,請你看在我主承認錯誤的份上,給我一個贖罪的機會,不要把事鬧到法庭上。”趙子軒認慫地說。
“子軒,你跟一個殺人犯承認什麼錯誤?讓思涵死得那麼慘,別說砸一下,就是砸一百次也不為過。”錢智杰看著喬燃憤怒地說。
聽到錢智杰的話,趙子軒這才想起潘思涵是被喬燃害死的,剛才被那嚴肅的一嚇唬,居然把是殺人犯的事給忘記了。
“沒錯,你害死了思涵,我替思涵砸你一塊石頭,這還是輕的,我憑什麼給你道歉?”趙子軒目恨恨地瞪著喬燃。
“你替潘思涵砸我?你有什麼資格替潘思涵砸我?你是丈夫還是直系家屬?”喬燃說著不等趙子軒回應,目沒有溫度地看向錢智杰:“你說我害死潘思涵,我還說真正害死潘思涵的兇手是你呢!”
錢智杰雖然平日里很混,但也知道被說是殺人犯的嚴懲。
如果他真了殺了犯,那錢家的榮就沒有了。
“你別含噴人,潘思涵手機書說是你騙到這里,是你利用鱷魚咬死的,跟我有什麼關系?”錢智杰立刻惱怒地反駁。
“這麼著急反駁干什麼,就允許你們指認我是殺人犯,就不許我猜測你是殺人犯了?好了,凡事都要講證據,還是等警察和法醫來了,查看后一切,讓證據說話吧!”
雖然喬燃自己也可以查案,分析潘思涵的死因,但現在科普到位,大家都知道保護犯罪現場。
作為殺人犯的嫌疑人,在沒有方在場的況下,是不能靠近死者一步的,以免落人口實。
喬燃模樣太過氣定神閑,讓人覺得潘思涵的死,好像真的與無關一般。
可明明潘思涵手機里的言,直接表明了是喬燃騙來這里,利用鱷魚殺了的?
為什麼喬燃還能做到如此的淡然?
對于喬燃的淡定表現,圍觀群眾分了兩面派。
一面的人是覺得喬燃沒有殺人,所以問心無愧。
另一面的人覺得喬燃太會偽裝,殺人不形于,因為是神醫,不知道見識了多生命的慘狀,對生命已經缺失了應有的敬畏,死人在眼里,不過是實驗失敗,重來一次而已,一點也不會害怕。
錢智杰就是后者的那一類人,覺得喬燃善于偽裝,死鴨子,看著喬燃,目兇狠地道:“有思涵的言在,就算警察和法醫來了,你也逃不掉是殺人兇手的事實。
今天我爺爺九十大壽,你推倒他的蛋糕不說,還在他壽宴上殺人見,你簡直是一點也不把我們錢家放在眼里。
我一定要告你,給我爺爺和死去的潘思涵一個公道,讓你到應有的懲罰。”
“智障,閉,你不說話,沒人把你當啞!”錢老爺子聲音威嚴地喝斥。
聽到錢老爺子對孫子的稱呼,喬燃也震驚地看著錢老爺子。
他居然當著這麼多人的面,自己孫子‘智障’,這確定是親爺爺嗎?
雖然和爺爺相比,錢智杰的確智障的。
錢智杰聽到自己親爺爺當著外人的面這樣自己,也恨不得找個地鉆進去:“爺爺,當著外人的面,你就不能給我留點面子嗎?”
“面子是別人留的嗎?面子是自己掙的,你自己不做丟人現眼的事,誰能要你的面子?警察和法律沒有定奪之前,誰讓你在這里嘰嘰喳喳了?”錢老爺子生氣地喝斥。
錢智杰還想說什麼,被他父親錢宜民拉到后。
“閉,再多說一個字,我打爛你的!”錢宜民生氣地斥責。
錢智杰這才閉,無比怨恨地瞪了一眼喬燃。
喬燃則看著錢智杰,回給他一個意味深長地笑。
看著喬燃的笑,雖然那笑容很,卻錢智杰心里怕得發慌。
這個邪門的人是知道什麼了嗎?
潘思涵那個人不是說,只要他負責把鱷魚放出來,就一定有辦法讓喬燃葬鱷魚之口,給他報仇嗎?
怎麼到最后變潘思涵自己為鱷魚的餐?
錢智杰越想越覺得事可怕,他有種自己今天要被徹底毀了的錯覺。
眾人等了十分鐘左右,警察和法醫來了。
一些警察迅速將現場拉起警戒線,一些警察和法醫一起查看死者況。
經過半個小時的查看,警察走到錢老爺子等人面前,聲音公正地道:“經鑒定,死者是被鱷魚活活咬死的!”
另一個警察則站在喬燃面前:“據死者生前言,請你跟我們回去接調查。”
“接調查可能,但在此之前,我想看一下死者,也許能發現不一樣的死法,因為我覺得死者不可能是被鱷魚活活咬死的!”
一個六十歲左右的男法醫聽到喬燃的話,立刻眉頭皺,滿臉不悅地問:“你是在懷疑我的專業能力?眾所周知,鱷魚的通過翻滾來進食的,死者下的切口就是多次快速翻滾造的,而且死者上有很多鱷魚牙齒咬出的,不是被鱷魚活活咬死的是什麼?”
喬燃目嚴肅地看向法醫:“衛亮先生是法醫界殿堂級前輩,您從業四十年,所鑒定的案件功率高達百分之九九,是業界法醫天花板。
我當然不敢質疑衛法醫的專業能力,我只是希衛法醫給我一個查看死者的機會,也許我能看出和衛先生不一樣的見解,從而也給自己爭得一線生機。”
“你認識我?”衛亮聲音有些震驚地問,目疑地打量喬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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