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盛夏看了一眼沈卿卿,一時間有些心虛,也不知道自己應該說些什麽,隻是低頭,吃著自己碗裏的早餐。
沈卿卿走下來,看了看自己的父親,又看了看沈盛夏,微微蹙眉。
這到底是怎麽了?
不過上樓去了一趟,這怎麽就氣氛都不對勁兒了?
想開口去問,可在對上哈裏斯伯爵的眼神,沈卿卿就閉了,沒有再繼續說下去。
“夏夏,吃飯了嗎?吃完了,就上樓去換個服,差不多該去上學了。”沈卿卿瞥了一眼低頭吃飯的沈盛夏,輕聲開口道,目卻一直停留在了沈盛夏的上,好似想要將看穿一般,眉眼深邃如海。
沈盛夏點了點頭,側頭看向沈卿卿,點了點頭,背著自己的書包就往樓上去換服。
大廳,隻剩下哈裏斯伯爵和沈卿卿。
哈裏斯伯爵放下碗筷,站起來,走到了自己兒麵前,“卿卿,爸爸知道你對盛夏的,可有時候你太張,反而會讓孩子覺得窒息。”頓了頓,他手去了沈卿卿的頭,“凡事過猶不及,不要得太了,明白嗎?卿卿,我想的母親在,也不希看到自己的兒這樣的,況且你也要相信夏夏的人品,已經長大了,不管做什麽事兒,都會有自己的緣由的。一定是看到你每天忙於奔波,阿擎現在這樣,你也為了阿言的事兒心力瘁,想用自己的行來為你分擔,你不要過分責怪。”
“我知道了,爸爸。”沈卿卿點了點頭,笑了笑,“我隻是害怕萬一盛夏出什麽事兒,我真的沒有辦法跟安妮代。”
“爸爸知道。”哈裏斯伯爵點了點頭,他怎麽可能會不知道呢?
其實在教育盛夏的方式上,沈卿卿甚至不能太過於隨意,甚至比對阿言還要好,就好比,曾經的沈盛夏有心髒病,比現在麵對阿言的病更加的擔心。
除了,其實更重要的,還是有一份責任在這裏麵,永遠都無法勸說自己放棄。
“盛夏應該還有別的事兒瞞著你,剛剛你在,我不好繼續問,一會兒你去了學校,就算要找老師了解況,你也不能來,一定要尊重盛夏,明白嗎?”哈裏斯伯爵又道。
沈卿卿點了點頭,“我知道了,爸爸。”
“好了,你等夏夏吧,我去醫院看阿言了。”
哈裏斯伯爵拍了拍沈卿卿的頭,溫暖的大掌,讓沈卿卿一時間,不知道怎麽酸了鼻子,有些想落淚。
看著爸爸的背影,沈卿卿忽然覺得自己有時候其實不懂事兒的。
起碼在盛夏的問題上,可否認自己是一個好母親,可不能打著自己是為了盛夏好,就不管不顧的意願。
“媽媽,我們走吧!”就在這時,沈盛夏已經換好了服,背著書包走了下來,看著站在大廳的沈卿卿,笑著開口道。
沈卿卿被這一聲回過了神,側頭看著沈盛夏,那張臉和安妮真像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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