樂舞作為天波門掌門,功夫早已步九品,這一點時芙昕沒什麼奇怪的,讓驚訝的是,煙袋子居然也是一個九品高手。
冷的月夜下,樂舞和煙袋子在一片墳包中,你追我趕、頻頻手。
一開始,兩人打得不相上下,各有傷,可當進一片石山區,煙袋子像是踩到了什麼機關,突然有無數飛箭從四面八方出。
饒是煙袋子盡力躲閃,前、后背還是中了兩箭。
而樂舞,則像是提前知道了機關的存在,及時避開了飛箭。
煙袋子重傷,再次和樂舞戰,瞬間就落了下風。
“砰!”
在樂舞的猛攻下,煙袋子不敵,跌摔在了地上。
這一摔,直接讓煙袋子了待宰的羔羊,沒了反抗之力。
樂舞看著跌趴在地上,只能靠著手肘支撐不斷往后的退煙袋子,停下了猛攻,轉而一步一步慢慢朝他走去。
“你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這里?”
煙袋子保持著沉默,只吃力的往后退。
樂舞眸一冷,抬手準備給煙袋子致命一擊,就在這時,沒了招架之力的煙袋子突然出一顆刺球。
由于距離太近,樂舞又放松了警惕,刺球深深的扎了樂舞的手背上。
刺球上抹有劇毒,樂舞的手以眼可見的速度黑腫了起來。
“啊~”
手上傳來的劇痛疼得樂舞五都扭曲了,‘噗通’一聲跌跪在了地上,整個子也躬了蝦子狀。
而之前看上去沒了招架之力的煙袋子此刻卻搖搖晃晃的站了起來,出綁在上的匕首朝著樂舞走去。
就在時芙昕以為煙袋子要結果掉樂舞時,煙袋子卻突然轉跑掉了。
下一刻,知道了原因。
五個黑人從墳包中飛出,兩人去看樂舞的況,另外三人則去追殺煙袋子去了。
很顯然,樂舞和突然出現的黑人是一方的。
看著被黑人拖墳包中的樂舞,時芙昕想了一下,果斷去追煙袋子了。
一直想收服煙袋子,這次應該是個絕佳的機會。
至于這片墓葬區的,反正又跑不了,下次再來就是了。
至于那個藏在暗中的人,時芙昕此刻就顧不得了。
......
傷的煙袋子很快就被三個黑人追上了,失過多的他連逃跑都吃力,更別說反抗了,黑人一腳就將他踹飛在了地上。
就在煙袋子滿心不甘的閉上眼睛時,耳邊突然傳來‘砰砰砰’的倒地聲,等他再次睜眼,剛才追殺他的三個黑人全都倒在了地上。
追殺自己的人死了,煙袋子懸著的心還是沒有落下,無他,他的視線中還有一個有些矮小的黑人。
時芙昕看向煙袋子:“想活嗎?”
聽到聲音,前一刻眼中還盡是絕不甘的煙袋子,眼中突然迸發出驚人的亮:“是你!”
時芙昕笑了一聲:“耳朵好使的嘛,居然記得我的聲音。”
怎麼能不記得!!!
任誰起床時,發現房間里多了一個人,對其都會記憶猶新的。
煙袋子又是激又是振。
激的是,黑人是自己認識的。
振的是,黑人有用得到自己的地方,只要自己還有用,就能繼續活著。
時芙昕掃了一眼煙袋子上的傷勢:“之前你幫我打探了些消息,作為回報,我治好了你的肺疾。”
“現在,你中利箭,箭頭上還有毒,要不及時醫治,很快就會毒發而亡。”
“你此刻怕是連起的能力都沒有,沒有我,你只有等死的分,那麼,我救你,你準備拿什麼來換?”
煙袋子明白時芙昕的意思,沉默了一會兒,吃力的抬頭看著:“我的命不是我自己的。”
時芙昕挑了挑眉:“什麼意思?”
煙袋子看向墓葬區方向:“我之所來西郊,是為了救人。在墓葬區下面,有一座牢獄,我的養父就被關押在里頭。”
“我是個孤兒,若非養父相救,世上早就沒我這個人了,我得把他救出來。”
“可惜,那邊的看守實在太嚴了,我數次帶人過來,連牢獄的口都沒能靠近,就被黑人給發現了。”
煙袋子看了看躺在地上的三個黑人,突然鄭重的對著時芙昕說道:“我知道您是個高人,只要您能幫我將養父救出來,從此以后,我的命就是您的了。”
見時芙昕沒回應,煙袋子又急忙道:“在打探消息上,我自問還是有點手段的。之前和您接的幾次,我也猜想過您是什麼人,雖然猜不出您的份,但是我知道,您肯定有用得到我的地方。”
說著,再次看了看地上的三個黑人,“要不然您也不會現救我了。”
時芙昕轉看向墓葬區方向:“那下面有個牢獄?”
樂舞、慶國公府......
時芙昕雙眼閃了閃,這地方該不會是炎黨的跟基地吧?
要真是這樣,那今天這次出門收獲可太大了。
煙袋子將時芙昕的神盡收眼底,心頭劇震。
時芙昕收回視線,看向煙袋子,走上前拔了他上的箭,又給他喂了一顆解毒丸,又在傷口上上了金瘡藥。
服下藥后不久,煙袋子就覺恢復了知覺,力也慢慢回來了。
藥效好快!
煙袋子對面前黑人的醫很是驚訝,當初說能治好自己的肺疾,他還不信,畢竟他在京城大小也算號人,有名沒名的大夫看了一大堆,就是太醫,也看了幾個。
可事實證明,這世上真的有高人。
醫高,武功強......
從形、聲音來看,年紀好像還不大,這人到底是什麼來頭?
時芙昕見煙袋子能站起了,開口道:“今天黑人那邊已經被驚了,不好再探,先回去吧。”
說著,就朝著城門方向走去。
煙袋子連忙跟上,飛快的問道:“我該怎麼稱呼您?或者,我該怎麼聯系您?”
時芙昕停步轉看向他:“知道了我的份,你可就沒有任何選擇的余地了。”
煙袋子一頓,猶豫了片刻,直接單膝跪地:“主子在上,煙袋子愿意跟隨。”
時芙昕面興味:“你養父可還沒被救出來呢。”
煙袋子默了默,看著時芙昕:“我相信您。”
見時芙昕笑而不語,繼續解釋道:“當我告訴您墓葬區下有個牢獄后,你沒有毫忌憚和戒備,反而興和激,毫無懼怕之。”
“我請您幫我救養父,你也什麼都沒問。沒有問牢獄是否好近,守備是否森嚴。”
時芙昕:“所以呢?”
煙袋子:“只有有底氣的人,才會有這樣的反應。”
時芙昕笑了:“觀察能力很強嘛。”
煙袋子:“我是收集報的,練的就是眼力耳力。”
時芙昕沒再說什麼,轉就走,邊走邊道:“我會派人聯系你的。”
......
要對付慶國公府,不是一天兩天就能解決的,可是沒有原材料,生產不出產品,紅笑沒有東西賣就得關店。
時芙昕請了幾天假,將京城東市、西市、北市、南市都跑完了,也沒找到另一家新的供貨商。
“六姑娘,庫房里的存貨支撐不了多久。”
看了甘繁仁拿過來的庫房盤點清單,時芙昕有些煩躁的回了伯府,剛進垂花門,竟到了時五夫人。
“昕姐兒回來了呀,瞧你這愁眉苦臉的,可是遇上什麼事了?”
“真要遇上事了,就和五嬸說說,不管怎麼說,在做生意上,五嬸到底比你多了些經驗。”
“你要是覺得我不行,我還能會娘家去問我哥、我父親他們呢。”
時芙昕本想敷衍兩句就離開的,可是聽了時五夫人的話,認真的看了過去。
生意人消息都很靈通,五嬸的娘家莫非已經聽到了什麼風聲,知道沒了原材料供應商了?
按照的配方,紅笑的商品是不愁銷路的,可是原材料的進貨渠道,除非開辟了屬于自己的渠道,否則,都得依靠別人。
別人.....只要不是自己,都有不控的時候。
“五嬸,我正好有事和祖母說呢,我們一塊去懿祥堂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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