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在山里,發現了另外一個人的痕跡,如果所料不錯的話,可能是個人!”金夫子低聲說道。
紀長安一愣:“你說天闊的邊有人?”
金夫子點頭:“一般來說,天闊的心中只有當年的英武夫人,如今他的邊出現了另外的人,說不定是個轉機。”
紀長安一下子明白了金夫子的意思,那個人或許能改變天闊。
“不過好在那傳播的載已經消滅了,估計最近兩年,夫人應該是安全的!”金夫子說道。
紀長安點點頭。
現在他只能寄希阿寶真的能找出抓住天闊的法子。
“郝離弦,你給我回來!”突然,門外傳來花湖的聲音。
紀長安愣了一下,轉眸去看,就見郝離弦正跳上屋頂不見。
紀長安嘆口氣,這三年,郝離弦與花湖都了一對冤家了,原本以為郝離弦了親能穩重一些,誰知道越發胡鬧,花湖從一個溫小娘子逐漸變得彪悍,有的時候不顧紀長安與宋團圓在場,兩人就干起來了,氣得郝神醫整日吹胡子瞪眼的,最后索與周景天出去云游四方找藥材去了,想要眼不見心不煩。
一會兒一個紅的影追了出去,沒錯,正是花湖。
紀長安搖搖頭,背著手回了房間。
第二天,郝離弦發瘋似的在王府里找人,甚至都搜到了宋團圓與紀長安的房間。
“怎麼了?”宋團圓問道。
郝離弦的眼睛都紅了:“花湖走了!”
宋團圓一愣,趕向江龍。
江龍趕說道:“昨晚的確是花湖姐姐當班,可是說有事兒,讓我替班……對了,昨日下午的時候,我好像看到花姐姐村里那個劉公子來了,就是之前與花湖姐姐談婚論嫁的那個!”
郝離弦一聽,眼睛都紅了,氣得渾抖。
“爹爹抱抱,爹爹抱抱!”稚的音突然響起來,從門外蹣跚進來一個胖嘟嘟的小人兒,兩歲左右的模樣的一個小姑娘,跌跌撞撞地朝著郝離弦前來。
小姑娘聲音的,模樣又可,連再鐵石心腸的人聽了,都會毫不猶豫地出雙手將那嘟嘟的小人兒抱在懷中親上幾口。
“爹爹糖糖!”將手中的糖糖塞到郝離弦的口中,小家伙笑瞇了眼,拍著小手一副計得逞的模樣。
來的正是郝離弦的兒郝青青。
“告訴爹爹,你娘親在哪里?”郝離弦還在生氣,但是瞧見郝青青,那氣消了不,還是冰冰的開口,但是因為中含著糖果,說話有些口齒不清,那威嚴的味道活活的減了一半。
“娘娘?”歪著小腦袋認真的想了好久,直到口水都溜了出來,小青青才對著不停眨眼的郝離弦嘿嘿地笑笑,然后擺擺小腦袋:“娘娘說,爹爹每日出去玩,也要出去玩!”
“該死的!”郝離弦低咒一聲,眉頭皺得更深,這個花湖,竟然真的離家出走了!
“爹爹罵人,不是好爹爹!”郝青青抱上郝離弦的脖頸得意洋洋地開口,“反正娘親說了,以后就讓青青跟著爹爹,要爹爹給寶寶做飯、穿服、洗服,哄著青青玩!”
“……”郝離弦的臉更黑了。
“爹爹,我了,了,要吃蛋蛋!”郝青青著自己的小肚子,開始點菜了。
宋團圓與紀長安對了一眼,笑道:“師兄,趕去照顧孩子吧,我瞧著花湖這次是真的生氣了,你就讓出去玩幾天,說不定過幾天就回來了!”
“玩幾天,跟那個劉什麼民?”郝離弦皺眉。
宋團圓倒不記得花湖之前在鄉下議親的那個男子什麼,不過相信花湖一定有分寸的。
“師兄,我早就勸過你了,家有孩子了,就要有責任,至要給孩子做個榜樣啊,可是你不聽不信,惹得花湖天天從酒樓拽你回來,再好脾氣的人也被氣瘋了,所以這次的事誰也幫不了你,你自己看著辦吧!”宋團圓無奈地說道。
郝離弦見宋團圓都不肯幫他了,更是泄氣,偏生郝青青一直喊,他這次只能罵在心中,徑直抱著小青青去廚房找吃食。
宋團圓著郝離弦的背影,無奈地嘆口氣。
“這三年,這兩個人打打鬧鬧鬧騰了不,也不知道這門親事是對是錯!”宋團圓抬眸對紀長安說道。
“不是冤家不聚頭,每一對夫妻之間總有自己的相之道,咱們外人不好手,其實若是他們過不下去,就不會過了,你瞧方才郝師兄的神,還很在乎花湖的!”紀長安說道。
宋團圓點點頭,這些事就讓郝離弦自己去理吧,郝離弦也快三十了,總要學會承擔與長大。
去廚房求了王玉蘭給郝青青蒸了一個蛋蛋后,郝離弦打包收拾了一下,帶著郝青青出門去找花湖。
此刻花家村,花魚無奈地著氣鼓鼓的花湖。
“姐姐,您這是又跟姐夫吵架了?這次是氣得回娘家了?”花魚無奈地問道。
花湖一瞪眼:“什麼氣得回娘家,這次我是離家出走,不會回去了!”
這會兒,門口一二三四,哇,竟然有四個腦袋摞在一起,一個比一個大,最下面的那個還茸茸的,蓬頭垢面的樣子。
花湖一怔,指著那四個腦袋:“這些都是你收養的?”
花魚點點頭,喊了四小只前來,稱呼了花湖為夫人。
“當年咱們走投無路,多虧宋夫人收留,如今我的病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我回到咱們的村子,帶領村子里的人種田養魚種藕致富,再加上夫人那邊會幫著銷售,如今的日子是越過越好,我想著,也應該像夫人一樣,多做好事,贈人玫瑰手留余香,所以我開辦了孤兒院,這是院里的第一批孩子!”花魚說著,將四個孩子喊進來,一個個地介紹。
四個孩子最大的才七歲,最小的兩歲,與郝青青年紀差不多大。
花湖看著這四個孩子,忍不住想起了自己的兒郝青青,可是一想到郝離弦的不靠譜,就讓自己狠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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