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盈的臉一下子紅了。
夫妻這麼多年,阿盈當然明白他在暗示什麼。
而曖昧的暗示,往往也意味著接下來要做的事。
阿盈輕咬著一點邊,不看他。
楚凌風偏就喜歡看阿盈難為的樣子。
尤其是結婚這麼久,阿盈還總是流出曾經時的,會令楚凌風更加喜歡,也十分有就。
人應該只有在自己心的男人面前,才會這樣害吧?
這麼一想,心里的醋意淡了許多。
他相信自己的覺,阿盈對他的意并沒有減。
但不代表他可以因此放松警惕。
如果不好好經營婚姻,不斷消耗對方的意,那今日的甜,早晚會消失,阿盈也會為別人的阿盈。
而他不能沒有阿盈……
這是經過了之前那次長達兩個月的冷戰后,楚凌風得到的悟。
他確實被阿盈冷落怕了……
楚凌風把手放在阿盈的肩膀上,輕輕了,到溫熱的,心里踏實多了。
阿盈卻瑟了一下,從鏡子里著他。
楚凌風關了吹風機,俯在耳邊說道:“就是想給你,不是你想的那回事。”
阿盈似似惱地瞪了他一眼,清清嗓子,說道:“爺想給我按,一會兒會給你機會的,先幫我把頭發吹干再說。”
楚凌風笑笑,繼續打開吹風機給吹頭發。
之后他沒有再逗阿盈,關于那個姓戴的小子,更是一句也沒提。
在這個過程中,兩人聊了聊霍森澤和寒的事,之后又說起了小夕下周日要他去接放學,還要一起逛游樂園的請求。
阿盈笑著說,你早該這樣多陪陪孩子。
“是。”
楚凌風是真的深刻地檢討了自己。
尤其是今天和小夕聊完天,更覺得自己錯過了很多兒長的過程。
他一直覺得兒像個男孩子一樣,獨立又大大咧咧的,連喜歡的游戲都是擊類的,但他沒想到兒心思那麼細膩敏。
更不知道兒已經懂得了很多他以為兒并不懂的道理。
慚愧。
阿盈轉過來,面朝著他,“不用這麼難過,以后還有很多機會可以陪兒。”
楚凌風點點頭,幫阿盈順了順頭發:“對了,下周日小夕只要我一個人陪,不許你去。”
阿盈笑問他:“是不是小夕怕我跟著,到時候你又臨陣逃?”
楚凌風表訕訕,知莫若母,這話不假……
阿盈又說:“這樣也好,下周六我和朋友去趟北城,太晚了可能就不回來了,第二天你去送小夕上課,我就不讓李姐來了,讓人家好好過個周末。”
李姐是他家新請的阿姨,下周日是李姐休息日,當然這不是重點。
楚凌風不聲地問道:“去北城做什麼?”
“其實是去北城附近的一個葡萄酒莊園,朋友請我去品酒,天氣好的話,周日我還想去跳個傘,那附近就有個基地。”
楚凌風點了點頭,阿盈出去玩,他其實不反對,甚至是很支持的。
阿盈休息日,平時還要帶孩子,很辛苦。
喜歡葡萄酒,又跳傘運,難得下周末沒別的安排,楚凌風也愿意讓去散散心。
但是先和小白臉去品酒,再和小白臉去跳傘,楚凌風不放心。
他沒見過那個姓戴的,不放心那小白臉。
不過楚凌風仍然表平靜地說道:“什麼朋友,是我認識的人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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