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不是林婉現在下肢癱瘓,陸征真想把翻過來打屁。
哥在找著借口想辦法救你,你在懷疑哥為啥還沒死?
雖然陸征知道林婉懷疑的合合理,不過陸征還是想打屁。
算了,先記賬,遲早的事。
“跟你說正事兒呢。”
陸征繼續把話題拉回來,只不過說的容怎麼聽都不像正事。
“你看我,我真的已經練出了氣,所以打起來比別人都厲害,另外,我懷疑我的反應速度比一般人快,不一定是天生如此,說不定就是我給自己扎針扎的。
你看,反應速度,其實就是神經反應速度,我的針法和氣可以刺激神經壯大,其實也可以修復損的神經。”
林婉眨了眨眼,雖然很不想相信陸征的話,可是陸征的手卻擺在這里。
要知道,一般專業人士接專業訓練,那也是日夜不輟,勤學苦練,比如李長揚,不照樣是被陸征吊起來打。
而陸征一個普普通通的大學畢業生,就憑自己瞎練,結果就這麼厲害了?
按照陸征之前的說法,其實林婉和李敬林都有疑,只不過沒有其他解釋,他們再不想相信也只能相信。
可陸征如今又打了一個補丁,氣、扎針……
“你之前怎麼不說?”
“因為這玩意兒聽著就像是騙人的,說了還容易引起誤會,還不如不說,只說自己是天才。”
林婉吐槽,“你還知道你這聽著像是騙人的啊!可是如果真有氣了,你也可以實際演示啊,別人能到嗎?”
陸征搖頭,“不親經歷,肯定還是不相信,我也沒興趣到給人演示當猴耍,還不如從一開始就什麼都不說。”
林婉想了想,陸征說的確實有道理,然后果斷不開心,“你連我也瞞著?”
陸征笑笑,稍稍俯下子,輕聲說道,“本來是想在你生日那天晚上讓你驗一下的。”
林婉的臉騰的一下就紅了。
“流氓!”
“喂喂喂,你是警察哦,沒證據不能罵臟話的。”
林婉舉手要打,林母的聲音就在門外響起,“吃飯了!”
林婉剛剛出院,不宜輕,所以陸征就給林婉下多墊了幾個枕頭,一起在林婉臥室吃了午飯。
待林母出去洗碗,陸征再次給林婉加強洗腦。
“反正你現在已經這樣了,所謂的恢復訓練主要也只是訓練下肢,避免萎,的經脈和神經系統肯定是恢復不了的。
隨著時間延長,想要恢復舊觀肯定越來越難,不如趁著你現在神經新傷,活還在的時候,以中醫針法趕快治療。”
“行!”
陸征還待再說,林婉就已經直接應了下來。
“哎,你答應了?”陸征還準備讓林婉一下真氣的神奇呢。
林婉點點頭,眼中全是信任,“我相信你!”
陸征深吸了一口氣,點點頭,手握住了林婉的手,“放心,你一定會好起來的。”
頓了頓,陸征繼續說道,“我明天就來,咱們每天行針一次。”
林婉點點頭,然后突然臉一苦,“需要配合吃中藥嗎?”
陸征就笑了,搖頭說道,“好好吃飯就行。”
“那就好!”
“你是警察啊,還怕苦?”
林婉理直氣壯,“我是孩子,孩子都怕苦!”
“行,那啥,說服你媽的任務就給你了啊,我走了。”
林婉聞言失笑,“走吧走吧,放心放心。”
陸征出門,和林母打了個招呼后離開。
回家,取出早已買好的一堆一次針灸針。
現代畢竟不是古代,不能以過火消毒的銀針行針,是衛生狀況就能讓林母阻止自己。
幸虧現代的不銹鋼針灸針也足以讓他傳導真氣,行針運氣。
“明天行針時,正好查看一下林婉的況,按照青妍的判斷,應該是半個月到一個月之間,不過距離出事到現在也將近十天了,估計會多花一點時間。”
準備齊全,洗漱睡覺。
……
第二天,林婉家。
當林母給陸征開門之后,就一直以一種詭異的目看向陸征。
說他不靠譜吧,一千萬說給就給,出院租房,各項事宜都安排的井井有條。
說他靠譜吧,自學中醫,自己給自己扎針是個什麼鬼?
要不是林婉昨天給自己做了幾乎一夜的工作,還有那一千萬給的信心,林母估計都不一定會給陸征開門。
“阿姨早!”
“早。”林母點點頭,將陸征讓進來,言又止。
“阿姨您放心吧,我給自己扎針都扎了好幾年了,除了沒有去考個中醫資格證,其實論起醫來比那些博士畢業生都厲害。”
林母勉強點點頭,“是嗎,那阿姨就拭目以待了。”
陸征笑笑,然后就換了鞋,拿著東西進了林婉臥室。
“你來啦!”林婉笑道,眼中充滿了好奇,“怎麼扎?”
背對著林母,陸征沖著林婉挑了挑眉,“!”
“啥?”
“服啊!”陸征一臉賤賤的笑容,“不服怎麼扎針?”
林婉臉上一紅,“扎哪里啊?全嗎?”
眼見林母也進來了,陸征迅速恢復正經。
“我先出去,你只用上半就行,然后趴在床上,我主要在你背上扎針。”
“好。”
陸征出門再進門,就看到林婉已經將上全部褪下,出的背部。
來到側面,嗯,被子擋住了。
“我能在一邊看著嗎?”林母在一邊問道。
“當然可以!”陸征點頭。
林婉的背部,剛剛被林母拭過,陸征拿出針灸針,拆包裝,然后就坐在了林婉床邊。
“別張,放輕松,你連疼都覺不到的。”
“是嗎?”林婉不由問道。
“沒錯,不信你問阿姨。”
“我問我媽干什……你已經進去了?”
陸征眨眨眼,下手如飛,一的針灸針就麻麻的在林婉的背部扎了一圈。
“媽,怎麼樣?”
“嗯,很練。”不懂針灸的林母也只能發出這個評價了。
陸征住一針,緩緩旋轉。
“有,有覺了!”
陸征又住一針,輕輕的上下提。
“熱,里面有點熱!”
陸征笑笑,小拇指稍稍靠近一針,輕輕一彈。
“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