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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斬妖除魔,開局獲得六十年功力》 第五十四章 金盆洗手

顧沉和羅風站在人群中,看著鄭金安滿臉笑意,將劉同迎到了上首,兩人一左一右的坐了下來。

整個淮城,也就只有劉同這位背靠大夏的知縣,才能與鄭金安平起平坐了,可見其權勢之大。

“這劉同為淮城的知縣,卻與鄭金安這種江湖人士勾結,只為謀取自利益,斂財無數,完全不顧百姓死活,該殺!”人群中,羅風看著劉同,眼中有殺意流而出。

站在一旁的顧沉看了羅風一眼,沒想到這位采花賊的殺可真不小,膽子也夠大,連朝廷命都想殺。

“顧兄,今日怕是很難當眾拆穿鄭金安的真面目了。”羅風有些憾的說道。

這幾日,他一直在暗地里搜尋證據,但奈何鄭金安實在太過狡猾,做事簡直滴水不,不留任何痕跡,凡是被他盯上的武者,沒有一個活下來的。

羅風雖然搜集到了一些證據,但本無法充分證明鄭金安就是邪心宗余孽。

其實,那一天在跡之外,是最好的機會,但可惜鄭金安實在太過謹慎,殺人之時只用了邪心宗的功法,讓人本無法懷疑到他的上。

一想到鄭金安還能在外逍遙,同時又將有無數無辜之人慘死,羅風便只覺怒火中燒,若不是實力不夠,他恨不得直接將鄭金安斬殺當場。

“無妨,他活不過今日了。”顧沉輕描淡寫的道。

“嗯?!”

羅風聞言,頓時一驚,道:“顧兄,你這話是什麼意思?”

顧沉默不作聲,沒有多說。

瞧見顧沉的這副模樣,約間,一個猜測浮現在羅風心間,但他又有些不敢置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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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時,隨著鄭金安的一聲令下,壽宴正式開始。

期間,不斷有人向鄭金安敬酒,說他這些年來,為淮城的付出,以及他曾經的一些功績。

恭維的話誰都愿意聽,鄭金安明顯很是用,這些江湖人士雖然表面看上去一個個五大三的,但都是心思細膩之輩,在江湖上,沒點腦子的,也活不到現在。

鄭金安,就連他的兒子鄭彥,也有無數人恭維,年有為都是輕的,就差把鄭彥夸上天了。

甚至,恭維鄭彥的話,比鄭金安還要多,畢竟,在他們看來,鄭彥乃是落日劍宗的青年才俊,群星榜有名,聞名天下,未來,只要鄭彥能記得他們,稍稍幫上些許,大富大貴簡直輕而易舉。

聽見無數人恭維自己的獨子,鄭金安顯然比他們恭維自己要更加用,笑容本停不下來。

就連知縣劉同都出言,說鄭彥未來大有可為,言下之意,有意將自己待字閨中的兒許配給他。

鄭金安大笑著,兩人相談甚歡。

許久過去,酒過三巡,等到壽宴高之時,鄭金安突然站起來,整個宴會廳所有聲音頓時為之一停。

“今天是老夫的大壽之日,能有這麼多江湖同道,以及劉大人來為老夫賀壽,老夫心中也甚是高興,但今日,老夫有一個消息要宣布。”

鄭金安頓了一下,道:“時至今日,老夫已五十有四,老夫時家境貧寒,十三歲便出來闖江湖,至今已過去了四十一年,江湖之中,打打殺殺,爾虞我詐,這麼多年下來,老夫已是有些厭倦了,從今往后,老夫只想當個普通老人,養養花種種樹,然后在為淮城做些貢獻,此生便足矣了。”

“因此,老夫今日宣布,從這一刻起,我鄭金安,正式金盆洗手,不再過問江湖中的任何事。”

此言一出,底下的江湖人士頓時紛紛說道:“鄭家主,您正直壯年,怎能退江湖呢?”

“鄭家主萬萬不可。”

“鄭兄,這淮城若是沒了你,說不定會變的紛起來,各路宵小可能都會冒頭,還請三思啊。”王城一副憂心忡忡的樣子。

鄭金安聞言,笑道:“無妨,老夫老了,這天下是年輕人的,老夫就不跟那些年輕人去爭了,淮城的事,自有劉大人負責,我相信劉大人一定可以將淮城治理的蒸蒸日上,百姓的日子,也會過的越發富足。”

劉同聞言,微微一笑,手山羊須,沒有說話,顯然他早就已經知道鄭金安要金盆洗手的消息了。

見鄭金安心意已定,王城裝作一副憾的樣子點了點頭,道:“好吧,既然鄭兄如此堅決,我等也不好多說什麼,但日后,但凡有用得到的地方,我王城絕不推辭!”

“我也是!”

“我們也一樣!”

眾多江湖人士紛紛呼應,鄭金安臉上笑容越發濃郁。

“彥兒,以后這天下,就是你們年輕人的了。”鄭金安轉頭,對自己的獨子說道。

鄭彥起,一臉鄭重,道:“父親放心,孩兒定不會讓父親失。”

鄭金安點頭,隨后喝道:“來人,上金盆!”

一旁的下人早就已準備好,聽到吩咐,端著金盆走上前來。

江湖上有一個不文的規定,一旦金盆洗手過后,江湖上的一切紛擾都與這個人無關,仇家也不可以再報復。

鄭金安就是想借用金盆洗手來居幕后,好更快的達他的目的。

這時,一道清朗的聲音突然響起。

“鄭家主,你要金盆洗手,可考慮過那些被你殘忍殺害的無辜之人,他們可還有不人尸骨未寒呢!”

誰都未曾想到,在這種場合,居然還敢有人鬧事,聽聞此言,在場的江湖人士紛紛怒目而視。

角落中,顧沉拔,面容俊朗,目若晨星,黑發披散,一,看上去卓爾不群,氣質出眾,與一旁的那些江湖人士很是格格不

他手持酒杯,站在那里,與鄭金安過來的目直視,沒有毫怯意。

“哪里來的黃口小兒,敢在這種場合大放厥詞,你是淮城哪一家的,你家長輩難道沒教過你尊卑麼?!”鄭金安還沒說話,王城卻先坐不住了,指著顧沉的鼻子就開始喝罵。

鄭彥瞧見顧沉居然敢在他父親大壽的場合鬧事,頓時眼神一寒。

顧沉聞言,看向王城,淡淡道:“你可還真是鄭金安養的一條好狗,都快死到臨頭了,還對你的主人忠心耿耿,你可知,你在鄭金安的眼里,不過只是餌料罷了,與待宰的豬羊無異。”

聽聞此言,鄭金安瞳孔微微一,不過他的臉上還是布滿了笑容,他手先示意王城坐下,最后將目看向了顧沉。

“這位小兄弟何出此言,你說我也就罷了,王兄可是我多年的至好友,你什麼都不懂,怎麼就敢說出這種無禮之話,念你年紀小,初江湖不久,老夫便繞過你這一次,不過這里不歡迎你,還是速速離去吧。”

鄭金安揮揮手,下了逐客令。

“對,滾出去!”

“滾出去!”

在場眾多江湖人士聞言,也是紛紛呼應,眼神譏諷,態度惡劣,讓顧沉滾出此地。

一旁的羅風見狀,眉頭皺起,看著顧沉,不知道接下來他要如何理。

縱然千夫所指,顧沉仍舊平心靜氣,面不改,他無視了那群隨大流的江湖人士,而是將目向了鄭金安。

這一刻,顧沉眸突然變得熾盛了起來,話語亦是擲地有聲,道:“鄭金安,你殺人無數,惡貫滿盈,暗地里修行魔教邪心宗魔功,吞噬同族心臟,壯大己,你自己說,你該不該死,當不當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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