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夜,天都下起了大雨,在顧峰一家人的挽留下,顧沉再次留宿在了顧府。
二叔顧峰這件事也讓顧沉明白了一件事,那便是份地位的重要,而在靖天司,或者說在大夏,甚至整個九州,想要提升地位,最重要的便是擁有相應的實力。
盡管靖天司與明鏡司是兩個機構,但若是他為靖天司的一階都察使,甚至是指揮使,那劉寧遠怎麼可能敢他的家人?
這樣一來,顧沉自然也就無需去請求周磬。
顧沉從來不是一個喜歡依靠外力的人,他深深的知道,在這個世界上,唯一能靠得住的,只有自己。
人是用過就沒有的東西,這次周磬能幫他,主要還是看在他拯救了寧城的份上,若是沒有這件事,顧沉連周磬的面都見不到,又談何救出顧峰?
只要實力夠強,他便可以在靖天司擁有更高的地位,靖天司乃是大夏最為重要的三個機構之一,在靖天司地位越高,在整個大夏的話語權就越重。
這樣一來,發生在二叔顧峰上的這種事便再也不會出現。
所以,提升實力,便是目前的重中之重。
畢竟,這是一個封建世界,份地位極其重要,而且還有妖鬼環伺,危機重重,只有實力足夠,才能打破找上門來的一切危機。
讓顧沉到慶幸的是,還好他與其他人不同,只要他自足夠努力,外加面板的幫助,總有一天,他能得到他想要的。
但話說回來,想要提升實力,斬殺妖鬼是首要條件,因此,靖天司絕對是顧沉在九州最好的歸宿,沒有之一。
還好,這一次出任務,在寧城他斬殺了很多的妖鬼,得到了大量的功點值,能給自帶來一次極大的提升。
就在顧沉剛想調出面板,利用功點值提升自己的時候,突然,他覺到了一陣不對勁。
他知到了一悉的冷,這種覺只有在妖鬼的上才會出現。
“顧府怎麼會有妖鬼?”顧沉微微蹙眉,不過妖鬼來歷向來謎,沒有人知道它們是如何出現的。
這時,顧沉突然面一變,因為他知到,妖鬼并沒有沖向他這里,而是沖向了另一個方向,而那個方向,正是顧清妍的房間。
顧沉騰的一下站了起來,悄無聲息的出了房門。
屋外,大滴大滴的雨水不斷從天空傾斜而下,現在已是深夜,顧府所有人都睡著了,顧沉順著知,無視了大雨,若鬼魅般在顧府穿梭,沒有發出任何聲響。
“兩只妖鬼?”
顧沉蹙眉,他發現,一只妖鬼去的方向是顧清妍的房間,另一只妖鬼去的則是顧峰和嬸嬸許清娥的房間。
這兩只妖鬼沒有實,正是顧沉在劉家村曾遇到過的魂。
顧峰在明鏡司大獄被折磨許久,重傷,在臨睡前顧沉給顧峰渡了息,又上了藥,現在睡的很沉,本沒有任何察覺。
顧沉站在原地沉思了片刻,隨后,他影一閃,先是來到了顧清妍的閨房前,他聽到了房有兩道均勻的呼吸聲。
一個是顧清妍,另一個是陪寢的丫鬟,一些大戶人家都會如此。
在顧沉前腳剛到這里,后腳便有一只妖鬼趕到,妖鬼看到顧沉的一瞬間,兇歷的眸子頓時一亮,以極快的速度撲向顧沉。
兩只妖鬼,一只堪比蘊息境的武者,另一只則達到了通脈境。
而來到顧清妍房門前的這只妖鬼,只有蘊息境的修為,在這只妖鬼發出聲音前,顧沉作極為迅捷,一掌就直接將其消滅了,沒有發出任何的聲響。
隨后,他又趕到了顧峰的房門前,另一只通脈境的妖鬼也剛剛抵達這里,在它即將侵房間的剎那,顧沉直接來到其近前,掌心勁力吞吐間,將它攝到了手掌之中。
突然,顧沉遲疑了片刻,就是這片刻功夫,這只妖鬼掙了顧沉的束縛,轉頭就跑,沖出了顧府。
見狀,顧沉影一閃,也是出了顧府,跟在了這只妖鬼的后面。
剛剛,他之所以遲疑,是發覺到了不對,妖鬼出現在顧府,居然沒有先吞噬普通人,或是直接來找氣最為濃烈的顧沉,而是直接奔向了顧峰和顧清妍的房間,目的極為強烈。
也正是因此,讓顧沉察覺到了不對,再聯想到白天所發生的一切,顧沉心中已是有所猜測,這也是他會放走魂的原因所在。
天都外城沒有宵,而且防守力量也遠比不上城,再加上現在又已是深夜,下著大雨,街上一個行人都沒有,連巡邏的士兵都看不見。
顧沉在大雨中穿梭,跟在那只魂的后面,在天都外城七拐八彎,不斷穿行,半晌過去后,魂來到了一座宅邸前,悄無聲息的鉆了進去。
顧沉停在這里,抬頭一看,牌匾上寫著兩個大字:劉府!
這一刻,一切都解釋的清了,顧沉一玄,站在原地,雨水從天穹不斷滴落,他與周遭環境完的融合為了一。
轟隆!
突然,天際一道閃電劃過,電在黑暗中映襯出了顧沉的面龐,他抬頭看著眼前的這座宅邸,面龐冷厲,眸子中有毫不掩飾的濃烈殺意。
此刻,劉府的一間書房之中,劉寧遠正一臉沉的坐在這里,等待著魂的歸來。
從明鏡司回來后,他便一直坐在這里,想起今天所發生的一切,他的心中就有一團怒火在不斷燃燒,對顧沉生出了一無邊的怨恨。
辛辛苦苦一輩子,好不容易為了明鏡司的二級持鏡人,結果一朝之間,一生的辛苦努力化為烏有,劉寧遠怎能不恨,怎能不怨?
況且,因為顧沉,他又得罪了周磬,雖然周磬那般人不會將他放在眼里,特意而去針對他,但起碼,他這一生算是廢了,前途一片黯淡。
只有殺了顧府的所有人,讓顧府上下犬不留,才能稍微消解掉他心中那濃烈的怨恨。
但親自手顯然是不行的,在天都私自殺害朝廷命可是死罪,好在,劉寧遠曾經在機緣巧合之下,得到了一部邪道法,可以駕馭魂,這種事他從沒有跟任何人說起過,連他的妻子和兒子劉征都不知道。
因為,在大夏,私自豢養妖鬼,縱妖鬼乃是重罪,他以為這一生都不會用上了,他自己都快忘了,沒想到在今夜,這個邪道派上了用場。
他之所以沒有選擇讓魂去攻擊顧沉,便是覺得顧沉畢竟年輕力壯,而且是靖天司的巡守使,最擅長對付這種東西,很有可能會打草驚蛇。
所以,他便縱魂,讓它們先去殺了重傷的顧峰,以及為普通人的許清娥和顧清妍。
等到顧峰一家人死了之后,魂會吞噬顧府所有人,最后才會去對付顧沉。
就算顧沉抗了下來,沒有死在魂手里,但只要魂吞噬了顧府其余人便夠了,就算顧沉活了下來,這件事對顧沉來說也會是一種極大的神折磨,生不如死。
在劉寧遠看來,這跟殺了顧沉也沒有什麼兩樣了。
一想到顧府即將發生的一切,劉寧遠便覺得心中暢快了許多,角不自覺的上揚,臉上涌現出了濃濃的笑意。
嗖!
這時,窗外有一道黑影沖了進來,然后鉆進了劉寧遠面前桌上的一個小瓶子中。
“怎麼回事?”
劉寧遠眉頭一皺,覺到了不對,兩只魂怎麼就回來了一只?
他并不覺得顧府有應對這兩只魂的辦法,顧沉雖然是靖天司的一階巡守使,但只有蘊息境的修為,顧府一共就兩名武者,另一名顧峰,重傷,肯定是沒有抵抗能力的。
轟隆隆!
突然,天邊雷聲大作,一道巨大的雷橫穿天際,照亮了天都漆黑的夜空。
吱呀!
狂風涌,書房的大門驟然被推開了,一道影伴著天邊還未消散的雷走了進來。
來人正是顧沉!
瞧見顧沉來到這里,劉寧遠頓時面一變,心中一提,下意識的驚呼道:“不可能,你……你居然沒死?”
“今天該死的是你!”
顧沉面容冷峻,眸犀利的跟刀子一樣迫人,他本不給劉寧遠任何說話的機會,影一閃,直接突進到了劉寧遠的前,沒有任何留手,一百多年的息修為在通脈境開辟出的十六條經脈中滾滾流淌,進而蔓延至他的手掌。
砰!
蘊含著顧沉無邊殺意的一掌結結實實的打在了劉寧遠的口,渾厚的掌勁在瞬息間便震碎了劉寧遠的心臟。
“你!”
劉寧遠雙目圓睜,手指顧沉,滿都是沫子,他嚨蠕,拼盡全力想要說些什麼,但卻一句話也說不出來了。
這一刻,他終于得知,今晚的襲殺為什麼會失敗了,但他想不通,顧沉為什麼會有這麼強的實力?
要知道,他雖然修為不高,但也有通脈境的修為,打通了的二十三條經脈,但沒想到連顧沉一掌都接不下來。
噗通一聲,劉寧遠倒在地上,無邊的黑暗向他的意識侵襲而來,在他生命的最后時刻,他的心中涌現出了大量的緒,懊悔,憤怒,不甘,怨恨,種種緒不一而足,摻雜其中。
若是早知今日,就算他兒子劉征死在了顧沉手里,他也決計是不會有一點報復的想法的。
但可惜,這世間沒有后悔藥,人生也無法重來,劉寧遠的生命就這樣結束了,他的意識陷了無邊的黑暗之中,在顧沉的面前咽下了最后一口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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