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雪容聞言驚怒:“做夢!”
裴湘菱一臉無奈地看著,“你覺得我說的不對嗎?”
陸雪容冷靜下來,越想越覺得有可能,當即把脖子上項鏈摘了下來。
“你說的有道理,我以后再也不在大哥或者祁桓面前戴這些了。”
裴湘菱這才滿意地點點頭,又半真半假安了幾句,聽罵了阮舒好一會兒,才提醒要注意場合。
陸雪容卻不知道,經過裴湘菱的設計,剛才們的對話,基本上都被其他人聽見了。
沒多會兒,阮舒穿高仿禮服來參加活的事就宣揚了出去,甚至還有陸雪容抹黑阮舒的那些話也被傳開,讓阮舒在眾人眼中的形象更加糟糕。
“對了,剛才阮舒污蔑我是小三的時候,都有哪些人在,快帶我過去。”
要去賺取其他人的好,不能讓這個不利影響繼續擴散,否則的名聲和口碑就要徹底毀了。
陸雪容會意,立刻帶著裴湘菱忙碌起來。
而陸景盛也走到了時嵐的邊。
“找到予舍了?”時嵐問陸景盛。
陸景盛搖頭,“沒有,我過去的時候,休息室就已經沒人了。”
時嵐嘆了口氣:“到底還是來晚一步!”
“你這邊怎麼樣?”陸景盛問。
時嵐擺擺手:“別提了,剛才我去和主辦方打招呼,就是那個安迪吧,看我的眼神奇奇怪怪的,好像還在對我怪氣,我真不知道哪里招惹了。”
陸景盛皺眉:“安迪對你有意見?”
“對啊,話里話外都在暗示我多照照鏡子,我跟打聽予舍的下落,就拿話噎我。把我弄得巨尷尬,差點下不來臺。”
時嵐跟他吐槽,是真的覺得有點難了。
他這時候才會到阮舒對他的評價有多準確。
他的份背景,還有那麼一點點的小才華,在真正牛的人面前,本什麼都不是。
所以他才會被人各種看不起,然而他被人嘲諷了,居然也沒有本事懟回去。
實在是窩囊。
時嵐都快被整自閉了。
陸景盛著他的低氣,隨口安了兩句,接著道:“看來安迪這邊是行不通了。”
“你說這個予舍到底是怎麼回事?之前不還合作得好好的,轉眼就翻臉不認人了。就跟那個阮舒一樣,前腳還是乖乖的小綿羊,后腳就變小刺猬了,見誰扎誰,一點都不好惹。”
聽到時嵐的抱怨,陸景盛心里有個念頭一閃而過。
然而還不等他意識到那個念頭是什麼,對方就轉瞬即逝,他也忘記了那瞬間的念頭到底是什麼了。
“別胡說。”陸景盛環視四周,沒看到安迪的影,便問:“安迪在哪里?”
“剛才還在那邊和人寒暄來著,這會兒可能去后臺了吧。”
“我去找。”
“你要親自去找啊?”
陸景盛淡淡瞥他一眼。
時嵐立刻給做了個拉拉鏈的作,示意他自己閉。
陸景盛便往后臺走去,時嵐見狀連忙跟上。
不論怎麼樣,陸景盛不是一個會輕言放棄的人,能不能功總要嘗試過后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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