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忠基覺得最后的決定權應該給祁嘯寒。
畢竟他才是他們祁家特級戰將的最高指揮者。
而且他覺得,祁嘯寒應該不可能答應。
畢竟某人在他們祁太太面前,一直都有點小心眼,吃飛醋。
不過他就擔心,祁爺要是不答應祁太太的做法,到時候兩人肯定要訌。
要是在家里鬧鬧也沒什麼,但要是在這大庭廣眾鬧開了,那就麻煩了。
但還好,讓唐忠基擔心的事沒有發生。
祁嘯寒的回答是:“就按照七月說的做。”
因為就在剛剛,秦七月撓了撓他的掌心,跟他撒。
還用眼神暗示他:盡快結束這一切,我想回家。
原本堵在口的那悶氣,就被秦七月那撒的眼神也沖沒了。
現在回家,是不是意味著兔子郎裝也要安排上了?
或許,護士制服也可以有。
嗯,某男人浮想聯翩,也迫不及待。
而此時,詹寧斯也被唐忠基等人抬走了。
臨走時,他還去看秦七月。
他以為能從秦七月那邊看到除了冷漠之外的眼神。
但沒有。
秦七月連看他都沒有,更被說看出其他眼神了。
這會兒已經忙著走到剛才被詹寧斯傷的人的邊,扯了一截自己的婚紗給他理傷口。
除此之外,還拿出隨攜帶的銀針,為那人做麻醉和止理。
“到醫院之前,別把這兩針拿下來就行。”
吩咐完祁家特級戰將員送那人去醫院后,還不忘寬這傷的人。
“沒事的,問題不大!只要到醫院取出子彈,后面不會影響你的日常生活的。”
再有,還提醒了其中一名祁家特級戰將:“你記得把他的治療、營養賬單給我,到時候我會和神損失費一起找馬森家族報銷。”
這話算是從某種程度上安了傷患,讓他不用擔心治療費用。
做這些的秦七月就像是頭頂環的天使,和剛才開槍傷詹寧斯時,形同惡魔的判若兩人。
這讓眾人對就是討厭不起來。
尤其是秦菲!
在危機過后的第一時間,穿越層層人群,將剛安好傷患的秦七月擁懷中。
“寶寶……”
秦菲哭得歇斯底里。
讓秦七月也不確定,是不是被剛才開槍的樣子嚇壞了。
“抱歉媽媽,我沒想過會嚇到您。不過您也應該知道,我這些年經歷這麼多事,我的手……不干凈。”
那最后的三個字,幾乎用了秦七月所有的力氣。
對,這些年來走南闖北,槍林彈雨的生活屢見不鮮。
的槍法也是在這樣的生活里練的。
開槍對而言早已算是習以為常,剛才也沒有放在心上。
直到到秦菲上的抖,慌了。
因為不希讓父母覺得是壞事做絕的惡魔,更害怕父母知道的真面目后不喜歡。
這一刻,只有天知道有多慌無助。
哪怕被人用槍指著腦袋,都沒有這樣過。
也許是那樣的無助,讓一直藏在心里那最卑微的話語也不自覺口而出:“媽媽,我可以改的,別不要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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