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凝凝。”
秦中愷和方曼雯的臉頓時有些難看,方曼雯還連忙輕拽了秦萱凝一把。
因為他們都知道,秦七月肯定沒準備什麼好東西。
拿出來,也只會丟人現眼!
秦萱凝被拽了一下,也好像這一刻才明白自己說錯了什麼。
“七月,你不是什麼都沒準備吧?抱歉,我沒想到會是這樣,我以為既然你來參加壽宴,至會準備點小禮,畢竟姬爺爺之前也那麼疼你……”
“萱凝,你跟道歉做什麼?”
這時,姬南潯上前摟住了秦萱凝的纖腰。
“參加壽宴卻什麼都沒帶,本就有點說不過去。”
兩人一唱一和完,又悄悄對視了一眼。
沒錯,今天他們把秦七月請過來,不止要秀一臉,還要讓出丑,以報這段時間秦七月讓他們丟臉的仇。
至于和秦七月的那場司……
現在秦七月都丟了工作,只能在姬氏當試用員工。
只要他們再使點手段,讓秦七月走投無路,低頭服也只是時間問題了。
“而且今天的壽宴座位,我會按照禮品禮金的價值安排。送禮的價值越高,就能越靠近我們壽宴的主桌。但像秦七月這樣什麼都不送的,想要席怕是……”
姬南潯沒將后面的話說完,只冷笑著看秦七月。
像是在告訴,這就是不肯撤訴的下場。
“南潯,哪有人座位按照禮金禮金價格安排的?這不是胡鬧嗎?傳出去別人該怎麼說我們家?”
姬老爺子微惱。
“爺爺,這只是在告訴某些人,我們姬家壽宴的門檻可沒有那麼低。”
姬南潯邊說還邊瞥了秦七月一眼,顯然他話里的“某些人”指的就是秦七月。
只是秦七月并沒有他設想中的生氣、無助。
可以說,從他和秦萱凝一唱一和開始,秦七月的表都是淡淡的。
仿佛他們對而言,和跳梁的小丑沒什麼區別。
這種完全不被放在眼里的覺,不管是姬南潯還是秦萱凝,都相當不爽,如同一記重拳打在了棉花上。
這時,姬老爺子的幾個老朋友來了,他忙著去招呼這些人。
姬南潯也逮住了機會,趁著姬老爺子不在,宣布:“如果沒有準備禮,那就麻煩你先到大廳外面等著,稍后我會讓人在門口給你安排單獨用餐。”
這話音一落,周圍的人又都小聲議論起來。
“秦家這二兒怕是把姬得罪得不輕。你看其他人的家眷也沒準備什麼賀禮,也不見姬這麼針對。”
“我覺得,這秦七月怕是在和姬往的時候,做了什麼讓姬男人自尊心不了的事吧。不然,秦七月那麼,姬怎麼會退而求其次選擇姐?”
“我就說嘛,人還是要用知識武裝頭腦,不然空有貌,注定上不了臺面。”
“秦七月真要被趕到大門外吃東西,那以后就注定是這圈子里的笑柄了。”
總之,這些人幾乎都在等著看秦七月的笑柄,尤其是那些名媛貴婦們。
誰讓秦七月一出現,就奪走了他們所有人的風采,讓他們淪為背景板呢?
所以這些人,早就迫不及待想將秦七月趕出這個圈子了。
而聽著那些人的熱議,姬南潯和秦萱凝又悄自對視一眼。
看來,他們利用這場壽宴反擊秦七月的決定,是對的。
秦七月著周圍的冷嘲熱諷,著雙親的置之不理,正琢磨著要不要將包里的禮盒拿出來時,后突然傳來了悉的男音。
“說了這麼多,不就是想要人送禮嗎?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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