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嘯寒眉心一蹙。
秦七月又像為他解釋那般:“我也說不出你哪里好,就想接近你,就想看你洗澡。”
祁嘯寒:“……”
以為每次他,都能躲過他的追問?
不知想到了什麼,祁嘯寒突然斂去所有的怒,問秦七月:“周末幾點去洲際酒店?”
突然溫下來的男音,讓秦七月莫名打了個寒。
“可老公,你剛才不是說暫時還不想見我的家人嗎?”
老實說,現在秦七月也不準祁嘯寒為何突然改口。
“反正早見晚間都要見,你說是不是呢,老婆?”
男人不止聲音變了,還反客為主,環住了秦七月的腰,讓兩人的擁抱變得更為親昵。
再加上那句“老婆”,讓秦七月越是惡寒。
“話是這麼說沒錯,但……”
但好像有什麼地方不對勁的樣子。
不過,祁嘯寒沒給將話說完的機會,直接打斷了的話。
“既如此,時間地點到時發給我,我會準時參加生日宴的。”
男人說完,還主親了下秦七月的角。
沒等秦七月回神,他便松開了的腰,在自顧自地坐在餐桌前吃起了他親手做的菜肴。
秦七月懵了好一會兒。
雖然祁嘯寒突然主答應去參加生日宴很可疑,但怎麼想都覺得他的機,絕對沒有要當嬸嬸的念頭歹毒。
于是又將心放回肚子里,轉去了浴室。
而秦七月并不知道,在去浴室的時候,祁嘯寒一直默默注視著的背影。
既然派出去的人調查不出的過往,那他不介意親自手。
不是一直著急著要見彼此的家人嗎?
很好,他就從這點手,看看到底藏了什麼壞心思!
*
在秦七月和祁嘯寒各懷鬼胎下,這個周末悄然而至。
距離秦仲愷生日宴開始還有兩三個小時,除了還在東境上大學的秦家老幺秦向歡沒到場,秦家其他三口和姬南潯都已經提前到達洲際酒店。
他們沒到洲際酒店,就再三催促秦七月,讓盡快趕過來。
因而,秦七月和姬南潯以及秦家人,就在洲際酒店大堂里了面。
先過來和秦七月說話的,是的母親方曼雯。
“來了就好,我還擔心今天又讓別人看了我們家的笑話呢。”
在秦七月的記憶里,方曼雯和秦仲愷沒什麼兩樣。
甚至,比秦仲愷還無視秦七月這個兒。
就像現在,秦七月好幾天都沒有回家,見了秦七月,沒有半點擔心或是噓寒問暖,有的只是擔心面損和挑刺。
這不,上下打量了秦七月后,就開始責備起來。
“今天再怎麼說也是在洲際酒店舉辦晚宴,你看看你穿的什麼樣?”
之前秦七月回到天啟國,他們也給秦七月買了好幾套奢侈品服,但一次也沒見秦七月穿過。
所以后來,他們也都不給秦七月準備服了。
也許正是這樣,秦七月穿越來越隨。
你看,今天好歹也是正式場合。
秦七月卻穿著一簡單的T,頭上還戴著鴨舌帽。
雖然布料看上去不錯,但沒有明確的奢侈品logo,這是方曼雯最介意的。
見方曼雯數落秦七月,秦萱凝習慣地湊上來充當好人。
“七月,這樣穿的確有點欠妥。不如這樣,你先跟我去換一服。”
秦七月詫異,今天秦萱凝怎麼這麼大方?
但很快,秦萱凝又笑道:“南潯哥之前為了今天爸的生日宴,給我定了好多套服,我穿也穿不完,怪浪費的。你材和我差不多,就拿幾套去穿吧。”
秦七月:“……”
好家伙,一開口就是老凡爾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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