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就是說,這些異常都是非常兇狠的一類。”周道皺眉,認真分析著,“如果在理它們的過程中都有組員死亡的話,那有極大可能這些異常也都被死,或者在抓捕的時候就被殺掉。”
丁文鷹微微點頭,又吸了一口煙。
通常況下,在某起異常案件中該異常如果傷害或是殺了人,則會被定義為危險一類,需要和不傷害人的異常區別對待。
而像那種直接和特調員對杠的,且還弄死特調員的異常,則會別列為極度危險一類。
這種異常能抓就抓,抓不到則直接殺掉,除非上級有命令,必須抓活的達到某個目的,否則這種做法已經為各地特調組的通用。
但是如果無視人調查的異常已經死了,那這對他還有意義嗎?
難道只是想要查找某只異常的行蹤,不管其是死是活?
丁文鷹道:“檔案室那邊的人,讓他們好好把所有關于無視人瀏覽過的記錄甄別出來,然后一個一個的查,能夠確定那家伙要找的是哪知異常最好。”
“嗯,我剛才已經安排了。”周道點頭。
“也要告誡大家注意安全,防范被無視人再次侵進來,監控室那邊盯一點,所有人都要做到時刻提醒邊的同事。”丁文鷹仍舊有些不放心的道。
“我待會兒再挨個查一下。”
周道此時手機響起,接聽后說了兩句,然后掛斷電話,對丁文鷹道:“邵勇剛剛在監控室那邊把視頻傳了你的電腦,你現在可以接收了,視頻里面有無視人的面容和著打扮。”
“走,一起去辦公室看視頻。”丁文鷹將煙頭在垃圾桶上摁滅,對著大辦公室里正在忙碌的其他人喊了一句,“各位一定要保證邊隨時有一位同事在一起,就連上廁所也不例外。”
與周道一起進了自己的辦公室,在等待打開電腦的當口,丁文鷹嘆了口氣,說道:“如果京州的那位‘頑石’先生在這里就好了!”
周道點頭:“要是他在,以他的神力,恐怕這無視人本無法干擾到他一分一毫。”
頑石,是特調組里對一種神力極其強大的人類的稱呼,頑石先生不止一個,但每一個都很特別。
首先他們是特調組的正式隊員,而且或多或帶有一定程度的神類疾病,只是這種神疾病并不是嚴重到完全失控,比如抑郁特質、孤僻到極致、多重人格、格極端偏激等等。
他們的神力往往會非常強大,并且還有一個特別的地方,不僅神力強大,就連的靜電融合度也奇高。
就丁文鷹口中所說的那位頑石先生,靜電融合度已經達到了9級,而這些頑石,也算是整個特調組里,最頂尖的那一撥人,比正常的特調員要厲害太多。
當然了,現在況急,本無法在短時間將頑石調過來,甚至就連在夸州州廳的組長顧飛都無法趕回來。
即使坐最快的航班,也要明早六點左右才能抵達鶴山。
而剛才在開會之前特調組的人已經做了一個試驗,就是讓一名組員戴上上級配發的可以隔絕一定幅度神攻擊的頭盔,然后不跟他提起“無視人”這三個字,也避開了所有關于無視人的提醒。
大約三分鐘后丁文鷹和周道就發現,這戴著頭盔的組員已經將無視人這件當前迫在眉睫的案子給忽略。
這個試驗說明,無視人的“被忽略”特,從嚴格意義上來說并不屬于神攻擊,而是一種對大腦思維的影響。
雖然也可以歸為神一類,但卻是沒有目標的,而是一旦提起與他相關的信息,立刻該段意識就遭遇到影響。
當然,頑石的意識還真就如特調組給他們起的外號一樣,堅若頑石,不會被外界輕易干擾到自己的強大意識。
在接收邵勇發過來的視頻后,打開看了一分鐘不到,丁文鷹愕然道:“這個灰男子,我好像在哪兒見過!”
周道苦笑道:“你當然見過,繼續往下看就知道了。”
治安廳二號樓三樓監控室。
邵勇和另外兩名同事聚在狹小的監控室中,至有兩個人的目盯著正在運行的監控屏幕。
因為無視人的原因,這里的安保力量同樣已經被加強。
此刻邵勇在原來的外外面穿了一件黑背心,背心的前和后背都用強烈膠布沾了一個名牌,有點像是某綜藝節目撕名牌的那種樣式,只不過上面寫的名字都是“無視人”。
另外兩名同時同樣穿著相同的黑背心。
三人隨便哪一個扭頭看一眼,都能看見對方服上的文字提醒。
除此之外,監控室里的墻面上,粘了十余張灰男子的半像,下方同樣打印著“無視人”這三個字。
監控室里的燈被全部打開,使得房間里很亮暢,已經工作了五六年的空調,正開制暖模式呼呼運轉著。
視頻中顯示了特調組辦公樓的大門口,至能看見八名警戒人員正在門口巡邏,且這里還有份識別系統,但凡要進辦公樓的人,必須用份證掃描通過才能進去。
邵勇打了個哈欠,對旁的板寸頭男子道:“你和小鐘先頂一會兒,我去上個廁所。”
說著,邵勇站起來,準備打開監控室門出去,到走廊盡頭的廁所去方便。
不過這板寸頭男子聽見他這麼說了之后,忽然一愣,開口道:“等一等,有點不對勁!”
邵勇見他表謹慎,問道:“怎麼呢?”
另一個小鐘的同事也抬頭看向這一臉張的板寸頭。
板寸頭道:“我們在監控室里的有幾個人?”
邵勇想都沒想,回道:“四個人啊!”
小鐘也站起來,指著走廊的方向:“彭哥剛才不是出去上廁所了嗎?現在這里只剩下我們三個。”
“不對。”板寸頭的心思似乎很細膩,快速搖頭,“不是這樣。你們想想,我們被安排四個人在這里,肯定是要行的時候彼此有個照應。剛才如果彭哥出去上廁所,怎麼會只有他一個人去?而我們三個坐在這里干什麼?兩個人去廁所,這里同樣留下兩個人就夠了啊?”
此話一出,其他兩人同時愣住。
就在此時,走廊外響起了腳步聲,聽起來還不止一人,不僅如此,還有說話聲傳來。
不多時,監控室的門被人推開,一個材高大的男子走了進來,正是三人正在談論的彭姓男子。
他在桌上扯了一張紙巾,干凈手,發現其他人都在盯著他,不一愣,問道:“你們看著我干什麼?”
“你剛剛和誰在說話?”小鐘反問。
彭姓男子道:“邵勇邵哥啊!他剛才和我一起去的廁所。”
小鐘和那板寸頭男子立刻轉頭看向剛才邵勇站著的位置,只見那個地方空無一人。
剛剛才說要出去上廁所的邵勇,此刻已經不見蹤影。
出口只有這一個,彭姓男子進來,門口被堵住,本無法立刻走出去,可剛才在屋里的邵勇卻忽然消失了!
就在此時,監控室門被推開,一個人走了進來,一邊甩著手上打的水,這人正是邵勇。
見屋里的三人都抬頭看著自己,且小鐘和板寸頭男子面驚異,邵勇有些被嚇著了。
“你、你們在看什麼?”話落,他下意識的回頭看了看自己后,什麼都沒有。
小鐘和板寸頭男子面面相覷,他們記得很清楚,剛才邵勇就在自己邊,沒有離開過。
可如果這進屋來的邵勇才是真的,那剛剛那人是誰?
這個時候,誰都沒有注意到,四個人上的背心那寫著“無視人”三個字的地方,都已經被一些紙屑或多或的沾了一點,擋住了部分筆劃。
被擋住的地方并不多,但“無視人”三個字已經并不完整。
不僅如此,監控室的墻面上著的那些半人像,此刻一張不剩,一個個紙團靜靜地呆在墻角的位置,同樣被屋里的人完全忽視。
“今晚難得在一起聚一聚,你這里有撲克牌沒有?”彭姓男子此刻忽然笑瞇瞇的對邵勇問道。
“有,這里有。”不等邵勇回答,板寸頭男子一把拉開前的屜,“喏,上次玩撲克牌的時候,還是我買來的。”
“那還等什麼,開始啊!”小鐘興致的著手。
邵勇狐疑的目漸漸消失,哈哈一笑,將側的椅子提了一張過去。
……
沈星拉著菲菲的手,兩人在治安廳大門口登記后,往特調組的辦公樓走來。
來到門口時,見到有七八個警戒人員在這里巡邏,全副武裝,神高度戒備。
沈星將自己的紅心證件拿給對方檢查了一下,又將份證放在掃面上進行掃描驗證。
同一時刻,一個穿黑風的子從兩人后放走來,這子留著披肩長發,面容有些,但中又出一冷冽。
見到沈星牽著的菲菲回頭看過來時,不自覺出了微笑,對菲菲輕輕揮了揮手。
菲菲也很懂禮貌,雖然不認識這個人,但立刻轉對了一聲:“阿姨好!”
沈星此刻剛剛驗證完份信息,回頭看了一眼,就見后的子目停留在自己手里的紅心證上。
“你也是被臨時召集過來的特殊外聘?”子微笑開口。
沈星點頭,此時見對方同樣從風口袋里拿出一本紅心證,他眼神微微一凝,子側開,和菲菲讓到一邊。
在這子驗證份信息時,沈星抬頭看了一眼大門口上方的監控探頭,對菲菲道:“你說如果無視人要進這里,會不會先對攝像頭手?”
“要是我的話,可能會。”菲菲輕聲回答:“除非還能找到其他更好的辦法,比如早就已經藏在樓里面,或者有其他更的口。”
沈星略一沉,道:“所以為了保險起見,我們還是給監控探頭那邊提示一下,你看怎麼樣?”
菲菲點了點頭,把背上的書包取下來,拉開拉鏈,從里面出一張紙,用自己的畫筆在上面寫上“無視人”三個字,字跡工整端正。
然后放好畫筆并重新拉上書包拉鏈,背好書包后,將這張紙對著監控探頭的方向展開,靜靜地站立在那兒。
“無視人?”
見到這一幕,那黑風子略詫異。
其他門口的警戒人員此時同樣看了過來,只不過他們收到了命令,今天晚上特調組在理急案件,所以不會多問或者制止。
不過他們也并不知道什麼無視人,只是收到一個命令,嚴厲守住大樓門口,沒有通過份驗證信息的人,無論如何也不能進。
大約快要一分鐘后,沈星問了一聲:“好了嗎?”
“嗯,應該可以了吧。”菲菲收好了白紙,將其折疊好,放在紅的外口袋中。
“先進去吧,外面冷。”沈星道:“待會兒上樓后,讓你周伯伯打個電話問問監控室那邊的況,看看有沒有出現什麼問題。”
監控室。
正在搬椅子準備湊在一起打撲克牌的四個人,其中那彭姓男子因為正好坐著的地方正對著特調組大門的那臺監視,他忽然見到畫面中出現了幾個陌生人,還有一個小孩。
其中那小孩手里拿著一張紙,攤開后,將紙張正對著監視的方向。
“那是什麼?”彭姓男子到驚訝,指著監控畫面道。
此刻那板寸頭男子背對著監控,正在興高采烈的洗牌,小鐘和邵勇兩人聽見彭姓男子的話后,側頭看了過去,因為看的不太清楚,所以湊近過去。
在見到那紙上用濃濃的彩畫筆寫著的“無視人”三個字時,小鐘猛地一震,回過神來,扭頭看向旁的邵勇服,發現他前的名牌上沾著一些紙屑,已經將“無視人”擋住了一部分。
他手快速扯掉這些紙屑,同時說道:“忽略了,我們剛剛忽略了,大家快醒醒……”
邵勇、彭姓男子瞬間醒悟,立刻手撕掉了手沾著的紙屑,正在洗牌的板寸頭一愣,手里拿著兩疊分開的撲克牌,問道。
“我特麼在干什麼?這個時候,竟然還有心……打牌!?”
彭姓男子發現了墻角紙團的灰男子半像,快速走過去蹲下,一張一張撿起來抻開,而邵勇則是已經撥通了周道的電話。
“喂,周哥,這里況有些不妙!可能,可能,呃,無視人已經進大樓了。”
掛斷電話,邵勇此刻才反應過來,那剛才出現在視頻中的小孩后站著的男子,似乎就是白天剛剛見過的沈星。
他轉對其他人鄭重說道:“從現在開始,誰再去廁所,我就把他的XX割了!”
小鐘一個激靈,小聲抱怨:“你剛去了還好,我呢?”
“喏。”邵勇指了指墻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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