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為一個有著兩世記憶的人,沈星當然知道這些小名片是用來干什麼的。
不過現在最讓他印象深刻的是阿柴的事無巨細,連名片上有多個生都數的一清二楚,還知道有幾個人是重復的,這是有多無聊才干的出來?
而且將外面敲門的生的時間點卡得死死的,確到了個位數,這得有多喪心病狂才計算這個?
但從某種方面來說,阿柴也算找到了自己的娛樂項目,所以沈星并沒有去管他。
將那一摞名片扔在一旁,仍舊把注意力再次轉向手中的序列板。
不一會兒這些名片又被阿柴撿了過去,如同打撲克牌一樣,他把名片分為幾疊,一人扮演兩角,開始和自己打撲克牌。
沈星挲著代表了面壁者的那個黑節點,思考著就在這小賓館里住上兩三天,暫時不要面,等夜組織的人失去了耐心,可能會直接聯系自己。
他完全有理由相信夜的人已經有了自己的電話號碼,只不過對方在等待他回復,所以即便暫時失去了對他的監視,也沒有必要立刻撕破臉皮。
而且那吳俊賢已經說得很清楚,如果沈星此刻答應加的話,他們正好在這石城準備捕捉一只異常,說不定就可以立刻展開合作。
即便沈星虛與委蛇先答應他們,但合作卻是不可能的,因為他必須弄清楚這些家伙抓住了異常后,是去干什麼。
如果干的是傷天害理的事,不要說合作,恐怕沈星立刻就會和他們對著干也不一定。
序列板中顯示的面壁者所在的地方,是石城的一個廢棄的學校,該學校為石城十一中,新的地址已經搬遷至市中心,而這老地址則是因為要修建高鐵,所以已經被征收。
但不知道為什麼,高鐵地址再次變遷,并沒有往這里經過,后來被一房地產商看中,說是已經買下,廢棄建筑拆了一半,因為資金原因停了下來。
目前為止,那個地方一片廢墟,五個教學樓已經拆了三個,圍墻也到破敗。
不過沈星認為那個地方不錯,至面壁者極度危險,如果出現在人員集的地方,會帶來很多不可控的因素。
而且這也方便自己神不知鬼不覺的行。
現在居住的小賓館,相距那個地方有接近半個石城的距離,沈星用心記住地址和方位,并不著急就去行。
此刻在一旁玩撲克的阿柴,已經把每張名片上的72個姑娘摳了下來,中空的名片和摳出來的圖像全部打,然后獨自開始拼圖。
他這個拼圖顯然比二貨玩的拼圖要高級一點,首先是自創的不說,而且玩起來還特別得勁,畢竟這些圖片很養眼。
……
機場外的高級酒店大門的一側,這里停著一輛七座商務車。
車里的后座位置,吳俊賢坐在那兒,沉著臉,盯著坐在中排的兩名男子。
這倆男子低著頭不敢抬起來,顯然有些心虛。
此刻和吳俊賢坐一起的那嚴鵬的青年,習慣的把玩著手里那把致的彈簧刀,不時將刀刃按出,這把刀的刀柄位置還有一顆暗紅的仿鉆,看上去更顯檔次。
不過只有吳俊賢知道,死在這把彈簧刀上的人,已經不下兩位數。
這低著頭的兩名男子,心虛的主要原因就在嚴鵬的那把彈簧刀上,他們心里都很清楚,眼前這家伙殺人不眨眼,說不定那把被他在手中玩得溜的刀子,下一秒就會在自己脖子上。
“怎麼會睡著的?”嚴鵬冷笑開口。
其中一男子戰戰兢兢的回道:“不知道,就是……就是忽然覺很困,閉了閉眼睛,然后就睡著了。”
另一男子也點頭:“我也是這樣,打了個哈欠,也就眼睛閉了一下,等醒過來時天都亮了。”
“與他們沒關系。”吳俊賢沉聲道:“我們小瞧那沈星了,這人上有很多。他不僅對付異常的手段了得,現在看來,對付普通人同樣也有很多手段。”
“那現在怎麼辦?”嚴鵬問,“要不要直接打電話給他?”
“不用。”吳俊賢搖頭,“主子剛剛下令了,先暫時別管招攬的事,把那只異常抓了再說,主子現在等著有急用。”
“現在就手?”嚴鵬皺眉。
“嗯,那異常出沒的區域已經安排妥當,除了我們這一組四個人以外,還調了其他五個人抵達石城協助我們。”吳俊賢道:“共計十個人,相信這家伙翅難飛!”
話落,吳俊賢又對那倆監視沈星的男子吩咐道:“小董、小羅,這一次可不再是監視任務,行之前,每一個人都要吸取異氣!我不管你們的融合的怎麼樣,達到低級融合最好。如果因為自原因,無法融合產生排斥反應,就都特麼給我躺地上,等著那只異常來撕碎你們的腦袋!”
這倆男子一愣,紛紛點頭。
那小羅的男子輕聲開口,問道:“老大,這一次我們的報酬是?”
“如果順利抓住,一人一百萬。”吳俊賢道:“要是異常傷,減半。要是弄死了,主子就看心了。”
“看心,一般是多?”那小董的男子忍不住問。
嚴鵬呵呵一笑,回道:“看心,選擇挖你的心,還是挖你的肝。”
小董、小羅兩人頓時一驚,全冒出皮疙瘩,不敢再問。
“去石城城南,找一家名為‘忠誠狗舍’的馴養基地。”吳俊賢對駕駛位子一名不茍言笑的中年人道。
這中年人戴著墨鏡,微微點頭,啟商務車緩緩駛離。
跟著手機上的導航,黑商務車穿過城市中心,來到城南,這里有大量老舊的建筑,不過地勢平坦,一些地方被拆掉后,建立起了果蔬鮮花等種植園。
商務車停在路邊,而在路邊的不遠立了一塊牌子,上面有箭頭標志,還有文字提示:忠誠狗舍由此去。
放眼看去,狗舍所在的這一片地區同樣地勢平坦,沿著指示牌的路看過去,能夠很清晰的看見狗舍的建筑。
這狗舍用石頭徹筑的圍墻最高的有四米,最低的也有三米,里面約約傳來狗吠聲,高低不一,顯然有很多品種的狗。
商務車停下后,沒有人下車,所有人都坐在車上靜靜地等待著。
天在逐漸變得昏暗,時間已到了晚上六點半。
附近的果園、花園中不時有人來來去去,還能看見有人進狗舍,在里面逗留片刻后,會用狗籠裝幾只寵狗用小面包車運送出來。
這些人,應該是附近寵店的店員。
與吳俊賢等人想象的不一樣,這狗舍是真的狗、養狗,并不是到抓捕那些土狗后,用來賣給黑心狗販子,再轉運到各個狗館子里。
那些黑心狗販,之所以被稱作黑心,是因為在收走各種狗后,會通過直接用水管塞狗的胃里、然后大量注水的形式,增加狗的重量。
曾有狗販子被記者暗中拍到將一水管塞土狗胃中,并將水管開到最大,這只狗被捆綁住,無法反抗,眼睜睜的看著腫脹,大量清水從它的各個部位流出,模樣凄慘無比。
除此之外,這些被販賣的狗沒有任何衛生保障,直接就進了餐館。
原本吳俊賢在最開始認為這里應該是做這種生意的,但觀察了這麼久后,發現這個地方真就是訓練各類品種的狗,上至兇猛的狼狗,到懟天懟地懟空氣的浪迪,一個個出來時活蹦跳,顯然在狗舍中的生活很是愜意。
很快天完全暗下來,路邊華燈初上,但是因為采用的是太能燈的緣故,線并不是很亮。
這正好可以讓吳俊賢等人暗中做事。
此時另一輛深藍的SUV緩緩駛來,在商務車后方停下。
商務車那帶著墨鏡的司機下了車,給自己點了一支煙,走到一旁一言不語的著。
這深藍SUV的車門打開,從里面先后走出來五個男子,各個著打扮不一,不過都統一穿著深和方便活的服。
還有人帶著鴨舌帽和棒球帽,帽檐得極低,將臉部遮住了一半。
另有人帶著黑口罩,不讓路人看見自己的本來面目。
這五人走過來,商務車門打開,他們一個個了進去,將商務車塞得滿滿當當的。
車外煙的那墨鏡司機給他們放風,其他人則在車小聲談。
“這五位是其他組的,這次主子過來一起抓捕那異常。”吳俊賢首先開口,“行中我們都不稱呼名字,全部對方的代號。”
頓了頓,他又道:“你們可以我老仙,這是大棚。”
說著指了指嚴鵬,又指向小董和小羅道:“這是小董和小羅。”
“老大,怎麼我們沒有代號?”小董問。
“那你小羅,他小董。”
“算了,就那樣吧。”小董滿臉堆笑。
此時那上車的五人中,戴著鴨舌帽的男子開口:“我鴨舌帽,這是棒球帽、黑口罩、眼鏡、長短腳。”
在鴨舌帽說到最后一人時,吳俊賢等四人立刻往那人的雙腳看去。
那人當即有些怒,“你才長短腳,你全家都長短腳!老子只是有點瘸。”
“那待會兒行的時候,你這……方便嗎?”吳俊賢遲疑問道。
“那沒問題。”鴨舌帽點頭,“他是我們這幾人當中跑得最快的。”
話落,鴨舌帽這明顯年紀有點偏大的男子,指著正在外面煙的司機道:“他怎麼稱呼?”
“就他墨鏡。”吳俊賢回答,“墨鏡不與我們一起進去,他負責守在這里接應就行。”
深藍SUV那邊是這鴨舌帽自己當的司機,他不再說什麼,點了點頭。
吳俊賢拍了拍車窗,在外面煙的墨鏡扔掉煙屁,從里吐出一個煙圈,靠近了車窗。
“把后面的空氣罐拿出來。”吳俊賢吩咐。
墨鏡二話不說,走到商務車車后,打開車尾的門,從座椅下方的隔板下,出了兩個沈星之前見過的那種空氣罐。
這里面裝了三分之二的困氣,算是容量較多的了,專門用來給這幾人捕獲今晚的目標異常。
將空氣罐出來,關上車尾門,墨鏡一手提著一個,剛剛走到商務車側面就摔了個狗啃泥。
因為要顧及手中的罐子別被撞,所以他本無法用手撐地,在摔下去時,下生生磕在了地面,流著一臉懵的站了起來。
那鴨舌帽猶豫片刻,開口道:“咱要不……換個代號吧?這大晚上、外面黑漆麻烏的,‘墨鏡’好像也不合適。”
“這傻筆,哈哈哈哈……”嚴鵬哈哈大笑。
“把你的墨鏡摘了,天這麼黑,裝什麼?”吳俊賢氣不打一來。
墨鏡似乎本人不太喜歡說話,什麼也沒說,把空氣罐從窗戶遞了進去,這才從兜里拿出兩張紙巾,疊在一起按住仍在流的下,一言不發的站在那里。
吳俊賢將其中一個空氣罐給了鴨舌帽,“空氣罐數量有限,你們一個,我們一個,里面的困氣大約有三分之二,注意使用。”
“目標是什麼?”那棒球帽開口問。
“一條狗。”嚴鵬手中的彈簧刀一邊快速在指間打轉,一邊回答。
吳俊賢補充道:“這只異常被我們的其中一名異常分析師發現并報告了主子,第二名異常分析師過來確認后,確定這里有一條狗是異常。但那家伙似乎會變幻,每一次發現的品種都不一樣,最后一次分析師定位的是一條牛頭梗。”
“牛頭梗?”那代號為眼鏡、本人也的確戴著一副眼鏡的男子不解道。
吳俊賢拿出一張照片,“因為確實有一些人不太悉狗,所以為了讓大家有一個更直觀的印象,我特意找了一張某明星的照片,相信你們看一眼之后,立刻就會知道牛頭梗的模樣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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