視頻中的駱婷月面詫異的盯著沈星,的頭頂,那只青手掌由上而下將的頭頂按住,五指張開,似乎用了不小的力量。
不過看起來駱婷月卻沒有任何覺。
只是出一病懨懨的模樣,剛才李小璦說冒了,可在沈星看來,這并不是冒那麼簡單。
因為剛剛在電話中聽到了葉聽的聲音,所以懷疑駱婷月那邊的況很可疑,沈星直接在視頻接通時,啟了異瞳。
異瞳注視下,這一幕非常清晰,那青手掌的每一段骨節都很長,看上去不像是人類的手,或者如果這只手屬于人類,也是屬于那種個子很高、骨節很長且瘦弱無比的人。
“你生病多久了”沈星問。
駱婷月顯得很納悶,一時沒有回答,倒是站在沈星旁的李小璦回道:“月月一直以來都弱多病,抵抗力很差,經常冒。不過有時候就吃幾顆冒藥就好了,只有這次看起來要嚴重一些。”
“不是。”沈星搖頭,“我是問像這樣弱多病的況,維持多久了是生來就這樣,還是后期才變這樣的”
聽了他這話,李小璦也不知道怎麼回答,因為和駱婷月在大學里才認識,只記得好像從認識開始駱婷月就一直是這樣。
視頻中的駱婷月回道:“之前不是這樣,我很好,但現在這種況大概有三四年了。”
“是不是發過一場大病”沈星問。
“不是。”駱婷月搖頭,“我記得那天好像我很不舒服,飯也沒吃,就睡了一覺,然后就開始發燒。從此經常會冒,喝了湯藥也依然無法治療斷。”
說話的過程中,那青手掌仍舊將駱婷月的腦門抓得的,隨著說話時面部的蠕,五指也跟著輕輕移。
這一幕除了沈星以外,誰也看不到。
聽了的描述,沈星回憶起這與葉聽失蹤時的時間似乎相距不遠,應該就是在那個時間段左右。
他沉聲道:“我們現在必須見一面,你的能不能撐一下,現在到學校外來見我”
“啊”在床上坐著的駱婷月有些驚訝。
沈星道:“或許我能讓你一直生病的這種狀況徹底得到解決,前提是你必須相信我,并且配合我。”
駱婷月沉默片刻,說道:“我并不認識你,你為什麼要幫我”
“這件事很復雜,如果你決定出來見我的話,我再告訴你。”沈星道。
李小璦此時在一旁瞧駱婷月的模樣似乎有些松了,立刻提醒道:“我田華和李俊松也出來,有他們兩個男生在,或許還能幫上什麼忙。”
說完,李小璦對著屏幕中的駱婷月眨了眨眼。
駱婷月會意,沒有反對。
沈星自然知道們的意思,他也沒有說什麼,只是暗忖這倆男生到時候不要慫就行。
“好的,我們在哪兒見面校門口嗎”駱婷月問。
沈星道:“在街上不方便,就去我目前住的酒店,你和你的同學都可以來。我先回酒店等著你們。”
隨即將酒店的房間號告訴了駱婷月和李小璦。
“好的。”駱婷月點頭,“我們半個小時到,我和小璦,還有兩名育社的男同學。”
的意思也很明顯,算是提醒沈星不要什麼歪腦筋,否則這兩名加育社的男同學也不是省油的燈。
當然了,這兩人都在追求駱婷月,基本上隨隨到。
掛斷電話,沈星返回酒店去等候。
李小璦則立刻回到寢室,等候駱婷月起床換服收拾干凈的同時,給田華和李俊松分別打了電話。
這兩人中的田華本就和駱婷月同班,今天一天未見駱婷月來上課,心中本來就擔憂,現在一聽讓他幫忙,當即二話不說趕了過來。
那李俊松是同系其他班的,比田華長得帥,也在追求駱婷月,此刻接到李小璦的電話,立刻以迅雷不及掩耳響叮當之勢翹課趕來。
等李小璦扶著虛弱、有氣無力的駱婷月出來時,兩人已經在公寓外等候。
四個人一起出了學校,往斜對面不遠、沈星所告知的那家酒店而去。
其實沈星完全可以用紅心證直接進學校里面尋找駱婷月,但現在他是瞞著云谷市特調組出來的,用證件校方如果較真的話,勢必會打電話詢問川平大市的特調組。
到時候反而主曝了。
雖然云谷特調組如果一味要查他行蹤的話,沈星本瞞不住,但既然對方沒有發覺,誰也不會有那個閑心來追查他。
房間門被敲響,沈星過去打開門,就見駱婷月、李小璦和兩個高大的男生站在門口。
這倆男生一個注視著沈星,另一個人的目則是往他后的房間掃去,看看是否還有其他人在。
沈星讓到一邊,讓他們看個清楚。
不多時四人相繼進房間,沈星關上房門,把房間里的燈打開,然后把窗簾拉上。
他并沒有打開所有的燈,否則那樣的話,房間里反而太亮了。
讓駱婷月和李小璦坐在房間那張大床的床上,田華和李俊松立刻站在了倆旁邊,戒備的盯著沈星。
“你們不要靠太近了,就站在我后吧,怎麼樣”沈星微笑提議。
田華和李俊松相視一眼,兩人在之前雖然誰也不服誰,但現在正是在駱婷月面前表現的時刻,所以自然都不會放松警惕,立刻同時看向坐著的駱婷月。
駱婷月本人格較為和,從來不強勢,也不會仗著對方喜歡自己,對誰頤指氣使。
忍著虛弱,勉強出笑容,對兩人道:“麻煩你們了,華哥、俊松哥。”
“害,客氣啥”田華呵呵一笑,隨即對著沈星警告似地一提,眼可見那兩團狂了兩下。
沈星立刻把眼睛瞇上,不是欣賞,而是覺有點辣眼睛。
李俊松同樣不甘示弱,對駱婷月道:“婷月你見外了,別哥啊哥的我們同級,一般大,一般大”
話落,同樣對著沈星雙手一撐,手臂虬結,一坨坨結實的大鼓起,然后準備再擺下一個姿勢的。
沈星當即手止住,“誒誒,好了好了,差不多就行了。都到我后站著,要是我對你們婷月妹子有什麼不對勁的地方,你們立馬從后面掐我脖子,掐死我好吧”
李小璦當即手捂著笑起來。
駱婷月也忍不住抿一笑,但又似乎怕田華和李俊松看見了誤會,忙把抿起來。
這一幕看上去楚楚人,惹人生憐,更是出一異樣病態的艷。
田華和李俊松見狀,當即一個掐自己人中,一個掐自己虎口,滿臉通紅,心跳加速,脈噴張,好不容易才了過來。
兩人趕來到沈星后站定,這才轉移注意力,開始監視沈星的一舉一。
沈星盯著駱婷月瞧了片刻,目出審視,細心,此刻與對方面對面后,他卻并沒有那種面對葉聽的覺。
眼前的駱婷月看起來就是一個陌生人,最開始在電話中聽見葉聽的聲音,但在與駱婷月面后,卻沒有沈星所期待的葉聽聲音再發出。
不過當他開啟異瞳后,那青手掌再次出現在眼前,依舊按著駱婷月的頭頂,食指和中指在兩條秀眉的中間,看不到手掌的主人。
沈星站起來,圍繞坐著一不的駱婷月看了看,發現他只能看見這青手掌的半截手臂,后半截手臂就如進了一個未知的空間,無形中被切斷,什麼都看不見。
仿佛這是一只來自異空間的手。
在沈星走的過程中,田華和李俊松一直跟在沈星的后,注意著他的一舉一,時不時兩人還對視一眼。
田華小聲對李俊松說道:“婷月你哥沒錯啊,聽說你高中留了兩級,不你哥什麼連我都應該你一聲前輩。”
李俊松道:“那你咋不我爹”
“我”田華瞪了他一眼,“婷月你什麼,我就你什麼。”
言下之意,他今后和駱婷月在一起了,兩人對李俊松的稱呼自然是一樣的。
話剛落,就聽駱婷月道:“爸爸。”
田華大驚,李俊松也是一愣,兩人扭頭看去,就見駱婷月正在接電話,顯然是老爸打過來的,正在問況如何。
田華頓時拍了拍口,一副心有余悸的模樣。
沈星此時搬過一張椅子,對著駱婷月的正對面放下,自己坐在椅子上,等打完電話。
而田華和李俊松則是回到他后,左右站定,反倒像是兩名保鏢。
待駱婷月掛掉電話后,沈星還是沒能覺到剛才在電話中仿佛和葉聽通話時的那種悉。
等屋里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在自己上后,沈星開口道:“駱婷月,你相不相信這世上有鬼”
“啊”
聽到沈星的話,不是駱婷月,就連李小璦、田華和李俊松三人都大吃一驚。
“我能看到普通人看不到的東西。”沈星沒有管他們在想什麼,繼續說道:“在我的眼中,你經常生病的原因并不是虛弱造的,而是”
“被鬼纏”李小璦接過話,但隨即就一個激靈,反而面驚恐。
也怪自己想象力太富,沈星只是開了個頭,自己就立刻腦補出了結局。
沈星點頭道:“可以這麼說吧。當然,在你們看來,那就是鬼纏。”
駱婷月卻搖了搖頭,“這位沈先生,如果你是讓我花錢讓你給我辟邪除災開運的話,我想那沒有必要了。”
此刻沈星在的心中,已經與江湖騙子無限接近。
沈星兩手一攤,指了指房間的門口,“想走的話你現在就可以出去,不過我想說的是你錯了,我一分錢都不會要你的。”
駱婷月表示不明白,問道:“既然不收錢,那你為什麼要幫我我不想假裝,可我真的不認識你。”
沈星問:“你聽沒聽說過葉聽這個名字”
“葉聽沒有。”
“是我未婚妻。”沈星道:“或許葉聽已經死了,不過我在找的過程中,發現你上有與相關的信息。你也知道,我能看見你們看不見的東西,也更知道一些你們聞所未聞的事。”
李小璦此時忽然點了點頭,接過話道:“月月,你不記得和他打電話時的最開始,你說了什麼了嗎”
駱婷月回道:“我記得在問他找我有什麼事”
“不是,你好像沒這麼說。”李小璦回憶,“電話里,你先說的話,然后這位沈先生忽然變得很驚訝,就說了兩個字葉聽,我還記得。再然后這位沈先生很迷,問你什麼何苦,他說他不知道你在說什麼。”
“我說這些了嗎”駱婷月訝異。
“你絕對和他說過什麼。”李小璦點頭。
駱婷月認真想了想,隨后了太,整個人覺更懵了。
“這件事很復雜,別說你,連我現在都沒找到頭緒。”沈星微笑道:“現在先把你上的臟東西除掉再說。”
駱婷月略一遲疑,不再猶豫,點頭道:“那就麻煩你了。”
沈星道:“現在我要召喚另一只鬼,出現后你們要保持鎮定,不要,特別是駱婷月。”
沈星特意將這屋里的窗簾拉上,就是因為白發老嫗袁阿婆不怎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