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是怪異......沒錯吧？”

“超凡者謝謝，你怪異小心我打死你。”

“okok.”

王泉表示理解。

這年頭，坦跟勁夫都不能說了，這也可以理解。

但王泉還有件事沒想明白，“所以你在這兒是干嘛來了？就為了嚇人？沒這麼簡單吧。”

怪異是不存在《東方系列》中多多良小傘那樣的況。

靠嚇人得到力量？

不，怪異的能力為什麼要殺人邏輯？

因為這其實不是能力，而是“規則”。

展開之后是必須要死人的，不然無法結束。

所以如果這怪異不說個一二三四出來，那王泉就要施展大威天龍替天行道了！

王泉左手黑紅霧氣越發濃烈，右手也開始有水墨纏繞。

那青哆嗦一下，震驚道：“你是什麼人？！”

能讓怪異產生恐懼......這種事有意識以來還是第一次遇到！

“只是一個路過的超凡者罷了。”王泉沒說出后半句話，而是道，“如果你的回答不能讓我滿意，那我就得說‘給我記好了’。”

青姑娘沒聽明白他說的什麼意思，不過肯定看出了王泉想手。

趕忙道：“我說實話！其實就是要賺錢！”

“賺錢？”王泉滿腦門問號。

“是啊，就是賺錢。”青姑娘整個人肩膀都垮了下去，“我想買房，但錢差好多。總得出來干點兒什麼吧，公務員工資也買不起一百平三環的房子。”

北京一百平三環？

真是個大膽的夢想。

但不對啊......王泉好奇，“國家沒給你們發住房補？或者分配房子什麼的。”

“當然有，但房子太小了，三十多平還是五環外老小區。”青攤手，“姐們兒以后還打算結婚呢！現在不斗，難道等我男人老了再斗嗎？”

“可是你不會老。”

王泉說完這句話，青忽然沉默。

幾秒后，笑笑，“活在當下嘛，最起碼......這讓我覺我像個人。”

轉揮揮手，“姐們兒要干活去了，一會兒別來搗就，拜拜。”

在消失不見之前，甩過來一卷錢，大概有一萬塊。

這就算是封口費了。

月凜輕聲問，“先生，怎麼辦？要殺了嗎？”

“先等等看。”王泉把那一萬塊揣進兜里，“暗中觀察，如果要傷人就手解決。如果沒有......那就當個旁觀者。”

畢竟收了人家封口費的。

“而且樓下有個控靈使，還有另一只怪異也發了殺人邏輯，看看吧。”

“嗯。”

之后兩人就暗中觀察。

結果發現這青姑娘在每一層都在嚇人。

但經過仔細觀察，王泉發現不是簡單的嚇人，是有意識的把住客們都往樓下趕。

然后就有趣了。

所有人都集中在一樓前臺大廳那里，然后發現門打不開。

無論怎麼撞都打不開。

顯然這也是青做的。

然后下一刻，那個潛伏在人群中的控靈使跳了出來。

先是召喚了自己的憑依靈，然后跟突然出現在人群前面的青斗了波法。

不人都安心了。

結果當然是用沒有。

青也表現出了完全沒心智的野生怪異的樣子。

之后這姐們兒在大家要絕的時候表示自己能聯系到心智怪異，讓大家放心。

之后七竅流，強行讓自己的憑依靈沖出了酒店。

過了一會兒，又沖進來一個姑娘。

這是王泉剛才應到的另一只怪異。

跟青就叮鈴... 就叮鈴咣啷打了起來，打到興起甚至還翻了好幾個跟斗。

圍觀群眾紛紛鼓掌好表示“再來一個”。

總之，最后青一聲慘消失不見（其實是溜了）。

爾后酒店經理出面掏了一筆謝費。

然后外面響起了警笛聲，那控靈使跟第二只怪異會和了青，三個家伙一起溜之大吉。

............

“這就是我看到的一切。”

安全部門里，王泉做完筆錄，問道：“他們這算是詐騙還是什麼？”

坐在對面記筆錄的人就是在公園里第一個跑來搭訕借火的便。

他馮建。

馮建老哥嘆了口氣，“肯定是詐騙，不過這只是一小撮犯罪分子的伎倆，我們遲早把他們抓捕歸案。話說你們真不知道他們真實份嗎？”

王泉聳肩攤手一條龍，“那誰知道啊，我們倆只是平平無奇的控靈使，那可是有兩只怪異。日本那邊兒況你們也知道，遇到怪異能跑掉就不錯了，誰還有功夫去打探他們份。”

王泉可是收了錢的，當然不可能實話實說。

而且他確實不認識那仨。

現在想想，那個青跟他說的份指不定也是假的。

沒當過公務員。

不過那仨家伙的組合也有趣。

一個注定短命的控靈使，跟兩只怪異姑娘......

看那倆姑娘打架時候的認真勁兒，怕是都對那個控靈使有意思。

兩個非人類長生種跟一個短命控靈使人之間的百合修羅場......

想想就刺激！

但與王泉無關。

不過他對國的況很興趣。

“咱們這邊到底什麼況？我發現確實跟國外不同，但又朦朦朧朧看不到的。”

王泉本來以為是劇或者什麼之類的那種“職業英雄”的質。

但現在發現又不太像。

他一方面是興趣，另一方面也是怕去太白山的時候出什麼岔子。

王泉本以為對面老哥認為他們是外人不會說，或者是不讓月凜聽。

但沒想到他一聽到王泉的話雙眼就是一亮，“噢？你興趣？”

他雙眼都在冒著。

王泉上次見到這種眼神跟表的時候，還是他買房跟買車的時候在銷售人員臉上看到的。

不過這倒是讓王泉親切不，“是啊，我興趣的。對了，我朋友也可以聽嗎？是日本人，而且你們也知道，是日本公安六課掛名的方控靈使。”

“那不是更好？”對面那個馮建的老哥樂了，“你們先等著，小張！把茶給添滿！”

吩咐完之后，他站起拿著筆記匆匆離開。

離開前他還留了句話，“王老弟，我這樣你可以吧？您二位先等著，等我去準備一下。”

“啊......好。”

王泉不明所以。

他詢問倒水的警察什麼況，那小張的警察就是笑笑，“等馮隊回來您二位就知道了。”

搞的神神的，王泉反而更在意了。

幸好，馮建很快就回來了。

“來來來！王老弟！弟妹！跟我來！”

一進門，馮建拉著王泉就往外走。

王泉也沒反抗，而是邊走邊問，“馮哥，咱去哪兒這是？”

他也會打蛇隨桿上的。

“來了就知道。”馮建笑的很神。

王泉跟月凜對視一眼，還是跟著去了。

結果發現馮建是把他們帶進了一間會議室。

等坐下之后，馮建打開投影儀，調試出ppt。

然后，他回過頭，齒一笑，“朋友，你們聽說過超凡者嗎？”

這表，活就是安利銷售員的表。

王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