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林舟的話語之後,七名顧客各自看了一眼,都看出了彼此眼中的戰意,特別是那三名運員,更是拳掌,不屑的看向其他四名顧客,他們可是運員出,素質壯得跟頭牛似的,怎麼會輸給這些平時不鍛煉的傢伙呢。
終於,在林舟的一聲令下之後,三名運員開始用勺子挖著盆里的飯,像是吃晚了就沒了一樣,其他四名顧客也是一窩蜂的沖了上去,至於熱拉爾,很自覺的來到一個角落裡,用勺子慢慢的挖著吃,他先挖了一勺,還沒塞進裡,就已經吐出來了,這是真他麼的臭啊。
他現在有些後悔了,為什麼要答應林舟吃黑暗料理啊,這種東西簡直就不是人類世界能夠出現的食,只有地獄里才會出現,其他七名顧客跟他的一模一樣,勺子還沒塞進裡,就直接吐得一塌糊塗,使得整個做飯的現場,瞬間變得一片狼藉。
林舟這時開口說道:「你們剛剛都吃了一勺,已經吐出來了是吧,這是給你們的適應期,接下來,誰要是吐出來的話,就直接淘汰,不再吃五勺免除懲罰的特權,熱拉爾,你也一樣,不要以為自己有著三勺的特權,就跟度假一樣,這是在接懲罰,你要是再吐出來,跟他們一塊吃完盆里的這些。」
熱拉爾面一變,出了哭喪之,本來以為他是特殊的一員,沒想到還是一個接懲罰的人。
「哈哈哈,要來了,要來了。」亞歷克斯充滿期待的說道,這就意味著戰爭的正式開始,這七個人一起吃飯,絕對要比他們兩個人更加的彩,旁邊的皮爾森,也是一臉的興,終於要看到別的人打架了,看到別人的遭自己經歷過的痛苦折磨,他的心裡不有些舒爽。
聽到林舟的話,三名運員相視一眼,他們絕對不能再吐出來了,一定要完完整整的把五勺全部吃下去,於是相互圍在一起,小聲的商量了一下,決定等一會兒拋棄勺子,用手抓著吃,直接抓五勺飯塞進裡,這樣就不會承五次折磨了。
在林舟一聲令下后,熱拉爾的勺子,還沒塞進飯盆里時,就被其他人給了出去,三名運員直接把勺子給扔了,然後用兩隻手抓了一些飯,朝著裡不停的塞著,覺到胃部的反應之後,他們都是相互捶了對方一拳,生生的把那些飯咽下去。
「哈哈哈,你們四個要輸了哦。」亞歷克斯有些幸災樂禍的說道,唯恐天下不。
那四名顧客聽到了亞歷克斯的話語之後,面一變,看著那三名運員強制的把飯咽了下去,他們都忍不住了,「咱們不能這樣看著,比是肯定比不過了,他們可是運員,素質和承能力,比我們要強得多,我們一定要想辦法打斷他們。」
「看我的,我以前學過喜劇。」一名藝家咬了咬牙說道,將自己的服撕了一塊一塊的,然後走到三名運員面前,表演了一段喜劇,其他三名顧客也是有樣學樣的表演了起來,頓時,其中兩名運員再也無法忍耐,直接噴了出來,而最後一名運員側過了子,強制的忍耐,打擊著自己的胃部,只是他站在了其中一名運員的偏前方,被那名運員噴了一臉。
那一名被噴的運員,頓時懵了,的反應再也無法控制,直接也噴了出去,噴到了對面的運員,兩個人看了一眼,一邊吐著,一邊打了起來。
「草,你打我幹什麼,是那些可惡的傢伙表演了喜劇啊。」那第一個噴出來的運員十分無辜的說道,他自己也委屈啊,本來吃得好好的,這些傢伙表演了喜劇。
於是,三名運員看向了那四名顧客,憤怒的沖了過來,把飯盆里的飯,一點點的塞到他們裡,兩波人馬的戰鬥就這樣開始了。
「開始了,開始了。」亞歷克斯無比興的說道,他們也沒想到,這戰鬥會以這樣的方式來開場,運員團伙差點訌打了起來。
兩波人馬開始你吐我一下,我吐你一下,不過,那些藝家顧客一直被三名運員著打,那些藝家看了看正悠哉悠哉吃著黑暗料理的熱拉爾,不開口說道:「你們不憤怒嗎,這個傢伙有特權,只需要吃三勺,為什麼,這不公平,你們快看,他都要吃完三勺了,我們怎麼辦,這些東西,讓我們幾個分嗎。」
熱拉爾一聽,面一變,他娘的,自己安安靜靜吃個飯,都要被人惦記嗎,他毫不猶豫的將最後一勺黑暗料理咽了下去,同時也學著運員的模樣,捶打了一下自己的胃部,「我咽下去了,我咽下去了,我首先完了,你們……」
然而,他高估了自己的承能力,這些人氣勢洶洶的走過來的時候,上的黑暗料理還有嘔吐散發著一惡臭氣味,讓他本無法忍耐,直接噴了出來,就這樣,噴到了為首的那名運員臉上,他面一變,頓時改變了方向,直接噴了一圈。
這一幕畫面,讓現場的所有人都看懵了,包括亞歷克斯和皮爾森,還有林舟等人,他們見過噴一個人的,可是沒有見過像熱拉爾這樣,直接噴一圈的,太他麼強了。
「我,我不是故意的,嘔,我不是故意的……」熱拉爾哭喪著臉說道,頓時被幾個人在下面,開始一點點的往他裡塞著黑暗料理,熱拉爾無比的憤怒,這些人就是一群混蛋,他自己一個人吃得好好的,非要來搞自己。
這些人往他裡塞的飯,他都極力的咽了下去,等到恢復了自由之後,他直接跑到了那幾名藝家面前,腦袋轉著噴了這幾名藝家一臉。
那些藝家再次噴了,滿場子瘋跑著追著熱拉爾,讓林舟幾人笑的肚子都疼了。
最後,經過一番戰爭之後,盆子里的飯被霍霍的差不多了,這八個人,也被熏暈了過去,有的在昏迷狀態下,還在往外面吐著酸水。
林舟揮了揮手,連忙讓八個救護車把這些人搶救了一下,然後各自拉了一個人,前往霍華德醫院。
「哈哈哈,林大神,真的是太彩了,八個人的戰鬥,太好玩了。」亞歷克斯大笑著說道。
「是啊,比當初我們兩個人的更加彩,他們學到了我的計謀,比我發揮的還要優秀,竟然演了喜劇。」皮爾森點了點頭,附和著說道。
「皮爾森,你是不是還在沾沾自喜啊,要不是你,我他麼早就吃完飯了。」亞歷克斯又想到了自己當初痛苦的畫面。
聽到這話,皮爾森連忙擺了擺手,「咱們不是都說好了嗎,不許再提這件事,我都向你認錯了,你也不想再住一次醫院吧。」
亞歷克斯想到自己住在醫院,上散發臭氣的模樣,頓時搖了搖頭,「這次就算了,以後不要再提這件事。」
「我是口誤口誤,明天我也要跟著林大神一塊回華夏了,可不能再住院啊。」皮爾森連連點頭說道,還把和林舟一塊回華夏的事拿出來,當擋箭牌。
亞歷克斯聽了之後,也不有些意的說道:「林大神,我也跟著你一塊回華夏吧,我從小到大,都沒去過呢。」
林舟擺了擺手,「皮爾森去華夏,是要兌現賭約,打掃衛生,你還是留在高盧國吧,以後我們有合作的機會。」
「那好,謝謝林大神。」亞歷克斯等的就是林舟這句話,以後有合作的機會,他就不用擔心了,而且他現在在家族的地位也是不斷上升,甚至超越了幾名繼承人呢,一旦與林舟合作,他可以用家族裡的所有資源,只是不知道第一次的合作,會是什麼樣子的。
第二天,林舟告別了法國的鑒定專家們,帶著沈凌薇,與馬克西莫教授,還有皮爾森一塊,帶著所有在國外淘來的文,包括那些達芬奇的畫稿,在高盧國里機場,登上了前往日落帝國的航班,因為他還有一件重要的事沒做呢。
而高盧國文化部門的人員,都在機場目送著林舟他們的離開,在看到飛機起飛之後,他們都鬆了一口氣,終於把這個煞星給送走了,在日落帝國都沒搞出什麼事,來到了個他們高盧國,搞出來的事,一件比一件大,讓他們頭都快炸了,現在還好,這個煞星終於離開高盧國,去禍禍日落帝國了,他們總算可以過一下平靜的日子了。
日落帝國的相關部門,那是如臨大敵,一陣張,畢竟他們也害怕林舟再重複高盧國的那些作,向他們國家反華的藝家們宣戰,要知道,他們這個曾經的日不落帝國,掠奪過華夏很多的文財富,甚至在海上架起一門大炮,就可以讓清朝政府嚇得尿子。
只可惜,他們現在為了日落帝國,還被華夏全方位的超越,所以,很多人心理不平衡,也造就了許多的反華分子,要是林舟全部都搞一遍,那他們日落帝國還真要了。
讓日落帝國相關部門到慶幸的是,林舟並沒有在他們國家繼續搞事,而是向警察部門打聽了一個人,只可惜的是,這個人沒有任何的境和出境的記錄,很有可能是渡而來的,不過他們還是讓警察部門認真調查,一有消息的時候,便通知林舟。
得到查無此人的結果,林舟也是有些無奈,他打聽的正是騙走古琴大師李冰蓮哥窯的那個汪建德,他有著李冰蓮的親手畫像,還有一些簡單的信息,只是知道這個傢伙許多年前來到了有著英倫之稱的日落帝國首都日頓,至於住在什麼地方,更是沒有任何的信息。
現在警察部門沒有這個人的信息,也就代表著他肯定是渡而來的,也有可能早就渡走了,而且他也拜託了馬克西莫教授打聽一下日落帝國,有沒有人易過哥窯茶盞。
馬克西莫教授則是搖了搖頭,他告訴林舟,自己是整個日落帝國最有名的華夏文鑒定專家,如果有私下易宋代哥窯的事,有著極大可能會讓他前去鑒定,但是這數十年來,沒有出現過讓他去鑒定哥窯的事,不過他會盡全力去發朋友們打聽一下。
林舟謝過後,也明白了找尋哥窯這件事,不能急在一時,而且他也不可能在日落帝國繼續呆下去,運氣一樣的去找那個汪建德,只能暫時先回國,畢竟馬上就快過年了,總有一天會打聽到的,而且隨著他的搜寶等級不斷提升,說不定到時候還能尋找人呢。
於是,他和馬克西莫教授告別後,帶著蘇天明幾人,還有皮爾森,一塊坐上了返回華夏的航班,而那些文也隨著一塊上了飛機,航空公司沒有讓他們託運這些文,而是讓他們隨攜帶,因為萬一在託運過程中,有任何的損壞,那他們估計要賠好多架飛機了。
沈凌薇則是繼續留在日落帝國,完的學業,為了保證安全,林舟讓之前馴服的那些鳥類,都在暗中保護著,就算是有殺手,憑藉這龐大的鳥群,也足以讓他們無功而返。
回到華夏的時候,由於時差的緣故,華夏的時間是下午時分,他們所選擇的機場是雲機場,此時在機場迎接的,除了齊老等一些老爺子之外,還有華夏的幾個相關部門領導,以及天華省的政府領導,畢竟林舟這一次在歐洲,真的是為國爭了,不僅僅打擊了一些反華分子的囂張氣焰,還功的把達芬奇的畫稿拿了回來,有著無比大的功勞,可以說是天華省的驕傲,乃至於華夏的驕傲。
這些相關的部門,在機場搞了一個大型的歡迎儀式,還有一些人是自發的來到機場,迎接林舟的回國,他們的手裡,都拿著鮮花,或者是一些條幅,很多人的手裡都揮舞著一面小國旗。
在林舟走下飛機的時候,現場傳來了一陣熱烈的歡呼聲,許多人都高喊著林舟,或者是林大神的口號,揮舞著手中的那面紅旗。